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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人還真不如一隻動物。人家動物身上本來就長著皮毛,可禦寒可保曖,遇到有意的異性同伴時做起事來也方便。
“我不願意。”厲傾城果斷拒絕。
“………”
“過來。吻我。”厲傾城伸手把秦洛給拉了過來,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傲挺如一座白色小肉山似的胸部上,說道:“我有感覺了。就給你脫衣服。”
“這個女人……”秦洛咬牙切齒的想。怎麼可以這麼自私?
性*愛是美好的,是公平的,是彼此的,是你來我往的。她怎麼能讓自己單方面的付出?
“你不願意?”厲傾城看到秦洛沒有動作,出聲問道。
秦洛本來想狠狠的拒絕她,再說上一些很有尊嚴很能體現自己大男人主義的話,然後跳下大床摔門離開。
但是,他更加認真的想了想,好像厲傾城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強勢。而且,她更不可能被自己的狠話給嚇倒。摔門離開的話……都到這種地步了,他捨不得走。
這個女人,總是能夠把他給吃得死死的。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
“我…”秦洛一句話沒有說完,便已經含住了那山峰上的頂端。他用行動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嗯。”厲傾城呻吟一聲。“就是這樣。”
當秦洛施展出渾身解數,厲傾城被他挑撥的到了慾望承受之極限時,她猛地坐了起來,狀若瘋狂的扯掉秦洛的褲子,又拉下了他的內褲…
痛苦的嬌*吟聲傳來,接著便是無窮無盡裝滿整個房間的呻吟聲。
端地是:芳容豐潤柳腰柔,千般嫵媚盡風流。
今番羞疊鴛鴦枕,凝眸遙盼情郎愁。
箇中滋味,只有鏡中人方可體會。
風平浪靜,暴雨初歇。
秦洛全身舒坦的趴在厲傾城的身體上。她體態豐諛,身材豐滿多肉,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又像是久經人事春雨滋潤的少婦。是一個放在上面可以當被子,墊在下面可以當毯子的多功能女人。
“原來男人那裡也就是這麼回事兒。”厲傾城撇了撇嘴,說道。“和黃瓜沒什麼區別。”
“………”
秦洛有氣無力的反駁,說道:“那你剛才還叫的那麼大聲?”
“用黃瓜我也叫的很大聲。”
“……”
很快的,厲傾城又咯咯嬌笑起來,說道:“不過,這個時候讓它留在裡面還是挺舒服的。能屈能伸,能軟能硬。跟變形金剛似的。”
秦洛羞愧的想要撞牆。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從來都沒有見過比她更加流氓的女人。
多麼情色的話都能從她嘴裡冒出來,不矯情不造作,自然而然,理所當然…好像她就應該是說那種話的女人。她要是和你講唐詩宋詞尼采羅素昆德拉海鳴威的話,你反而會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怎麼?生我氣了?”厲傾城見到秦洛沉默無聲,久久的不回應自己的話,聲音嬌柔的問道。“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伴說他不行?”
“沒有。”秦洛說道。他心裡確實沒有這種想法。
可是,厲傾城卻突然間緊緊的摟住他的身體,聲音甜膩的說道:“老公。你剛才好捧哦。讓人家好舒服耶”
從厲妖精嘴裡跳出老公這個稱呼,秦洛的身體一麻,連骨頭都快要酥掉。
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又把他拉回到殘酷的現實。
因為,厲傾城羞澀的在他耳朵邊說道:“要不,我們再做一次?”
再做一次?
這個絕對不行。
這幾天裡,秦洛幾乎沒怎麼睡覺。每一分每一秒,精神都處於極端的緊繃狀態。生恐這次‘借東風’之行會出現什麼自己難以預料和逆改的變故。
後來又被法警爆打受傷入院,晚上又喝了這麼多酒,剛才的一番征戰也耗費了他為數不多的體力和精氣…他沒力氣了。
“我沒力氣了。”秦洛坦白的說道。
於是,厲傾城就再次大笑起來。笑的清朗明媚,笑的肆無忌憚。
秦洛仰起頭,看著他如花如玉的俏臉,認真問道:“你還是處女?”
厲傾城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也眼神灼灼的和秦洛對視著,問道:“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
“我不知道。”秦洛搖頭。“我看不懂你。”
秦洛覺得,以厲傾城的為人,她一定不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可是,以她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