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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電話,是個叫Clair的女人打來的……我說我是你同學來避震,她讓我轉告你趕快給她回電話,不然她明天就要來這裡了。”
陳路只是簡單的回答:“我知道,你別管了。”
“你應該有事情要做吧,那就去忙你的事情,現在很多藝人都進行慈善活動了,你不應該不聲不響的。”林亦霖轉過身來,扶著他的肩膀笑了笑。
陳路不說話,只是神情眷戀而又憂傷的看著林亦霖。
這幾天關掉手機不與任何人聯絡,他害怕自已一旦再次投入到那種公眾生活中去,林亦霖便會不聲不響的離開。
霸道也好,幼稚也好,就是想把喜歡的人關在大房子裡。
每天早晨第一眼看到他沉睡的臉,每次路過走聽到他在身邊的笑聲。
“去吧,有那麼多人都需要被幫助,我好好的,不應該獨佔你。”林亦霖翹起嘴角,白皙的臉頰上露出淺淺的兩個酒窩。
可是我想獨佔你……埋藏著不能說的真誠話語,陳路扶著他的脖頸深吻上去,心臟還是跳動的如同少年時那樣激烈到不由自主。
人像漂泊在盪漾的水中,林亦霖無法呼吸,無法思考,手無助的拉住窗簾想尋找依靠,卻在下一秒被變得更加高大的陳路完全抱起。
窗簾應聲而落,隔開了外面的淋淋陰雨,外面的稀薄光亮。
黑暗讓這個不大的地方變得與世無爭,如同孩子心底最深處的黑甜夢鄉。
帶著曖昧的喘息分開時,林亦霖已經被他放在雪白的床邊。
平日裡冷清的臉也因為緋紅而顯得微微嫵媚,不多,只是恰到好處的讓跪坐在他面前的陳路怦然心動。
並沒有再繼續下去,陳路只是抬手撫平他稍許凌亂的黑色短髮,英俊的臉龐掛著溫柔笑意:“現在的你,好象比我記憶中的你,還要可愛。”
雖然摻著稀薄的憂傷,林亦霖還是也忍不住笑出來,滑下床沿跪在他面前說:“可是全世界都是你的照片你的聲音,害我都沒什麼想象空間。”
“我怕你忘了我。”陳路道,表情平和卻並不像在開玩笑。
“不可能的……”林亦霖喃喃的回答,眼神帶著迷戀,不自覺的流連於那張雕塑般的臉龐,弧度優美的脖頸,黑色簡約V領衫襯托下的勁瘦身軀,光潔的面板沒有半點缺陷,即便是在幽幽的臥室中也並不暗淡。
這樣的人,要如何殘忍的心才可以忘記。
他也想忘記,也開始能忘記,曾經的束縛,曾經的傷害,曾經的你不懂我我也不懂你。
可是記憶之河湍流到了陳路這個人本身的時候,就止步不前了。
林亦霖開始明白有些東西可能是一生也難以跨越的溝壑。
他靜靜的拉起陳路的手,比自己寬大,比自己修長,陳路輕輕的一握,就傳來了所有在心底渴望的溫暖。
“我有很多事情想和你說,有好的,也有壞的,可是你到了我的面前,我卻一件也想不起來了。”陳路聲音輕透。
林亦霖收斂起自己所有的複雜心思,讓臉龐乾乾淨淨的只剩下那些柔軟的情緒:“那就像你講的……什麼都不要說。”
他動作很依賴的摟上陳路的腰,像個小動物似的倒在他的懷裡,輕輕地在他耳邊道:“世界上不只有語言這一種東西的。”
溫熱的喘息刺激著身上敏感的神經,可是陳路忘不了他們最後一次在一起,林亦霖滿臉屈辱而流淚的模樣。
忍了這麼多天,他總安慰自己辛苦總比讓老婆難過要好,因而這個時刻陳路驚喜參雜著懷疑,拉起林亦霖問:“可以嗎?”
林亦霖沒有直視,只是羞赧的點了點頭,乖乖的讓陳路用親吻封住了呼吸。
他在幸福中帶著憂鬱的想,至少這次,陳路是不會心懷嫌棄的厭惡吧。
襯衫還沒有完全脫下,就已經失力的靠在床沿,只能用雙臂勾著他的脖頸找平衡。
被陳路用手指挑逗著最脆弱的地方,林亦霖不知道怎麼去排解那種帶著羞恥的快感,貝齒咬紅了薄唇,修長的腿不自覺地輕輕分開,腳趾因為難耐而彎曲並緊。
在和程然為數不多的做愛中,他總是去滿足程然的慾望,而讓自己疼的整夜時不著覺,自己似乎是難以在除了陳路以外的人面前不自持,因而總是隻有射精,沒有高潮。
但陳路究竟是有怎麼樣的魔力呢?
那藍色的眼眸總是讓人失神,看著汗水從他結識的胸膛和手臂上滑落,心就會跳得掙脫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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