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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嗎?”
童童感覺到手上的溼氣不確定的問道。
莊伯濤抬頭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眼睛有些紅卻努力的把淚水憋了回去,這種時候自己再不堅強表現的過於無助只
會讓傷者更無助。
“童童,你會沒事的。”
“恩,我相信四爺爺的醫術,四爺爺說過了前十天身體裡的血就排的差不多了,以後就不會那麼痛了。”
“小子和你一起熬了6天了,為了搬正你的睡姿可是熬苦了我了,老頭子我頂不住了,實在不行我看今晚要把你
捆床上了。”
“對不起嗎,四爺爺,17年的習慣我一時改不掉啊,沒辦法你就捆吧。”
“老先生,童童需要陪床嗎?”
“本來不需要,可是我發現這小子的睡姿大有問題,他是趴著睡的,趴著睡會擠壓內臟對治療無益,特別是這幾
天,他心肺功能也很弱,趴著睡隨時有可能窒息,於是我只好看著有什麼事也好照應一下,不過阿我年紀大了實在撐
不下去,看來只能把他捆床上了,早上再解開。”
“老先生,讓我來吧。”
“你?半夜沒有人是不打瞌睡的,我不放心還是捆上他吧,還老實點兒。”
“我可以把他的身體放平在我身上,這樣他一動我就會醒,我會用手臂圈住他儘量不讓他翻身,您看這樣行嗎?
”
四爺爺打量了一下莊伯濤。
“也是個辦法,我看你身子板也還行,夠大夠寬就這樣吧。先看一晚再說。”
四爺爺算是同意了,莊伯濤看著童童露出一個安慰的笑,為了自己終於可以幫助童童減輕一些痛苦而心情好了起
來。
當晚四爺爺終於回了他的客房,莊伯濤洗好了澡來到童童床邊,把他的身體平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甘為童童做人
肉墊只希望他可以減輕一毫的痛苦也是好的。
“童童痛嗎?”
“現在沒事,就是全身沒力氣,我重嗎?”
“我的童童一直輕飄飄的抱在懷裡也沒什麼分量,多少次了,我覺得你的存在是那麼的不真實。”
“你的身上好暖,四爺爺說了,7月的天是很熱的,我覺得冷是失了血氣,我需要的不是暖氣,是人氣。你身上
好暖,我甚至可以聽到你的心跳和脈動。”
“你哪裡冷呢,我給你捂捂。”
童童拿著莊伯濤的手伸進內衣放到了自己的腹部丹田的位置,練武的人最重要的所在。
“這裡冷串的我全身的經脈都在冷。”
一雙大手重疊著放在那方寸之地,這一刻無關情色,也無人有時間去想那些。
莊伯濤把童童圈在懷中放在身上,平平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敢動,一雙大手溫暖著童童的丹田。
童童的小腦袋就抵在莊伯濤的下顎上,一歪頭小嘴蹭過莊伯濤的腮部,均勻的呼吸響在了莊伯濤耳旁,讓莊伯濤
安慰的一笑,最少聽那勻稱的呼吸,他的生命應是沒有問題了。
童童就這樣在莊伯濤身上睡著了,小小的人躺在那寬廣的懷抱中顯得那麼契合。
莊伯濤把自己的手臂再收緊些,輕輕的道了一句。
“小東西晚安,快些好起來吧。”
以前一直喜歡溫文爾雅的淑女,安靜含蓄相對兩無言,可是這一刻莊伯濤卻想看到恢復了活力童童。不要說他善
變,只是突然變得安靜的小人不是讓他舒心而是讓他擔心和痛心,活潑的上竄下跳其實也挺好的。健康才是最主要的
。
病床上躺了10天,今天就是童童的17歲生日,莊伯濤決定給他過生日,畢竟這是他們在一起以後童童過的第一個
生日。
中午12點,四爺爺給童童治療以後,高語等人就走進來開始佈置房子。
劉健進來說考爾。斯賓先生來了,問莊伯濤要不要見。
自那件事情之後,考爾。斯賓幾乎是每天一個電話要求和莊伯濤見一面,可是都被莊伯濤推辭了。
一是童童病著,他把有限的時間都用來守護童童,就算抽出一些時間還要處理公務。
二是他不想再談起那件事,那件搶劫案被考爾。斯賓用金錢權勢壓了下來,媒體沒有曝光,可畢竟是大事,為了
擺平這件事想來主辦者也不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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