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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碰……啊……”林亦霖無力的手臂打上陳路的胸膛,又軟軟的滑了下去,情不自禁的柔弱呻吟讓心裡被針紮了似的難受,索性閉上眼睛,側頭不看他。
這一切看在陳路眼裡,卻是美不勝收,最原始的慾望終於戰勝了他的理智,小腹火熱的早就難以忍受,他抬起林亦霖修長的腿左腿,猛然間挺身進入。
陌生而撕裂似的疼痛讓林亦霖立刻面色慘白,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陳路,有點聲嘶力竭的朝他喊罵:“你混蛋!你不可以這樣!陳路!混蛋!你這樣我要恨你一輩子的!”
緊質的絕妙感受讓陳路難以抽身而退,他迷亂之間聽到這種話,心裡說不不出來的難受。
為什麼自己這麼喜歡他,他卻要來恨自己。
似乎繃著的最後一根絃斷掉了。
陳路吻住了林亦霖微腫的薄唇,把自己的慾望全部沒他的身體。
溫熱的液體從結合處緩緩地流了出來,他感到了他痛苦到極致的戰慄,卻不想停止,也停止不下來。
原來,想擁有一個人,除了很美好,也會灌滿罪惡。
充滿慾望,充滿不理智,充滿了自私自利的緲小感情。
時間似乎凝固了很久,忽然衝出閘口,傾瀉而下,把人澆得通體冰涼。
陳路伏在林亦霖瘦弱的身體上,微微的喘息,汗溼了褐色的頭髮,貼在白皙的臉頰。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已經不再慘痛的哭,也不再會像是垂死呻吟。
修長的手摸了摸林亦霖微冷的小臉,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陳路像是一下子從夢裡醒過來,拍了拍林亦霖的臉頰。
房間裡靜得可怕。
他掙扎著坐起,才看到了大片大片的血跡,染紅了雪白的床單,順著林亦霖修長的雙腿,似乎沒有盡頭的流了下去。
襯著夕陽血色,如同盛開的蔓沙珠華。
童話很美,美得能讓我們忘記很多多東西。
比如,許多醜小鴨都變不成白天鵝。
又比如,一個小王子根本不知道如何守護他的玫瑰花。
——2005年4月15日
陳路在事態嚴重時保持的分外冷靜,比如立即打電話約了私人醫生,然後用浴巾裹著昏迷不醒的林亦霖一路闖過無數紅燈飛馳往肖言的公寓大廈。
從小到大,每次他感到害怕時,都會表現得比平時更為淡定。
但這一次握著方向盤的雙手卻涼得不像樣子。
陳路甚至希望自己能夠哭出來,以便稍微漏掉一點點恐慌和悔恨,讓心臟不再超負荷的跳動。
後視鏡裡林亦霖慘白的臉龐好像再也不能染上任何明媚的色彩了,連呼吸都那樣微薄,整個人像是白紙,微微一折就會碎掉。
是誰忍心這麼傷害他,明明說好要保護,要關愛,要有無窮無盡的耐心……
怕他受委屈,怕他疲憊,怕他孤單……平日裡什麼都想到了,溫柔到不能再溫柔。
到頭來,傷害林亦霖,揭他的傷疤,冷著心腸看著他可憐兮兮的,竟然也是自己。
真是瘋了。
陳路發洩似的的拍了拍車笛,蘭基博尼風一樣的飆過了幾個騎腳踏車的女學生,嚇得留下一片尖叫。
門還沒敲便忽的開啟了,露出肖言半張面無表情的臉,有點強壓怒火的語氣:“瘋夠了?又讓我來替你清場?”
陳路橫抱著不醒人事的林亦霖,說話再沒有往日的若無其事,他好不容易才發出聲音:“葉醫生來了麼?”
救命要緊,肖言完全開啟大門,心疼的抱過了他最完美的學生,又用腳毫不客氣地把陳路關在了門外,才著急的朝著沙發上的俊美男人喊:“放到哪?”
葉卓明住得近,早帶著他的診箱等候多時了,他邊套上消了毒的白大褂邊往樓上的客房跑:“當然是能平躺下的地方了,流這麼多血,快點。”
小心翼翼的揭開染血的浴巾,葉卓明帶著白手套的雙手很熟練的檢查著林亦霖的傷勢,嘆著氣說:“他手腕有著明顯瘀傷,肛口嚴重開裂,大量失血,應該是受了暴力的性侵犯,雖然現在很多傷痕還顯不出來,但是你確定我應該不報警?”
肖言看著林亦霖才不忍睹的細胳膊細腿差點因為氣憤而腦淤血,但畢竟對陳路的人格還強存一線希望,推推眼鏡說:“興許……他們玩得有點過火?”
“大哥,”葉卓明苦笑不得:“要是覺得我連做愛和強暴都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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