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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酒過當,而導致心律不整,心臟辦膜震盪阻塞,抽搐猝死。”嘆了口氣,禹鈞堯抬起手來揉揉眉結。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停頓了下,閻羅問。
禹鈞堯在室內來回走著,經過一番思忖,終於停下腳步。“閻羅,用你所有能動用的關係幫我。”
閻羅用力地點了下頭。
“我不想一直處於被動、受擺佈的位置。”如果一切事情的發生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背後操縱,那麼,他就必須要揪出那個人。
“你打算怎麼做?”閻羅走近他,一手搭上他的肩。
禹鈞堯昂臉看向他,眼裡有著異常的堅定。“我想把範圍縮小。”
“縮小範圍?”很難理解。
“嗯。”禹鈞堯應了一聲。“如果真的是有人想陷害我,好讓我的家族蒙羞,那麼我決定將我的活動範圍縮小,這樣較容易讓隱藏在黑暗中的人現身。”
“縮小你的活動範圍?”該不是想整天關在這屋子裡吧?
雖然這裡有近百坪的空間,但足不出戶,早晚會悶死人的!
“後天是我家每年一次的祭祖日。”思來想去,他覺得位於臺南的古宅會是個不錯的地點。“我預備明日一早就南下,然後在老家住上一陣子,直到這件事水落石出。”
“住臺南?”不會吧?南北之差,少說也有兩、三百公里的差距,萬一有事,遠水豈不救不了近火!?
“是的,我家古宅的地點寧靜,出入的人口也很單純,是個很好控制的地方。”他略停頓了下,突然想到,“還有,我能借用你的兩個助理一段時間嗎?”
他指指窗外,知道閻羅的兩個助手肯定還等在車上,他見過那對男女的身手,他們或許會是很好的幫手。
“這有什麼問題。”回頭,他去向他們兩人交代。“不過,你可別忘了要隨時保持聯絡,至於我這邊,還是會繼續查下去,一有突破的訊息,會馬上跟你聯絡。”
“謝謝你。”禹鈞堯在他的肩上用力一拍。
“兄弟一場,謝什麼?”閻羅笑說著,在他的胸膛上一搥。
“多少個黑夜、多少個白天、多少次輾轉反側,長眠的你可知我的孤寂、我對你的思念?我心裡的獸,亟於復仇的獸,嘶嚎著、咆哮著,終於,我等待的機會已即將來臨。”
一個女子面向靠海的窗子,推開窗欞,嘴角高掛著冰冷的笑,仰天長嘯。
“何其有幸,他能得到你的愛,但卻不知珍惜。你失了年輕的命,是因為他的辜負拋棄,所以,我追索著他,經年累月。
我查出他辜負了你的所有可能理由,現在雖然我還無法完全證實,但一切就等天明。天明之後,我的復仇之心又將再度幻化成一隻噬人的獸,繼續以利牙來撕裂那些女人的肌理,以她們的血,來安鎮你的魂。“張開雙臂,女子又哭又笑的說。
“最終,我的至愛,你的故事由何處開始,就在哪裡結束吧!他又將回到禹家大宅去祭祖,那是最初的起點,是你初識他的地方,就讓他的魂,來祭你年輕早逝的生命吧!”
將手中握著的一枝玫瑰奮力外拋,看著那鮮血般的紅,劃過星空,昨日的一切歷歷在目。
是的,她要復仇!
為達目的絕不後悔,也不罷休。
“我想想,是該結束掉他的生命,讓他去陪你;還是該讓他跟我一樣,在失去至愛之後,繼續苟延殘喘?”
她以利刃劃破了自己的手掌,看著掌上的鮮血,瘋狂地嗤笑著。
“是的,我們該選擇後者,找出他的真愛,最好能在他的面前奪去她的生命,讓他痛不欲生,對!這樣才是最好的報復!”
舒晴的車子拋錨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同一個路段,經過了多年之後,卻同樣教她進退兩難。
只是,當年的她靠著兩隻腳走路,現在的她卻變成了以車代步,而這條通往禹家大宅的捷徑,也不像多年前那樣的荒涼冷清。
由駕駛座上下來,她站在車門邊,嘆了口氣,索性抬起一腳,以高跟鞋的鞋尖踢踢車子的前輪。
是走得匆忙,所以沒事先讓車子進保養廠去檢修,因為昨夜將以婕給的資料和手下收到的做了比對,比對出了一些疑點,這些疑點化成了動力,一遍遍地慫恿著她快快動身,於是,她幾乎是天色剛亮,就由臺北一路驅車南下。
她當然記得,明天是禹家一年一度的祭祖日。
昨晚爺爺由舊金山撥電話來說,今年將回到禹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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