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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急忙阻攔:“媽,真的沒有什麼,你才住幾天就走,還惹別人笑話我們做小輩的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
金成媽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小成,你錯了,媽在這兒時間長了,你才很難做人。要知道,那麼一大片產業,那麼多人吃飯,全靠著你啊。媽在這兒一天,你難得一天安心,倒不僅僅是你們夫妻鬧矛盾,媽實在不想影響你的工作。不過你要記住,‘糟糠妻,不可忘’,靜靜是個好女人啊。”
晚飯安排在飯店,金成請了任靜靜父母一起參加。徐紅梅從隔壁房間裡跑來敬酒,然後將金成喊過一邊。
“告訴你一個訊息,你恐怕要請我的客了。”她故意賣關子停住了。
“請徐大科長吃飯,隨時都可以,也用不著如此神秘。”金成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
“金成,市委組織部的人告訴我,你是下一屆市政協副主席的人選,組織部已在準備材料了。”
“我?”這個訊息太突然了,金成一下子蒙了。“我的大科長,你在開國際玩笑,我一無背景,二無後臺,又不是黨員,全W市的人都上也輪不到我,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
“金成,實話告訴你,市委方書記十分欣賞你,你千萬要珍惜這個機會。”徐紅梅再三叮囑道。
徐紅梅的話一下子把金成的心全搞亂了,後來的事,他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
第三部分 第二十九章(1)
這幾天,張產山心裡感到特煩,和任楚楚的關係簡直糟透了。作為金貿公司派駐酒店的代表,又是酒店副總,應該說,他是代表公司行使權力,他的一言一行,金貿來的職工,只有執行、服從的義務,而不應有所異議。他找任楚楚幾次了,兩人甚至爭得面紅耳赤,任楚楚堅持她作為財務主管,應該行使財務監督,否則她就是失職。幾次談話都不歡而散,自稱頭腦活絡的他為此傷透了腦筋。
雖然他把一些情況向金成彙報過,不過,他覺得還應該再等一等,他吃不準金成委派任楚楚到三亞的真實意圖,她畢竟是他的小姨子。可是,自從孫小妹來後,任楚楚的態度明顯起了變化。
“這個女人是你親戚?”她用帶著明顯敵意的語調責問道。
“嗬嗬。”他含混應答道。
“是,還是不是,你倒說說清楚?”
張產山無法回答,最後只能“嘿嘿”傻笑著。
“瞧你個熊樣,還算男子漢呢?”她鄙夷地翻了翻白眼,一臉不屑地跑開了。
孫小妹參加了一個月的上崗培訓,張產山為她忙裡忙外,孫小妹也主動替他洗衣做飯。這一天張產山對她說,他已為她聯絡了一個學習飯店管理的大專班,每個星期只需上三個晚上的課。孫小妹十分激動,眼裡閃著盈盈淚花說:“張大哥,我該怎麼感謝你呢!”其實,張產山也慢慢喜歡上了這個勤勞質樸的女人,她那雙和她姐姐一樣大而俊俏的眼睛,更讓這個大齡王老五感到了一種勾魂懾魄的力量,他似乎第一次悟到了什麼是柔情蜜意,那樣醇,那樣酥。他想,也許老天爺故意安排,金成無意中幫忙,給他送來了孫小妹。現在得儘快幫她從那樁死亡婚姻中解脫。
任楚楚還像從前那樣,只不過,她和張產山的爭執明顯少了,她的言語中還多了幾份難得的柔情。這一天,任楚楚約張產山喝咖啡,張產山思考再三,不管是啥子宴,還是去了。
“知道今天為啥請你喝咖啡?”任楚楚用長柄勺輕輕攪動著杯中的咖啡,彷彿在談論一個漫不經心的話題。
“我人很愚笨,實在猜不透其中的意思。”張產山故作姿態地答道。
“我看你活得太累了!三十大幾的人,連個請喝咖啡的都沒有,你說可憐不可憐?”張產山被羞辱得漲紅了臉,可他還是忍住了,一聲不吭。
“你為什麼不回擊?我如果是你,一定要抽對方的耳光,甚至要和他拼命。”任楚楚又挑釁似的補充了一句。
“這也要看物件的,否則,會把自己的身份弄沒有的。”張產山適時悠悠地加了一句,自感到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這還差不多,男人嗎就要像男人。”張產山萬想不到她會講出這樣的話來,抬頭看時,發覺任楚楚在定定地打量他。
“你很恨我,故意又弄一個女人來氣我。”她停住了攪動,一動不動地打量張產山,就彷彿打量一個陌生人一樣。張產山被她的話搞糊塗了,轉了兩個彎突然明白,原來任楚楚對自己有了好感,有時候故意抬槓其實是真實感情的宣洩。今天,她是特意向他挑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