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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剛才那個漂亮姑娘走了過去。
其實B城也是個挺小的城市,說是有一千二百萬人口,但你要是能遇見誰,便總是遇見誰。
陳路經過走廊,看到前面那一幕,不由得這樣想到。
竟然是那晚不知從哪裡來的男孩兒秦越,他在這麼冷的季節裡還是穿得單薄修身,桃花眼和銀耳釘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很嫵媚。
秦越大概在和身邊的男人吵架,他表情很囂張的罵了些什麼,然後狠狠抽了那個男人一下,嘴角掛著譏笑。
男人沒有還手,只是做了個威脅的動作,然後轉身走了。
陳路不想管別人的閒事,他第一反應是裝作不認識,可惜秦越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扭頭見了便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打招呼:“陳路少爺,我們還挺有緣啊。”
“嗯。”陳路基本知道他不乾淨的職業和虛偽的習性,便點點頭應道,腳步卻沒有放緩。
“你走的這麼急幹什麼,怕我啊?”秦越攔住他,挑著美眸問他。
大約是覺得好笑,陳路慢慢摘下太陽鏡,彎下身把侵略性十足的俊臉湊過去:“我怕你什麼?”
如果是林亦霖肯定會紅著小臉靦腆的往後縮,但秦越卻相反,抬起下巴輕聲說:“你怕你沒忍住和我做了,對不起誰吧?”
陳路凝視他兩秒,直起身子淡淡的說道:“就算是這樣,所以你離我遠一點。”
“我偏不。”沒想到秦越忽然把他推到牆上,踮著腳就獻上深吻。
安德烈?布勒東 Andr é Breton(1896~1966年)
法國超現實主義的詩人和領袖。1919年與蘇波和阿拉貢一起創辦《文學》雜誌,1924年,發表了《超現實主義宣言》,為超現實主義奠定了理論基礎。他信奉弗洛伊德心理分析理論,嘗試在潛意識的支配下寫作,認為詩人只是一架記錄在半清醒狀態中獲得意象的機器,1920年他用自動寫作法完成了他的首部詩作《磁場》。
愛情,屬於兩個人,對他們來說都是純粹的與世隔絕。像自由一樣,從不矯揉造作,卻需要一種平靜的果敢。
——布勒東《瘋狂的愛》
很久以前陳路也曾認為,接吻是一種技巧,全靠身體魅力去征服對方。
可是後來,他漸漸明白了。
當你想吻一個人的時候,只是想透過親吻證明他在這裡,和你一起在這裡——那個男孩教給他的不帶任何情慾的吻,最痛楚,也最幸福。
不管秦越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它的結果,不過是在揭陳路的傷疤,赤裸裸的提醒他想親吻的人,已經不再了。
但陳路畢竟是陳路,從來不喜歡站在被動的地位。
秦越很柔軟很誘人的挑逗,更多得像是在和他較勁,陳路低垂著藍色眼眸,俊美的側臉沒露出更多的表情,卻猛地反手把秦越壓在牆邊,很曖昧的禁錮住他的空間,深深淺淺的唇齒相依。
許久,當他終於離開時,秦越已經喘息不均,有些腿軟的扶住陳路,桃花眼溼潤間特別明亮。
“看你這個樣子,也會自信到讓我怕你?”陳路漸漸露出輕笑,拿開他的手。
秦越不怯他調侃,故意有些色情的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問道:“你不覺得感覺很好嗎?和我試試吧。”
“吸毒感覺更好。”陳路回了他一句,作勢要走。
秦越不甘心的想說什麼,沒想到牆角竟然忽的出現個微醉的男人,疑惑的嘟囔了聲:“陳路?”
見是報社記者,電光火石之間,陳路拉起秦越就在昏暗的走廊裡開始逃跑,他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玩心起來了,記者不是傻瓜,那種姿勢誰會不懂在幹什麼?
而泡MB的緋聞,在大陸娛樂圈對藝人絕對是個毀滅性的打擊。
天使總是在關鍵時刻現身。
兩個人快的幾乎是摔過拐彎處,再次遭遇了夏瀾天,她大約是看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很冷靜的推了秦越一下:“你快到大廳去。”
然後拉著陳路就進了ladyroom關了門。
“幸好我沒出去。”夏瀾天見一時無事,拍拍胸口淺笑著說。
陳路有點哭笑不得:“我躲在這也不是辦法,反正那個記者已經撞破,他還是會亂寫的。”
夏瀾天想了想,拿手點著嘴唇道:“沒關係……我們就玩個狸貓換太子吧。”
陳路有點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夏瀾天很神秘,指著隔間說:“你進去等我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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