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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錯誤嗎?——如果當初朝廷沒有處斬伏念,突厥人肯定不會鬧到今天的境地!
“太后,事已至此刻不容緩,就請讓臣率軍出征,前去討伐突厥叛逆!”薛紹抱拳,鄭重請戰,“臣現在麾下的這支軍隊,本來就是征討叛逆的西征軍。如今西征已有王方翼代勞,臣可不能讓這支敢戰精銳之師閒在洛陽花團錦簇之地,日漸慵懶墮去了銳氣。如今突厥猖獗屢犯我天朝邊境,漸成心腹之患。臣認為,臣和臣麾下的軍隊再也沒有理由按捺下去了!”
武則天聽得很認真,聽完之後眉頭緊鎖的緩緩了頭,“我讓華陽夫人傳話給你,就是有意讓你出征前去平叛。”
“謝太后!”
“慢著!”
武則天的這一聲喊,就像是一頭冷水突然淋到了薛紹頭上。
薛紹皺了皺眉,“太后,如何?”
武則天沉默了片刻,靜靜的道:“此等軍國大事,也不是本宮一人就能定奪。如今皇帝陛下已經親政,朝堂之上還有顧命大臣裴子隆。究竟如何區處,還得看一看皇帝陛下和顧命宰相的意見。”
薛紹深吸了一口氣,默然無語的了頭。
武則天深看了薛紹兩眼,緩步前行。
薛紹落後一步跟著走了上去。
“本宮聽聞,親政的第一天皇帝陛下就帶著皇后一起去了你的府上,私下造訪?”武則天突然問道。
“是的。”薛紹如實承認,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瞞得過手眼通天的武則天?
“他去找你,做什麼?”武則天問道。
薛紹苦笑了一聲,“皇帝陛下有意,拜我為同中書門下三品。”
武則天的反應很平靜,只是嘴角微微的揚彷彿是露出了一抹冷笑,“隨後呢?”
“臣當然是拒絕了。”薛紹如實回答,一邊說還一邊在苦笑,“太后明鑑,臣入仕才不到兩年,除了略懂軍事皮毛全無半行政經驗。哪能做得了宰相?倘若如此,豈不是誤國誤民嘛!”
“呵呵!”
武則天笑了,笑得好像有冷。
但薛紹知道,這股子“冷意”絕對不是衝著他來的。
果然,武則天說道:“皇帝向無主見也無深謀。定是那韋香兒勸掇皇帝,如此行事。”
薛紹心中認可,但是閉口不言。老太后心如明鏡,還用得著自己多嘴多舌麼?在皇帝與皇后的背後嚼舌根說壞話,終究不是好事。
武則天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深究下去,話題一轉,說道:“犒軍之事,進行得如何了?”
“正在進行。”薛紹說道,“臣昨日隨同岑相公前去接領了犒軍物資,今日就可以開始發放了。”
武則天眨了眨眼睛,“皇帝陛下有沒有說,要親往洛水大營主持犒軍儀事?”
薛紹知道她言下何意,於是答道:“陛下隻字未提親往犒軍,只叫岑相公按章辦事。”
武則天滿意的微笑了頭。按“章”辦事,薛紹的言下之意當然就是這份犒軍的人情還是太后你的。
兩人又好似閒來散步的走了一小段路,武則天再道:“有時間,你得多向裴子隆討教。他身為顧命大臣總攬全域性,朝廷大小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你的事情,當然也就不能例外。”
“是。”薛紹拱手應諾,心想武則天這是在暗示我,讓我去找裴炎私下商量一下,主動請戰出征。
“私人的恩怨永遠不能凌駕於社稷邦國之上。這是朝堂之上最根本的原則。”武則天認真的說道:“承譽,就算別人曾經這樣做了並且傷害到你,我也希望你不要以同樣的方式去回擊。我希望你的胸懷和眼光,能夠更加的豁達和長遠。這才是一位真正的名將與社稷之臣該有的風範!”
“臣,謹受教!”
薛紹拱手而拜。
武則天微笑的頭,“我深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武則天的話音落下不到片刻,林蔭道的另一頭現出了幾個花花綠綠的人影。薛紹和武則天往那處一看,皇后韋香兒帶著她的一群跟班兒來了。
兩人同時心照不宣的笑了,新皇后在後宮裡的訊息,現在也挺靈通了嘛!
武則天就此站定了沒動等著韋香兒迎上前來。薛紹往旁邊挪了兩步打橫了站著,以臣子之禮退避。
韋香兒走上前來,中規中矩以兒媳之禮向武則天行禮問安,武則天不冷不熱的應付了一句“免禮”也就沒話跟她說了。
薛紹出於禮節拱手拜了一拜,“臣參見皇后。”
“薛駙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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