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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當時他曾彷徨過,他曾試圖關上情感堤壩的閘門。可世俗的世界,人們不擇手段地謀取個人利益的氛圍,是他有點透不過氣來,人們不屑於文化,鄙薄知識,揶揄道德,笑貧不笑娼,董智多少顯得有些另類,成了社會的邊緣人。他感到孤獨,一種看得見摸得著的孤獨。
董智的心在煎熬,他只能去問佛:“如果遇到了可以愛的人,卻又不好把握時,該怎麼辦呢?”
佛答:“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又問;“如何才能使人們的心不感到孤單?”
佛答:“每一顆心生來就是孤單和殘缺的,多數人帶著這種殘缺度過一生。”
問:“原因何在?”
佛答:“只因與能使他圓滿的另一半相遇時,不是疏忽錯過,就是失去了擁有他的資格。”
董智在問自己:“楊醜醜是能使他圓滿的另一半嗎?”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和楊醜醜在一起時有一種特殊的暢*。
董智又問自己:“我失去了擁有她的資格了嗎?”他自己同樣說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和楊醜醜都是有家的人。
董智只好採用了聽天由命的態度,他沒有主動,更沒有刻意去找楊醜醜。後來的事實證明,他和楊醜醜有緣,一切就像老天的特意安排,那麼巧合,那麼富有故事性。天命難違啊,他在命運面前只能束手就擒。
董智心裡還有一個結,就是他和楊醜醜相愛的資格問題,這個問題始終在困擾著他。他和楊醜醜在剛好時,曾有過一次認真的交談。
“醜醜,我們倆是啥關係?”
“不知道。”楊醜醜搖搖頭,天真的回答。
“我們倆是朋友?情人?性夥伴?或者兼而有之?”董智既像在自問,又像在問楊醜醜。
“不知道,我就知道咱倆在一起很快樂,別的我也不管。”
“我聽人們說,愛情對女人而言就像人對空氣一樣,須臾不能沒有。女人是感性動物,一切憑直覺,而男人是理性動物,一切要憑理智。對於相愛中的男女,特別是彼此特別愛,而角色比較尷尬的男女,女人可以讓感情之火燃燒,而男人必須理智地把這種火把控在可控的範圍之內。”董智認真地說著。
“我不管你怎麼說,我就是愛你,愛你,咋啦?”楊醜醜既撒嬌又有些執拗。
董智拍拍楊醜醜的頭髮,親暱地接著說:“你看,你看,傻樣。”
“就傻,就傻,見了你,我就傻了。”
“是啊,掉入情海的女人智商降到了零以下。你傻可以,但不能太傻,明白嗎?”
“不明白。”
“如果不傻,就沒有了情,如果太傻,就破壞了情。任何事物都一樣,真理向前邁半步,就變成了謬誤,情愛也是如此,道理是一樣的。我記得餘秋雨在他的《文化苦旅》一書中說過: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身的幸福,如果你所做的對你的幸福構成了威脅的話,你所做的就毫無意義。原話可能不是這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倆為了啥,還不是為了快樂嗎?所以要維持這種快樂,就必須掌握好度。”董智好像在進行邏輯推理。
“啥度啊?”
“我們燒水,燒開了是一百度。如果總是八十度,是不是就得不停地燒?我們不是*,我們要好一輩子啊。不掌握好這個度的話,恐怕連一年都好不了。”
“為啥?好就好唄,你愛我,我愛你就夠了,有那麼複雜嗎?”
“和我好就得複雜。簡單的事情沒勁,我之所以和他人不同,就在於我對我所做的每件事都是認真的,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好。要使快樂最大化,把不利因素控制在最小。現實生活中有太多的男女,還沒有怎麼著呢,就搞得沸沸揚揚,鬧出很多緋聞不說,有的搞得家庭不安,生活不寧。你說,這樣還有什麼意義?本來是找樂的,結果是麻煩和痛苦纏身。更有的人喪失理智,殺人害命,走上犯罪的不歸路。這和初衷不是背道而馳嗎?這樣的婚外情我不能幹。”
“為啥不能幹呢?”楊醜醜問。
“儘管人類的婚外情比比皆是,但不能忘了,我們每一個具體的人,為了自身的進化,在一定的階段內約束和限制自己性本身的衝動與張揚,並在這種限制的實施過程中,丟掉一些應該屬於自身的享樂,承負不該屬於自身的一些痛苦,也是我們每個人義不容辭的責任。雖然我們已經沖決了這種約束,可仍有許多東西橫在我們中間,這時,最需要的就是理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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