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為了還欠他的錢,她努力振作,找工作、找住處,不再迷惘。她的生命有了重心,終於漸漸找回過去那種活得充實的感覺。
是的,與其說她愚蠢地自討苦吃,不如說她捨不得放棄這份助她重新站起的力量。
不管嚴箴是好是壞,他啟動了她曾逝去的生命,這是無庸置疑的。
“小嫵兒,你……”吞吞吐吐了好久,牛哥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位嚴先生了吧?”
她想了下,搖搖頭。“我不知道。”
同時,叮鈴一聲,PUB的門被推了開來。
“歡迎光臨。”房卿嫵伶俐地趨前打招呼,螓首才抬。“啊﹗”
嚴箴——
“老牛。”嚴箴甩著一頭一臉的水踏進“瑩PUB”。
門才開,一記親切悅耳的招呼兜頭轟過來。
他莽撞的腳步頓停,鷹隼似的利眸轉了兩下,薄唇輕啟。“不可能,我一定是在作夢。”
“嚴先生。”下一秒,一道纖細的身影撲過來,拉住他的袖子。“天哪,你都淋溼了,快進來擦一擦。”
真的是她!嚴箴不可思議地瞪大眼。“房螂嫵!”他撞邪了、他遇鬼了、他被衰神附身了,否則為何到哪裡都會碰見她?
“原來小嫵兒說的嚴先生就是你。”牛哥哈哈大笑地走出吧抬。
“牛哥,你們認識?”房卿嫵來回看著一個皺眉、一個大笑的兩個男人。
“我們是老朋友了。”牛哥給了她一抹暖昧的眼神。
嚴箴用力一拍額頭,直想死了算。“她怎會在店裡?”這咬牙切齒的質問是丟給牛哥的。
“她是我新請的員工,不在這裡、該在哪裡?”看來嚴箴對房卿嫵很感冒,牛哥不免好奇,事情跟房卿嫵說的似乎大有出入。他不著痕跡地隔開兩人。“小嫵兒,你去拿幾條幹毛巾——來讓老嚴擦一擦,省得他把我們的地毯都給弄溼了。”
“我這就去。”她飛也似地跑走了。
嚴箴立刻將牛哥拉到牆角。“你幾時請了助手,我怎麼不知道?”
“你老兄多久沒來我店裡了?”牛哥橫他一眼。“說到這,我倒想問你一句,你是怎麼跟小嫵兒認識的?”
嚴箴將月前天降橫禍的事說了一遍。“總之認識她後,我倒黴斃了。”
“這事我聽小嫵兒說過。”牛哥頷首笑道。“不過你平白無故得個冤大頭,每星期可敲五百塊,這算是哪門子黴運,我就不清楚了。”
嚴箴深吸口氣。“她跟你說我敲詐她?”
牛哥搖頭。“她說那是她的責任,可旁人一聽就知道,誰會一點小傷就去找那姓盧的吸血鬼看,又不是錢太多花不完?明擺著是敲詐嘛!”
“我也沒辦法啊!那天,她非要拖我去看醫生不可,我剛從日本回來,身上一毛錢也沒有,她又同我一樣窮,我只得託故去找姓盧的,先跟他收點訂金來應應急。哪知她死腦筋,我不看病,她就不放我走,你說我還能怎麼辦?只好讓她忍著心痛被敲一筆嘍!”
“她是擔心你。”牛哥安慰他。“可說實話,你真的一點敲詐她的意圖也沒有?”
說到這件事,嚴箴頭皮就直髮麻。“除非我活膩了,否則我絕對不會想去敲詐她。”他把認識她後,被颱風整個半死的過程簡略說了一遍。“我懷疑她體內根本裝了一個颱風吸引器,走到哪裡,就把颱風招到哪裡!”而跟她緣分匪淺的自己就衰斃了。
“哈哈哈……”牛哥大笑。“這叫好人有好報、傻人有傻福。”
“是喔!”嚴箴朝天翻個白眼。“少囉唆,趁著她還沒出來,我先問你,最近有沒有空?”
“幹麼?”
“想請你偽造一幅美人圖。”
牛哥在坐牢前,本是個空有幾分力氣的莽漢,但在牢中遇見一名擅做贗品的師傅,學了一手偽造骨董的技巧。
嚴箴曾將他的作品賣到美國,後來那位收藏者意外身放,收藏品盡數被拍賣,牛哥的作品輾轉流落到蘇富比,竟連一流的鑑定師都分辨不出真偽,最後被以當時的最高價成交。
不過牛哥有個壞習慣,喜歡在畫中留下自己的符號一頭只有他看得見的牛。
嚴箴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卻對這一點大表讚賞,牛哥的作品已不是單純的贗品,它超越贗品,被賦予了更高的價值。
“時間是有啦!但……”牛哥躊躇著。
“有什麼問題?”
“小嫵兒最近住在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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