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醜邊笑邊說:“就是你害得,你害得,你害得!”
董智說:“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知道你有文化,我說不過你。”楊醜醜嚴肅地說。
“我有文化也不至於到你這文吧?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總得讓我明白吧?人家法庭斷案還有案情陳述呢,何況,你老妹子在我名下受了不白之冤,理應*昭雪,外加賠償損失,怎麼樣?”
“老哥真好。”說著楊醜醜又甜甜地吻了一下董智。”
“好什麼好,一提賠償你就眉開眼笑。”董智用手指點了點楊醜醜的前額。
楊醜醜從董智懷中站起來,邊從董智的臉部、胸部指到褲襠,邊一本正經地說:“老哥是人好,心好,寶貝也好。”
董智像訓斥小妹妹一樣對楊醜醜嚴肅地說:“老幫菜了,還要*我,一點正行也沒有,去去去,坐到那邊,我寫點東西,呆一會兒再聊行嗎?”
楊醜醜生氣地扭了扭身子,一屁股坐到董智對面的椅子上,兩手交叉地放在了桌子上,又把頭放在了交叉的手上,生氣地看著董智。
董智說:“看!看什麼看!沒見過?那有書,你不能看看?”
楊醜醜小聲地說:“哎,幹嘛那麼兇?看就看嘛。”
說著,楊醜醜從旁邊拿過來一本書翻了起來。
說實話,只要見到楊醜醜,董智那顆騰跳的心一下子就回到自己的胸膛,這時候他才能凝神靜氣。他略一思索,動筆寫了起來,只用了二十幾分鍾,就把一個三百多字的編者按寫完了。然後,他又開始改稿。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楊醜醜把一張紙放到了董智正在改的稿紙上面。董智一看,上面寫著一首詞。
鷓鴣天
秋波暗送一點通,一見鍾情醉顏紅。嫦娥成仙月朦朧,當年玉露遇金風。
晝思念,總相逢,夜夜夢裡與君同。海風輕沙欲斷魂,恐睜睡眼是郎君。
董智看著看著竟情不自禁地一拍桌子,說:“太好了!太好了!我的醜醜還是一個現代的女詩人哪。”
董智激動得站起來,一把抱起了楊醜醜,轉了兩個圈後又是一陣狂吻,又是吻頭髮,又是吻臉,又是吻脖子,好像是離別的遊子在異國他鄉突然間碰到親人一樣。
董智覺得楊醜醜更加可愛,她竟然能寫出如此之好的詞,咋能不令一向視詩詞如文宗的董智欣喜若狂呢。
董智的欣喜若狂,使楊醜醜有點驚愕,她不理解眼前的董智對她寫的這幾句模仿的話會這麼上心,這麼激動,甚至讓人有點摸不著頭腦。她在想:“我文化程度沒有他高,多年連字都沒寫過幾個,董智喜歡的不是我這個女人嗎?怎麼對我模仿的幾句話那麼在意呢?他一定是在趣笑我。”
楊醜醜想到這,沒好氣地說:“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的文化程度只是個高中,多年來不看書不學習,和你好上以後,我不是也在進步嗎。”
董智走過來貼了貼楊醜醜的臉,溫柔地說:“此話從何說起,自古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何況你既不是智者,可也不是愚者啊。又且,許多文學大家並沒有上過多少學,咱們小時候課本中的《半夜雞叫》的作者高玉寶,連小學也沒上過。國外的大思想家、文學家盧梭也沒上過學,前蘇聯的偉大作家高爾基也沒上過什麼學,但是,他們透過自學和對社會生活的感悟,寫出了曠世流傳的作品。你這首詞填得的確不錯,起碼趕上中文系大學畢業的水平。你想想,我董智何許人也?能得到我的稱讚,難道你還不覺得自豪嗎?好就是好,因為我認為好,所以我才這樣高興,我連其它人都不會趣笑,難道能趣笑我的寶貝嗎?”
楊醜醜半信半疑地說:“我都不懂什麼叫詞,只是剛才你讓我看書,我從書上抄得。”
“啊?你抄得?在哪抄得?”董智有點驚訝和受騙的感覺。
楊醜醜拿過旁邊的《宋詞三百首》,指著四十九頁說道:“就是這一首,這兩個字我都不認識。”
董智一看,楊醜醜不認識的那兩個字是“鷓鴣”。他又看了全首詞的內容。原詞內容是:
鷓鴣天
彩袖殷勤捧玉樽,當年拼卻醉顏紅。舞低楊柳樓新月,歌盡桃花扇底風。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槓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看完後,董智故意長出一口氣,對楊醜醜說:“你說抄得,根本不對,只能說是奉其韻而仿之,就是你寫的。”
楊醜醜怯生生地看著董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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