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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過來的,每次面色陰沉糾結,好像誰收了貨不肯結賬似的。
那今天心情這麼好,說不定就是誰結賬了吧……南溪默默地想。
關心完紀晨陽後,符清泉的注意力又轉移到南溪身上:“研習社的《長生殿》,公演準備得怎麼樣?”
“目前都比較順利吧,場地定好了,時間定在中秋之前,最後一場是八月十五那天,現在好像已經開始準備宣傳訂票了。”
符清泉邊聽邊點頭,又問南溪最近跟鍾教授學戲有什麼心得,南溪雖奇怪他怎麼突然對自己學曲的事感冒起來,卻仍照實答了一遍。
說起鍾教授,倒也是位奇人,他京昆雙修,在唱腔上有很深厚的崑腔功底,又能融入其他劇種的發聲特點,使得自己的唱腔達到一種圓潤貫通的境地。他主攻冠生戲,研習社請他過來,主要就是為社裡沒有老道能鎮臺的大冠生人選(唐明皇屬大冠生,楊玉環屬閨門旦)。這次研習社要公演《長生殿》的訊息傳出後,據說社裡天天接到鍾教授在各地的粉絲來電,詢問公演日期,如何訂票等等,很是鼓舞了社長原本忽上忽下計程車氣。
而原本在研習社裡打蔫似的南溪,也因為鍾教授被特聘來當老師,備加振奮起來。以前她老琢磨著練好幾出戏,能轉到外地的大劇團去,現在也猶豫起來,若鍾教授能一直留在此地教學,還真有點不知如何是好呢。
只是沒想到符清泉也對鍾教授這麼熟悉,南溪不過略提了幾句,他便就鍾教授的崑曲造詣大大讚賞了一番,叫南溪摸不著頭腦。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雖說這些天來符清泉偶有示好的舉動,看起來很像是要好好彌補她一番的模樣,可他這幾年來早養就了一副暴君脾氣,在公司裡他自然一言九鼎,回到家裡來也說一不二,指望他轉性,還不如指望中彩票來得爽快些。
往後符清泉來得越發殷勤,但凡他來,紀晨陽一定也跟著,說符清泉的菜做得比家裡的廚子好得多。符清泉不止本幫菜做得好,還勇於挑戰西餐,有一回做法國菜,一道鵝肝醬煎鮮貝吃得紀晨陽直呼自己的舌頭又回來了。因為在外面那幾年實在沒吃到什麼好吃的,回來後各式名店一頓惡補,卻不及符清泉的手藝如此正本清源。
然而符清泉還是來得太勤了一些,先是南溪私下裡問紀晨陽,符清泉最近公司是否很閒?南溪都這麼問了,紀晨陽也就有了底氣,很旁敲側擊地問符清泉:“最近肖弦很忙?我看你很無聊的樣子。”
“我無不無聊關肖弦什麼事?”
紀晨陽愣了半天后問:“還沒追上?”
“追什麼?”
“南溪不是說你……”紀晨陽本想點到即止,無奈心中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八卦兮兮地湊到跟前,“不過你口味也挺奇特的,阿粵原來跟我說,多懷疑你是彎的!”
符清泉被他這麼一說,猛地一轉臉,就跟那武俠小說裡形容的武林高手似的,“雙目精光陡現”,鋒利的目光從紀晨陽面上冷冷劃過:“你才是彎的,你子孫後代都是彎的!”
“Shit!”紀晨陽登時翻臉,“你這比罵人全家是彎的還狠!”
“活該。”
“那你也不能怪我,這都阿粵說的!”
“他還說什麼了?”
紀晨陽很鄙夷地斜睨著他:“阿粵說,當初跟你一起踢球,可多大一新生小mm去給你加油了。可惜你都不鳥她們,也沒交女朋友,隊內盛傳你取向不正常,阿粵聽到這些傳聞的時候嚇趴了,因為你老跟他一起去游泳啊包房看球什麼的,他生怕你是看上他了……”
“這個自戀狂!”
“這可不能怪阿粵,其實我也懷疑過。”
符清泉也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瞥向紀晨陽:“我眼光還不至於差到這個地步吧?”
“幸好南溪跟我說,你是因為‘愛人結婚了,新郎不是我’所以憂鬱了很久。”
符清泉的眼神愈加高深莫測起來:“南溪跟你說的?”
“呃……因為我看你最近比較閒,所以找南溪打聽了一下。”
符清泉眼睛眯得細細的,若有所思地問:“你們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第二件事了。”
“哦?”
“雖然現代社會大家對離過婚的女人仍有一定的成見,不過如果你真的……”紀晨陽又很為難地搖搖頭,“當然你的審美是比較獨特,不過你放心,”紀晨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們會支援你的!但是呢,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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