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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必有蹊蹺。所以我覺得,城平那裡或許就是一個誘殺我軍的陷阱!——司馬承禎和玄雲子,很有可能是被白鐵餘利用了!”
蕭至忠這話一說出來,把月奴都驚出了一聲冷汗,“不會吧?”
薛紹眉頭一皺,“如果是呢?”
“那玄雲子慘了!”月奴驚道,“白鐵餘雖然沒有挑明,但我看出來了,他對玄雲子頗有企圖。那些天裡白鐵餘打著討教佛法的幌子,頻頻靠近玄雲子並屢獻殷情。有一次喝多了酒,白鐵餘還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如果他能娶到玄雲子這樣智慧又傾城的女子為妻,那他寧願不信他的佛也不要他的國了,願與玄雲子隱居深山逍遙一世!”
“這遭瘟爛肚的酒肉和尚,真是欺世盜名忝不知恥——呸!”郭元振當場就罵了起來。
薛紹的臉繃得有一點緊,“那玄雲子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看到薛紹變了一些臉色月奴有點害怕,惶惶然的道:“玄雲子一笑置之,什麼也沒有說。”
“那不用說,司馬承禎也只是一笑置之了?”薛紹問道。
月奴連連點頭,“他兩人沒事就笑,神神乎乎的,我也不懂他們笑些什麼!”
薛紹苦笑一聲,“那我在笑什麼,你又知道麼?”
月奴臉一紅,吐了吐舌頭,“公子是在笑我笨……”
其他人都笑了,月奴氣惱的大喝一聲,“除了公子和義父,你們都不許笑!——誰笑我揍誰!”
“安將軍威武,你們都嚴肅一點!”薛紹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都不要笑了,然後自己說道,“行軍打仗,必須要先做好最壞的打算。誠如蕭長史所言,如果城平縣那裡是一個巨大的陷阱,如何?”
“我們固然可以不予理會,但龍泉縣滿城百姓肯定難保,司馬承禎和玄雲子也危險了!”郭元振說道。
眾人一同點頭。
郭元振平常嘻嘻哈哈的,但只要正經起來他的腦子遠比一般人都要活泛,這是大家公認的。否則,薛紹也不會一直把他當作左膀右臂來用了。
“這麼說,就算明知道城平縣是個陷阱,我們也不得不往裡面跳了?”薛紹反問眾人。
所有人沉默不語,表情難看。
薛紹雙眉緊擰思考了片刻,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那我們就去,找白鐵餘打這一仗!”
眾人都吃了一驚,蕭至忠連忙道:“少帥,你要三思!雖然你有責任保護司馬承禎和玄雲子並拯救龍泉縣的滿城百姓,但如果有可能會把全軍的性命都搭進去,那這一仗也是不能打的!畢竟你最大的任務,是平定叛亂、拯救更多的百姓!”
“我知道。”薛紹輕輕點頭,眼中精光閃閃,“這場仗如果打了,我很有可能會後悔;但如果不打,我必定會後悔!”
眾皆愕然!
蕭至忠的表情都凝滯了,喃喃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這場戰爭難道難道被厭勝之術詛咒過了嗎?”
“你說得沒錯,這就是一場被詛咒了的、罪該萬死的、斷子絕孫的戰爭!”薛紹深呼吸了一口,“所以,現在不是商量打與不打的問題;而是商量,如何打!”
第481章 斷子絕孫
對薛紹來說,要處死兩個陰謀投敵的狗官其實是小事,最大程度的減小內耗並儘快恢復延州的原有秩序讓它成為己軍的根據地,才是重中之中。
一千延州兵投誠了,他們用剁碎周運明與鄧載化表明了自己棄暗投明的決心。薛紹這位欽差大臣表現出了他的大度,當場赦免了所有的軍士命他們戴罪立功,並且火線提拔了孫慶福——就是那個最先站起來痛罵周運明的隊正小軍官,做為新任的延州軍府果毅都尉。
隨後,薛紹讓孫慶福率領本部的人馬做前哨,自己親率千騎與郭安招集的一千一百餘名土兵尾隨其後,向延安城進發。
延安城裡還有周運明的許多黨羽,他們手下有軍隊控制了刺史府衙門,城防也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孫慶福率領本部人馬回城,周運明的黨羽不疑有他開門迎入。孫慶福進城之後突然對城門戍衛發起攻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取了城防。
薛紹趁勢率軍殺入,他親率一部份千騎與土兵直奔刺史府,把許多正在刺史府裡聚眾賭博淫樂的叛逆逮了個正著,一個不留全部就地正法。薛楚玉由吳銘帶路,率領另一部分千騎騎兵直奔祭旗坡,如神兵天降一般殺了那裡的叛逆一個措手不及,將拘押在那裡的許多延州本地官員及其家屬還有一些平民女子,全部解救出來。郭安率軍隨後趕到,將這裡的所有軍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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