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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韋巨源的女兒為妻。李長史;難道韋巨源的一切所做所為;李仙童。';!'都能不知曉嗎?";
";我的確是不知道。";李仙童答道;";我只是一個法曹參軍;有自己的責職所在。在我職權之外的事情;韋巨源大可不必告訴我;我也不敢僭越打聽。至於娶他的女兒;則完全是我的私事。兩情相悅而已;與公事無關!";
魏元忠微然一笑;說道:";那麼李參軍;你總該是稍稍有所查覺韋巨源在濫用你祖父暫時委託給他的權力?他最後動手要謀害你的祖父;難道你事先就沒有半點的查覺?";
";魏御史;你好像問得有點過了。";李崇義出言打斷;說道;";現在應該是討論老夫與韋巨源的問題;你為何要將矛頭對準了李仙童?";
";不;本官的矛頭不指向任何人;只指向事實的真相!";魏元忠義正辭言的道;";李參軍是李長史最親近也最信任的人;如果韋巨源屢行不軌他卻沒有向李長史做出任何的彙報;那麼李仙童的動機和行為也就很值得懷疑。因此;本官有理由懷疑李仙童也是韋巨源的同黨!";
";胡說!我豈會有謀害自己祖父的道理?";李仙童厲斥了一聲;";再者說了;在私人的立場上我是韋司馬的女婿;是晚輩;在公事的立場上他是我的頂頭上司。他要做任何事情都大可不必向我有任何的交待。再加上我初來乍道對幷州大都督府裡的情況一概不熟;韋司馬要對我瞞天過海獨自發號施令;非常的容易!直到現在;我也仍然不相信韋司馬會出手謀害我祖父。因為此前我看到;他對我祖父的尊敬與愛戴甚至勝過了我的父親;我也一直把韋司馬看作是我的親叔叔一般——若非如此;我又豈會和他的女兒有所親近;並最後娶了他女兒?";
";你少說兩句。";李崇義斥了一聲;說道;";魏御史;咱們就事論事;韋巨源謀害我;確是事實。就在幾個時辰之前;他走進老夫的臥房說有重要的軍務商談;摒退了老夫身邊的醫官;童兒與僕婢;然後伸出雙手掐老夫的脖子。你看;淤痕猶在!";
李崇義揚起脖子給魏元忠看;的確是有幾道烏黑的淤痕。
魏元忠不置可否;要偽裝出這麼一點小細節;未免太過容易。
";當時老夫被他掐得暈死過去;有一名婢女心細耳尖;聽到了房間裡的動靜於是闖了進來;當場撞破。然後;老夫的僕婢們一擁而入;將韋巨源抓了個現行。";李崇義說道;";不管魏御史是要人證還是物證;一應俱全。";
";好。";魏元忠點了點頭;心想李崇義為官多年;肯定是深知一切法律程式。辦案講究的是證據;縱然辦案之人心裡有一萬個懷疑;也大不過擺在眼前的證據。眼下就算我明知道李崇義脖子上的傷痕和那些證人都是造假;但是在證明這些證據是造假之前——只能採信!
魏元忠只能在心裡罵了一句;果然是熟知門道;老jiān巨滑!
";這就是老夫能對你說的。";李崇義說道;";至於在老夫病重的期間韋巨源幹了一些什麼;魏御史自己去查!該是老夫承擔的責任;絕不推脫;該是算到韋巨源頭上的;老夫也絕對不會代他受過。";
";好;本官現在就去提審韋巨源。";魏元忠報了一下拳;";告辭。";
";仙童;陪魏御史同去。";
";是。祖父大人安歇靜養;孫兒先請告辭了!";
二人離開了李崇義的房間;魏元忠心裡就在想;李崇義一口咬定韋巨源是要親手掐死他滅口;那就等於是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到了韋巨源一個人的身上。
那韋巨源又該怎麼說呢?
";魏御史;請跟我來。";李仙童依舊在前引路;";事發突然;韋巨源被擒之後就地關在了大都督府裡;離此不遠。";
";好。";
二人在大都督府裡穿行了一陣;到了一個待客的別院;有一些軍士在這裡嚴密看守。
";開啟房門。";李仙童指使軍士;開啟了一個巨大的銅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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