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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母親的遺物黃花梨櫃,他們一天就不談結婚。
王志弘很尊重她的想法,這麼多年來,她從沒放棄過找尋,儘管黃花梨櫃的下落很可能永遠是個謎,可她仍然懷抱希望。
“這麼篤定?”羅琳不以為然。
“總之,你別神經兮兮的發瘋,不會是求婚。”
“好,就賭一個星期的商業午餐。”羅琳不分由說逕自就下了賭注,拍拍項蓓心的肩膀,一張嘴還不忘叨絮,“雖然我交過的男友數數趨近於零,但是以我閱人無數的工作經驗來看,一定是求婚。”
“閱人無數的工作經驗?”不懂這跟求婚有什麼關係,真是叫人嘖嘖稱奇的說辭,項蓓心竊笑在心。
抗議的槌了她的肩膀一記,羅琳斂起笑容,“如果不是求婚,就只有一個可能。”她一臉老謀深算的模樣。
“什麼可能?”項蓓心別過頭,期待她的驚人之語。
“分手。”
“分手?”頃蓓心當下一愣。
這她倒沒仔細想過。
會是要分手嗎?志弘急著要見她,是想要對她說到此為止的分手宣言嗎?
登時,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在她的心裡頭膨脹、冒泡、破裂,然後無解的懸在她心頭,一整天,她像是被懸吊、遺忘的晴天娃娃,恁是無辜。帶著好奇和忐忑,項蓓心準時七點坐在他們約會的老地方——Scoozi。準時向來也是項蓓心和男友兩人的共識之一,對他們兩人來說,只要其中一人遲到,對另一個人就是一種時間浪費,或許他們的週末戀情能夠維持這麼久,就是建築在這一點一滴積累的超理智共識裡。
在她思付之際,熟悉的聲音來到了她的身後,“你還是一樣準時。”
別過頭看去,王志弘對她笑了笑。或許是因為羅琳那番話的影響,相對於他嘮券在握的表情,她回應的笑容有些欲振乏力的保留。
“今天如何?”他解開西服的衣釦,滿是自信的坐在她面前。
下自覺的抿抿雙唇,她提上一股氣,“志弘,到底什麼事這麼緊急?”她沉下住氣的還是問了。
他太詭異了,交往三、四年來,他從來不曾這樣,這讓她很緊張。
神秘的扯動了嘴角的笑意,王志弘倒也明快的從公事包裡拿出一隻信封,伸手推放在她面前。
“什麼?”她戒備的問,猶豫著該不該接過手。
“開啟看看。“他帶著笑容的催促她蠢蠢欲動的手指。
與他交換了一抹目光,偷嚥了一口唾沫,項蓓心跟著重吐了一口氣,這才探出手指觸控上信封。
這時,他迅雷不及掩耳的覆蓋上她的手,攫住她的手指,“蓓心……”
“嗯?”她不解的望向他。看來不只她心裡忐忑,就連他都怪得莫名。
壓抑興奮,王志弘縮回手催促,“沒事,你快開啟看看。”
在他目光的注視下,項蓓心開啟了信封,才半抽取出了裡頭的紙張……
“你的黃花梨櫃有下落了。”王志弘仍是等不及的宣告了這叫人激奮的真相。
啥?她的黃花梨櫃?!
項蓓心感覺渾身的血液有瞬間的凍結,先是看了他一眼,捕捉到他眼底的肯定後,接著迫不及待的將信整個抽出,貪渴的低頭閱讀起紙上的文字,眼睛讓吃驚撐到了極限。
凱爾集團!她的黃花梨櫃就在凱爾集團的楊家。
“志弘,這……”再度望著他,她詫異震懾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是真的,真的找到黃花梨櫃的下落了!她思思念念二十多年的黃花梨櫃!
那是母親的遺物,父親經商失敗,家道中落,許多保留有母親的痕跡都因為變賣家產而被迫抹去,就連母親允諾要送她當作嫁妝的黃花梨櫃也難逃命運輾轉流離,而她,這些年來更是為了母親生前的一席話,執意要找到這件傢俬。
黃花梨櫃,是十七世紀的古董了,以硬質原木製造而成,細緻的工藝將每個直角都刨得圓潤,銅鎖古樸,平滑的木面上成就了畫龍點睛的效果。在項蓓心的印象裡,母親每回總是小心翼翼的開啟它,然後又小心翼翼的關闔扣上銅鎖,一切動作都是那麼輕巧慎重。
這是她約莫六、七歲時對黃花梨櫃殘存的記憶,因為母親,她也跟著愛上了黃花梨櫃,而這一牽掛,就是許多個年頭。
她撫著因為激動而劇烈起伏的胸口,不知道該怎麼對王志弘表達感謝.
“是真的,我們找到了。”
“謝謝你,志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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