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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筆書信你帶去‘交’給劉幽求,讓他全力協助虞紅葉將商肆辦起來。”
“啊?”月奴一怔,“公子要我走?”
薛紹認真的看著薛紹,說道:“月奴,虞紅葉的商肆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如果不是因為軍務緊急,我會親赴夏州。現在我派你過去,就是想讓你直接代表我本人。你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了嗎?”
月奴恍然一醒神,連忙點了點頭。
“在你走之前,有些事情我必須讓你知道。”薛紹說道,“現在我們面臨的處境相當的艱難,朝廷方面有裴炎掣肘,掐著我和朔方軍的喉嚨。虞紅葉是朝廷特許的河隴鹽鐵軍商,隸屬於夏州都督府麾下治管,實際上,它就是武太后給我的一條生財活水,是朔方軍將來的衣食父母,也是我與裴炎抗爭的底氣和本錢。現在你知道,虞紅葉的到來有多重要了吧?”
“月奴知道了!”月奴劍眉輕揚的鄭重應諾,“公子只管吩咐,我該怎麼做?”
“很簡單,幫助虞紅葉辦成一切她該辦和想辦的事情。當務之急,是讓她收攏夏州都督府治下的所有礦山、鹽井和糧食布匹這些官辦物資的經營權。”薛紹說道,“這些行當,以往就已經有人正在經營。有些礦山和鹽井,或有世家或有豪紳在把持。‘私’底下,更不缺乏走‘私’貨的鹽梟和馬幫。虞紅葉要想迅速在河隴站穩並將這些東西爭奪過來,明爭暗鬥絕對是必然。因此到了必要的時候,武力或將不可避免——到時你就是薛人屠的化身,但絕對不可以明目張膽的宣揚你我之間的關係!”
“為何?”月奴不解。
薛紹耐心的說道:“大唐律法森嚴,明文規定軍將與官員不得預於商旅,不得與下人爭利。更何況我還是貴族和駙馬?因此,我只能作為虞紅葉的隱藏後盾,不能直接出面干預她的經商之事。劉幽求那邊也只能儘可能是給予虞紅葉各項方便,無法直接‘插’手她的實際經營。以後,就由你就代表我去和虞紅葉合作。小事自行解決,有大事不決者可‘私’下來問我。記住,你與她相處尤其拋頭‘露’面之時,只以‘私’人朋友相稱。哪怕別人明明知道你是我愛姬,你也不可以明目張膽的打出我的旗號去辦事。”
“月奴明白!”月奴認真的點頭,“總之,月奴與虞紅葉在一起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是我的‘私’事,與公子斷然無關!”
薛紹不由得呵呵一笑,“要這麼說,也未嘗不可!——你趕緊準備動身,我這就寫下書信‘交’你帶走。”
“公子……也不急於一時嘛?”月奴突然撒起嬌來,一絲不掛撲到了薛紹身上|將他緊緊抱住,在他耳邊膩乎乎的哼道,“月奴就要離開公子了,他日不知何時再能相見呢!”
薛紹被月奴的吐氣如蘭‘弄’得耳邊一陣癢癢,小腹處更有一股暖流強勢升起。
“那麼,本公子現在就灌飽你!”
“月奴定要為公子生一個寶貝兒‘女’!……啊,輕一點!”
當天下午,月奴和吳銘帶著薛紹派給的一隊百人親兵,揚蹄出發。薛紹來了夏州以後豢養和訓練了一批心腹近衛,共有兩百人。他們平常隸屬於郭安麾下形同斥侯,但他們不屬於朔方軍,只是薛紹的‘私’人部曲。
“部曲”在軍隊裡來說,當然是泛指屬下的將士。但它在大唐時代還另有所指,意同‘私’兵。“部曲”形同家奴屬於“賤籍”人士,但比家奴的身份要略高一些。家奴是主人的‘私’財如同牛馬一般可以自行買賣,部曲則是契約僱傭的關係。
薛紹至從擔任了右衛大將軍,就開始豢養部曲。留在洛陽保護太平公主府的二十‘女’班劍,和來了夏州以後新訓練的兩百親兵,都是薛紹的曲部。這些人只效忠於薛紹一人、是薛紹的‘私’有財產,他們打仗的時候隨從征戰,平常護衛左右並負責辦理薛紹的一些‘私’事。
這一批部曲,是吳銘親自訓練的。
成‘色’如何?很少有人知道。
但有一次郭安不經意的向郭元振等人洩‘露’了一句,說少帥的‘私’人部曲,絕對不比斥侯差!
如今過半的薛家部曲隨月奴與吳銘一同去了,足以見是薛紹對虞紅葉一事是何等的重視。
這件事情安排下來之後,薛紹馬上召集李多祚、唐休璟和郭元振這一批重要的大將,商討軍事。
“河北開戰了!”薛紹只用一句話,就把所有將軍們的‘精’神都振奮了起來。
“打的哪裡?”李多祚問道。
“有點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突厥人沒有攻打朔代,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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