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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一套躍層式的。房子分上下兩層,上邊為臥室書房,底下一層設有客廳和生活間。金成開啟屋門,看見地上彷彿剛抄過家似的,一片狼藉,茶杯、熱水瓶、玻璃鏡等摔得滿地都是,任靜靜正在嚎啕大哭,哭聲淒厲,令人聽後有些毛骨悚然。小鼎嚇得站在一邊,手足無措又無可奈何。
“發生什麼事啦?”金成皺著眉頭,一邊把腋下的包放在茶几上。
小鼎茫然地搖了搖頭。
這時,任靜靜發瘋似的從屋裡衝出來,指著金成的鼻子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前些天還騙我說把那個小妖精外放去幹苦差事,現在倒好,原來是給她送房子!不定什麼時候還把她弄到家裡來,把我蹬了給她讓路。楚楚有啥大不了的事,哪個會計沒填錯過單子?這下倒好,扣獎金不說,還張榜給小妖精做墊底。告訴你,今天如果不把小妖精辭了,我就和你拼命。我也不上班了,從今後,你到哪兒,我到哪兒,反正這個家也不像個家了。”說著又大哭起來。
第二部分 第二十五章(2)
金成的眉頭皺緊了,他知道任楚楚不服氣獎金被扣,一定在任靜靜面前說了不少話,否則她不會做出如此過激的舉動的。
“靜靜,既然你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也不妨告訴你,你知道顧小玲做出多少業績,整整售出五十套房,那是一個什麼概念,一千萬元的銷售額,任楚楚能行嗎?開一張匯票也能寫錯,如果你來當這個總經理,你說誰該獎誰該罰?我們是民營企業,管理上稍有疏忽,就有可能遭受滅頂之災。你說能掉以輕心嗎!再說,誰都知道任楚楚是我的親戚,她出了錯不處理,別人能服嗎?另外,我還要告訴你,根據顧小玲的能力和表現,還要提拔她為公司副總。這樣的人才我們不用,別的企業很可能就會高薪挖人了。市場經濟,說到底是人才的競爭,為了公司的前途和發展,我是寢食難安啊。”
聽到顧小玲將被提拔,任靜靜又哭起來:“你是為了氣我才故意這麼幹的。既然賞罰分明,顧小玲對拆遷戶處理不當,讓人大鬧會場,你為什麼不處分?”
“顧小玲想早一點趕拆遷戶走的本意其實也是為公司好,只不過方式方法欠妥當。為這事,她也被扣了一個月的獎金。”
“那麼大的事才扣了一個月獎金,你的愛憎真的很分明?”任靜靜帶著哭腔譏諷道。
金成看她的情緒仍然很激烈,不想再和她談這個話題了。想不到沒過幾天,一件非常偶然的事,讓任楚楚和顧小玲吵翻了天。
顧小玲雖然擔任拆遷辦主任,但在財務室仍然有一張辦公桌。一次,有人遞一杯咖啡給任楚楚,當時她正忙著,就隨手放在顧小玲的臺子上。誰知道那是隻破紙杯,不一會兒,一杯咖啡順著桌面縫隙漏到臺子裡邊,把顧小玲同學從深圳捎來的一件高檔服裝弄髒了。楚楚當時並不知情,等到有一次顧小玲來取衣服,一看高檔服裝全部報廢。顧小玲氣得一蹦三尺高,一口咬定是有人故意來整她。當時辦公室裡誰也不肯承認,楚楚開始也沒在意,後來有人悄悄告訴是她那杯咖啡惹的禍,原本想和顧小玲解釋一下,看她那不饒人的架勢,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顧小玲終於知道是任楚楚所為,那場吵,直嚷得昏天黑地,整個辦公室的工作全停了。顧小玲怨恨任靜靜由來已久,又知道任楚楚學舌告狀的事,積怨甚深的她正好藉著這由頭,發洩心中的惡氣。任楚楚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兩人把最髒最惡毒的話全罵了出來,真是兩個發了瘋的女人。直到有人聽不下去了,打電話讓金成從外邊趕回來,她們才停止了相罵。
金成十分生氣,可在如何處理上卻犯了難,一個情人,一個小姨子,按說這件事也是無意中造成的,解釋一下,適當作些賠償就過去了,偏偏任楚楚一聲不吭,顧小玲又得理不饒人,結果針尖對麥芒,把個小事搞大了。任靜靜逼金成趁著此時把顧小玲開了,金成橫她一眼說:“任楚楚的咖啡把人家的高階衣服弄壞了,現在不處分任楚楚,反而要開除對方,天底下有這種道理嗎?再說,事情發生後你楚楚講一聲,向人家賠個不是,事情不也就過去了。為什麼咬死理不承認?”任靜靜知道楚楚理虧,可嘴上還硬撐著:“我就知道你時時護著那個小妖精,胳膊肘硬往外扭,讓自家人丟人現眼。”處理結果,兩人都寫了書面檢查,各扣一個月獎金。另外,任楚楚賠顧小玲五百元錢。
晚上,顧小玲摟著金成的脖子哭得很傷心,她說自己在整個事情中沒有任何過錯,現在卻又寫檢查又扣獎金,把她副總的威信全搞沒了,再也無法開展工作了。她淚眼婆娑地看一眼金成,怪他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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