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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了,夫人稍等,我現寫一張。”
徐夫人卻是開口道問道:“琴娘,我最後問你一次,那庚帖是不見了嗎?”
沈琴點了點頭。
徐夫人卻是搖了搖頭。
“沈大人,這庚帖和婚書都不必寫了。”
徐武一聽,趕忙著急的去拉她孃的衣袖,小聲說道:“娘,你說什麼胡話呢?庚帖不過是一張小小的紅紙片兒,弄丟了也是常有的事,怎麼就不換庚帖,不寫婚書了?”
徐夫人拍了拍他的手,對沈澤說道:“老婦人年輕的時候,也跟著我家那位走南闖北,雖然不懂什麼禮數,眼神卻還是好的。阿武是真心心悅琴娘,我們徐家也是真心求娶,我們家中人口簡單,斷沒有什麼搓磨媳婦,鬧心親戚之類的事。只是孩子啊,琴娘她志不在你,你們是有緣無份啊!”
徐武一愣,竟然眼淚唰的一下掉了下來,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沈琴一見,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沈澤在那兒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琴娘就是徐家婦。”
徐武卻是站起身來,搖了搖頭,“伯父,琴孃的婚事,你莫為難她,我看了不忍。我今兒出了這個門,還和阿庭是好兄弟。只是我心中難受,像有人拿刀子將我的心活活的剜出來了一樣,你叫阿庭三日莫來尋我。等三日過後,我或許就活過來了。”
徐武說完,朝著沈澤和沈耀行了禮,飛一般的跑出了門,翻身上馬,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澤羞愧難當,對著皇帝都不行大禮的他,認真的對徐夫人行了個大禮,“此事是我沈家對不住徐家了。”
徐夫人搖了搖頭,“阿武和阿庭是過命的兄弟,我徐家與沈家自然也是過命的交情。親事雖然結不成了,往來可別斷了去。”
說完,就帶著一臉不滿的徐竇,歸家去了。
沈澤轉過身來,拿起桌子上的硯臺,猛地往牆上一砸。
“耀兒,去拿白綾來,我要了結這個不孝女!”
第一百五十二章 跪著走完
沈琴抱著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澤。
沈耀也站在原地,左右為難。正在這時候,沈庭走了進來,今日魯國公喚他去說事兒了,才剛剛回來,見到這劍拔弩張的樣子,完全摸不著頭腦。
“這大夜裡不睡覺,都在幹什麼呢?父親,你怎麼又罵琴娘了?”他說著,快步走到了沈琴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沈琴卻是撲到沈庭懷中,哇哇大哭起來。
“那張庚帖的確是不見了,這怎麼能怪我?父親你若讓我死,那我就去死好了。”
沈澤卻是冷笑。把誰當傻子呢?
就她那個手段,連武將家的夫人都能看出來,別說沈澤和秦昭這樣的人精了。
秦昭把庚帖放下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它怎麼可能就不翼而飛了?這不是天大的笑話麼?
“你若是不想嫁徐武,為何不早些與我提出來?將人家叫到家裡來,用刀子戳心窩子,就是你作為沈家女的教養嗎?你當真以為皇子妃是那麼好當的嗎?為父把話撂在這兒了,你日後成了趙家婦,切莫回來求我沈澤站在二皇子一邊。”
說完,沈澤一甩手,切底的走掉了。
與其日後骨肉相殘,不如今日就畫地為界,從此楚河漢界,兩不相干。
秦昭苦笑道:“都是我的錯,若是我一直拿著庚帖就好了。琴娘今日在鎮平王府還沒有看夠麼?李子君被賜婚四皇子,她心有慼慼;李子芬嫉妒嫡妹,自請和親,就算當了公主壓過李子君一頭,卻是用餘生換來的。你看在眼裡,為何要重蹈覆轍?”
“琴娘,若那皇家媳婦兒當真那麼好做。當年陛下為太子求娶我,我的祖父為何要拒絕?陛下此番為二皇子,接連說了鄭家小娘,崔家小娘,人人躲避不及。你怎麼還往上撞啊!”
秦昭只當沈家和秦家一樣,只是不想站隊而已。
卻是不知道,那趙義,壓根兒是沈澤心中最大的仇人,日日恨不得除之而後快,怎麼願意將女兒嫁給他的兒子呢?
沈琴聽著,哇哇大哭起來,“我真的不知道。我若當了二皇子妃,日後便能提攜哥哥們,豈不是很好麼?若是有朝一日,二皇子榮登大寶,那我沈琴,也能光耀沈氏門楣。那李子芬要去的是吐蕃,可是我還是在長安啊。”
“我不知道其中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的,現在把徐武追回來還來得及麼?”
沈耀一聽,無力的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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