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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一個人好了,我問心無愧,我就是喜歡你怎麼了,和別人壓根沒關係,我就是喜歡你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喜歡你是我最驕傲最拿的出手的事情,告訴全世界我也不怕。”
沒想到他反應會這麼大,林亦霖站在原地半晌沒吭聲,最終還是笑了出來。
當然這是因為全然無法預料到以後的事情,才會如此輕鬆。
恐懼是一種震擊,是高度盲目的瞬間,缺乏任何美的隱示。我們所能看到的是一種尖銳刺耳的光芒而不知有什麼事在等著我們。在悲涼這一方面,它在我們面前呈現出已知的東西。托馬斯和特麗莎知道什麼東西在等待他們,恐懼之光已失去了它的嚴厲,溫和的藍色光輝泳浴著這個世界,使它美麗。
——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這個社會所有的有錢人實在是太多了,但真正的富有往往是讓常人沒有概念的東西,它不是一座豪宅兩架寶馬就能代表的——這充其量在有錢人的世界裡算個初步小康罷了,社會的金字塔越往上走便越抽象越令人歎為觀止。
很湊巧,我們的陳路王子就是被他無敵的母親放在金字塔最頂端的人。
出生就美國國籍,錦衣玉食,貴族教育。
他不是有錢,是有資產。
有一串能把所有人壓死的恐怖數字而已。
但陳路真的從來沒有和林亦霖說過這些事情,以至於小林子至今也沒意識自己究竟找了個多昂貴的單身漢。
他們在一起的生活是很簡單的,陳路因為生來就有而對於炫耀財富毫無熱情,他覺得林亦霖喜歡住白領公寓,吃超市零食,偶爾逛逛街或者到郊外騎兩圈腳踏車都挺好的,只要能讓老婆高興自己過得樸素一點未嘗不可。
可是一旦離開林亦霖陳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他有最安全的保衛,最低密度的生活圈,所以真的從來沒想過自己能確實得陷入那種烏龍事端裡面去。
後來回味起來所謂算命的師父簡直胡扯,到底是誰有劫他搞清楚了沒有?
那天的事情是這樣的。
陳路做完公司的通告,一個人在B城無所事事,便想開車到郊外的休閒會所泡泡溫泉。
他平日裡總是被顏清薇安置了持槍的保鏢,幾十年如一日;即便母子倆冷戰時也如此——因為想靠綁架撈點他們家的零頭而暴富的歹徒簡直太多了。
所以陳路在外環公路上發現後面一直有陌生的車跟著時並沒有太驚慌,想想充其量不過可能會安排後事而浪費點時間罷了。
倒黴之一就在於這回的壞人不是想要錢,而是幾個被顏清薇吞併了公司的人僱來的殺手,根本就是想鋌而走險打擊報復。
陳路看到他們忽然超車時已經有點晚了,那輛碩大的吉普竟然硬生生地撞了過來,試圖兩敗俱傷。
急打方向盤還是沒能控制住跑車的失控滑行,一聲巨響它竟然撞倒路邊欄杆外的大樹,效能良好的應急保護並沒有讓陳路受到太大的傷害,他只是吃痛的摸了摸磕到玻璃的額頭,見沒流血,便冷眼旁觀起追上來的保鏢們和歹徒的火拼來了。
這群人竟然也是帶槍的。
看著外面激烈的打鬥陳路微微皺眉,他打顏清薇的電話打不通,給她留了條資訊,便猶豫著要不要報警。
因為不知道那單生意到底乾不乾淨,陳路最終還是放棄已經按出的110,正巧這時外面也安靜了,竟然再沒有人跑動,倒在地上的八九個男人都被擊中,血流的到處都是。
他等了半分鐘見毫無動靜,便無奈的開啟車門走下去想看看情況。
結果倒黴之二就在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看到忽然從角落裡走出來的幾個小混混似的男生,他就有點後悔自己百年不遇的魯莽了。
小混混的頭子拿著把普通的手槍,年齡並不太大,但意外的很陰沉。
竟然是當初和自己打了一架以致被顏清薇趕出學校的張一唯。
若不是此刻相見,恐怕陳路這輩子也想不起他的存在了。
張一唯拿槍口指向站在那面無表情的陳路,越走越近,終於很玩味的打了聲招呼:“了不起的大少爺,很久沒見了,不會貴人多忘事的不記得我了吧。”
陳路沒吭聲,當初他就不大同意女王不留情面的把個孩子逼得無路可走,那實在是很霸道的行為。
現在說什麼都是廢話。
只求顏清薇能早點看到剛才的簡訊。
不然就算她再讓全世界孩子都成失學兒童也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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