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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說的半句話是,你曾經的感情就像一百毫升水,林亦霖明白了意思,忽然氣呼呼的大聲說:“你又不懂我!”
說完憤憤的拿著溼圍巾走掉了,林亦霖感到很委屈。
程然卻覺得更好玩,原來這個表面精緻的少年,也有可愛的一面。
不易察覺,卻很有味道。
市中心在下午三點的時候正是熱鬧,雖已進入十一月的天,還是有很多姑娘穿著短裙飄然而過。
可惜林亦霖無心欣賞,他急匆匆地往車站走去,連撞到人都不理會。
“別鬧彆扭,把你同學都嚇到了。”程然終於追了上來,拉住他的手腕。
林亦霖皺著眉不吭聲。
“對不起,我不應該去評判你,以後也不會了。”
“沒有以後。”
程然沒接下句,拉著他往回走:“好啦,高興點,一會讓你們看棚攝,晚上我請客。”
“我不喜歡你。”林亦霖猛地抽回手。
程然回頭微笑著看他:“我喜歡你,所以我追求你,不行嗎小孩兒?”
林亦霖低頭:“不需要。”
“像我們這種人,生活和其他人不一樣,是很寂寞的,”程然帶著笑意看他:“找個伴不是那麼複雜的事情,你要放鬆。”
“我沒緊張。”
“好好,你和我回去吧,你的同學還在等你,要甩手跑掉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說。”
林亦霖深吸了口氣,也自嘲起莫名奇妙的激動來。
他扭頭很平靜的看著程然的雙眼:“我不想再傷害別人了,我也沒有寂寞到需要人陪。”
程然沉默片刻,而後彎起眼眸:“你說了算,晚上想吃什麼?”
馬塞爾?普魯斯特 Marcel Proust(1871~1922年)
19世紀末,20世紀初法國偉大的作家。在法國乃至世界文學史上,他都佔據著極其重要的地位,特別是1987年以來,法國好幾家有影響的出版社,競相重新出版普魯斯特的名作《追憶似水年華》,普魯斯特這股熱潮的重新出現,充分顯示出普魯斯特這部鉅著的價值及其影響。《追憶似水年華》以獨特的藝術手段,藉助超越時空的潛在意識,不時交叉的重現已逝去的歲月,從中抒發對故人,對往事的無限懷念和難以排遣的惆悵。普魯斯特的這種寫作技巧,不僅對當時小說寫作的傳統模式是一種突破,而且對日後形形色色新小說流派的出現,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被愛的物件既是病又是藥,這種藥使疾病緩解或加劇。
——普魯斯特《追憶似水年華》
寬敞的包廂裡淡藍色的燈光輕輕柔柔,桌子上放著幾個精緻的紅酒瓶,美麗的女孩在舞臺上閉目唱著陳綺貞的歌曲,嗓音乾淨。
許久未見的老朋友難免有些話想說,他們家教良好,即使在KTV也是淺談低笑。
如果說有誰不太一樣,可能就是被大家刻意安排,坐在沙發中央的那個人了吧。
他也在微笑,但眼神遊離不知在想什麼,精心打理的髮型和優雅乾淨的衣服,在那張蒼白的美麗臉龐的襯托下,都像是易碎的夢境,輕輕的碰到就會頃刻消失。
“路路,來,給我們唱首歌嘛。”趙紫薇拿著話筒坐在吉他椅上朝他眨眨眼。
夏天她進了北廣,還是保持著短髮,也沒小時候那麼愛畫些稀奇古怪的妝了,得體的衣服讓這個女孩兒看起來成熟了不少。
陳路回神,端著紅酒杯輕輕搖頭,反問她:“你覺得我還沒唱夠嗎?”
都知道他當初就不願意當藝人,大家一時沉默。
“我來,我來!”杜威就愛尷尬時起鬨。
“得了吧,”趙紫薇趕緊把話筒藏在身後跳下來,拿大眼睛瞪他:“你讓不讓我們活啊?”
杜威斜眼瞅她:“沒品味的男人婆。”
趙紫薇剛想抽他,陳路卻在一旁嗤笑出來:“你倆能不能和諧一點兒?”
她道:“您可終於不裝深沉了。”
“跟你們裝什麼,我累了而已。”陳路喝了一小口紅酒,挑挑眉。
旁邊坐著玩手機的長髮女孩問道:“我說,你一天都幹什麼啊?民工都沒這麼萎靡。”
她叫夏瀾天,是趙紫薇北廣的同學,傳說家裡是開傳媒公司的,但她並沒有怎麼介紹過自己,話不多,白皙的臉漆黑的杏眼,齊留海讓她看起來就很沉默,但並不靦腆。
“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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