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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的事情,但今天一定是最瘋狂的一次。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強暴別人,更不會是他最喜歡的人。
錯了,真的錯了。
陳路一直以為自己很早熟很理智,但為什麼面對林亦霖,他連最起碼的良知都喪失了,刻意的沉淪,忘卻所有的道德勇氣。
現在想起林亦霖的痛哭慘叫和求饒,他在自己身下像受驚的小動物一樣哆哆嗦嗦,心裡才後知後覺的難受和不忍。
我配不上你,我不能原諒我自己,也不祈求你的原諒了。
陳路在心裡淒冷的說著,緊緊握著林亦霖失力的手,貼在自己因失血而蒼白的臉上。
他很想流淚,卻又不敢。
因為流淚,總有一種什麼都結束了的感覺。
有一種追逐
是無論你走多少路
堅持多少年
都無法完成的
因為你從一開始就不懂
人和人的距離
是無限大
——2005年5月1日
從來都輟學不止的林亦霖班長竟然請了大半個月的假沒有出現,這著實讓一中的人紛紛議論了段日子。
確切地說,是林亦霖和陳路兩個人消失不見,雖然陳路是非法的拒不上課,同學們好幾次在辦公室撞見肖言拿著電話對他發火。
沒有任何人在這個城市的任何角落裡遇見過他們,儘管謠言各式各樣,但真相顯而易見,是根本猜不出來的。
要不是每天看著林亦霖病懨懨的靠在床上對著窗外的銀杏發呆,就連陳路自己都覺得一切根本就不可能。
他只知道,林亦霖是真的病了。
已經在肖言家的客房蝸居了兩個禮拜,很少吃東西,就會愣愣的捧著英語書讓時間緩慢過去,有一回他在浴室半個小時沒出來,緊張的肖言撞門進去,看見林亦霖蹲在浴缸裡動都不動,水早就涼了下去。
當然,從出事起,他就再沒說過半句話。
“肖老師,快。”顏小柔端著托盤從廚房出來,伸出手去給肖言個眼色。
是熬了很久的紅豆牛奶湯,還冒著氤氳的熱氣。
“自己留著吧,我看他也沒心情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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