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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言聽計從的人,真的可以如此翻臉無情。
曾經依偎著度過的最甜美的時光,在如今這樣刻薄的話語前,統統變成另一種可笑的諷刺,張牙舞爪地向她撲來。
她一刻也不想在他面前多呆,任憑他說什麼都好,她不想再見到他,一刻也不想。
剛爬上樓梯沒兩步,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感猛然襲來,南溪緊緊抓住樓梯欄杆,她真是,她真是高估了符清泉的道德水準!
一直以為他是有所愧疚的,所以這些年來,多多少少,總有照拂她的地方。甚至於他給研習社捐款,又花錢請名角來給研習社授課,縱然他曾將做這些事的初衷都說得十分不堪,她總還有那樣一絲幻想,以為……以為他至少是心存愧疚的。
若到萬不得已時,這總是他對不住她的一樣事情,她至少可攤出來自保,或是與他徹底一刀兩斷。
萬萬沒想到,這居然可以成為他的一樁得意之作,用來羞辱她。
那是迴歸到最原始的狀態,一個男人可以用來羞辱一個女人的最基本方式。
很多很多年以前,那記憶久遠得像上輩子,或者說那其實就該是上輩子,從她對符清泉徹底死心的那一刻起,她和符清泉,都是再世為人了。
原來她偶爾還會懷有奢望,不知符清泉什麼時候會大發慈悲,賜她一個痛快的解脫。
而現在,是與非、對與錯,她都沒有心情再去理會。
關於那個夏天所有的一切,她都不願再提起。
紀晨陽照舊殷勤,南溪甚為無奈,她在符清泉面前說得極硬氣,然而那時候她以為符清泉肯定要給她使絆子的,沒想到符清泉兩手一伸,便把全副攤子留給她。她試著和紀晨陽說:“其實……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結果紀晨陽瞅著她直笑,笑得她心裡發毛,他問:“你怎麼知道我把你想得很好呢?”南溪很是無語,撇嘴說:“那你之前不是說我……”
“我之前說你很中國,”紀晨陽狡黠笑道,“很中國這個詞,又未必全部都是褒義,可以是傳統美德,也可以是一貫的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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