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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恩寵,已是天大的福份。到今天公子仍未嫌棄月奴沒將月奴趕走,我感激都還來不及……公子,我說的是真的!”
“叭嗒”、“叭嗒”,兩顆淚珠落在了腳盆裡。
薛紹眉頭一擰,“那你哭什麼?”
“我沒哭……”月奴連忙抹了一把臉,倔強的咬著嘴唇。
薛紹伸手在她眼瞼下抹了一抹,“還騙我?——我問你,昨日你對琳琅說,你不會是媵御。是你不願意,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我……”月奴一下被問住了。
“連我,都不能說嗎?”薛紹輕聲的問道。
“……”月奴猶豫了片刻,說道:“義父很早就曾告誡我,就算公子憐憫賜我做了良人不再是賤籍奴婢,我自己也不能忘本,不能奢求更多。公子天簧貴胄,你的媵人就算不是皇族貴戚,也該是名門閨秀。我這種奴婢出生的女子,不該覬覦。非但如此,公子如此納娶了我這樣的低賤女子為妾,還會損了公子的名聲。太平公主就算礙於顏面不說,心中也會不悅。再有,天后也必然不允!……如此幾番,月奴萬萬不敢做什麼媵御!還請公子……成全!”
薛紹皺了皺眉頭,吳銘這話聽起來有些刻薄,但的確是如今這個時代的正常想法。一個人的出身,比他現在的成就和身份更能決定他的婚姻和前途。
“那你自己,想也不想?”薛紹問道。
月奴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媵人是什麼,我也不在乎。我只希望公子不要嫌棄我,不趕我走,能讓我一直陪在公子身邊……我就滿足了!”
“真的?”
“真的!”月奴立馬舉起手來,“月奴對天發誓,全是肺腑之言!”
“好吧,不用這麼誇張,我信你就是了。”薛紹無可奈何的笑了一笑,捉住她的手,說道,“月奴,不管你與不信,在我身邊的所有人當中,你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今後,我不管你是我的媵人還是別的什麼關係,我都會一直把你帶在我的身邊。月奴,永遠都是薛紹的影子。你明白嗎?”
“好!月奴一輩子,都做公子的影子!”月奴的眼淚奪眶而出。
薛紹微然一笑,張開了雙臂。
月奴先是一怔,隨即忘情的撲進了薛紹的懷裡。
“嘩啦”一聲,薛紹的腳從水盆裡伸了出來直接踏到了地上,並將月奴一下橫著抱了起來。
“呀……”月奴還嚇得驚叫了一聲。
“大驚小怪,難道是頭一次嗎?”薛紹笑道,“今晚,給本公子侍寢!”
夜深了。
多日不經人事的月奴,仍然騎在薛紹的身上熱烈的馳騁。那一雙能讓天下男人熱血賁張的豐滿美乳上已然泛起了汗珠,入耳盡是她**的呻吟。
隔壁房內,虞紅葉坐在榻邊沒有入睡,手肘架在膝蓋上,隻手托腮怔怔的看著窗外。
九月十五,正當月圓。
“月兒圓了,公子的婚期也將近了……好像,就只有六天了吧?”虞紅葉喃喃的自言自語,“今天,好像還是月奴的生辰。公子,你知道麼?”
半個時辰之後。
虞紅葉關上窗戶躺了下來蓋好了被子。扭頭看了看空蕩蕩的鄰床,她會心一笑,“看來,公子一定是知道的了!”
薛紹安安靜靜的躺著,通體舒泰。月奴跪坐在他身邊,用熱毛巾小心翼翼的給他擦試身體,臉上一片嫵媚的紅韻,眼中含情脈脈春意盎然。
也只有在薛紹的面前,月奴才像是一名真正的女子。
溫熱的毛巾擦試到下體時,已經梅開三度的薛紹居然再次雄起了。
月奴滿心歡喜的,吻了上去。
薛紹嘴裡“噝”的一聲,沒得說,和自己經歷過的所有女子相比,月奴無疑是最讓自己感到“如意”的一個。
和月奴的床上纏綿,非一個**就能形容。這樣的尤物,薛紹前世今生也就只遇到了一個。
有句話說得很難聽但很中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月奴這樣的尤物,薛紹又哪能想出什麼理由來,不寵她呢?
“月奴,你做媵從。”薛紹說道。
“媵從?”月奴愣了一愣。
“別停……你聽我說就好。”薛紹又“噝”了一聲,說道,“女方陪嫁的,叫媵人。男方也有陪嫁,則叫媵從。我府裡的所有人包括你和陳管家他們在內,都是媵從,以後都可以和我一同住進太平公主府裡,算是公主和駙馬的家眷!”
聽到了“家眷”這個詞,月奴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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