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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一眼說:“遇到白起,一定要小心他的屍毒,知道嗎”?
馬小鈴默默的點了點頭,況天佑問:“求叔,我是殭屍,應該不怕吧”?
求叔看著況天佑認真的說:“白起的屍毒是不會殺死你,要是把你這個和正常人無異的身體,變得和他一樣,身體內外鑽滿天地怨念所化的蛆蟲呢?你不怕麼”?
況天佑驚訝的道:“白起的屍毒有哪麼歷害?對我們殭屍也有哪麼大的傷害”?
求叔冷冷得道:“我是這世上唯一親眼目睹了白起屍毒歷害的人,也是唯一被你這殭屍咬了活著的人,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他屍毒的歷害……
馬小鈴一聽,對著況天佑大怒罵道:“好你個臭殭屍,你竟然咬過求叔,還說沒咬過活人,不會傷害別人?順手就給了況天佑一記大耳光”。
況天佑捂著被馬小鈴打了一巴掌的臉,露出無奈的苦笑。
求叔攔住了馬小鈴還要打向況天佑的手,對著況天佑報以欠意的微笑道:“這事不能怪天佑,怨我,是我自找的”。
馬小鈴收回手,奇怪的看著求叔問道:“你閒著沒事,找這臭殭屍故意咬你”?
何應求慢慢得回憶著說:“師傅伏劍自殺後,怕自己會變成殭屍。讓我用最歷害的符咒、封住了他的屍體;當時師傅的屍體開始*,但是卻不會腐爛。從口鼻耳孔中有無數的蛆蟲,在他老人家的身體裡爬進爬出;我甚至能聽得到、屍蟲啃食師傅腦髓的沙沙聲,同時還看到師傅的屍體,一邊又在不斷的恢復;週而復始,痛苦永遠沒有盡頭。師傅以經屍化的臉上,露出痛苦扭曲的表情,眼神中透出無邊的痛憷,我是再也忍不住放聲嚎哭!我睜開法眼看到,屍蟲不僅僅是啃食師傅的身體,同時還在啃食他的靈魂”!
說到這裡,何應求是泣不成聲,語氣哽噎。馬小鈴和況天佑聽了求叔描術毛小方道長的慘狀,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全身的汗毛全都堅了起來。他們根本無法想象,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之間就變成了殭屍;而且是一個全身腐臭、體內鑽滿了蛆蟲、一邊在啃食自己的內腑和靈魂,一邊還在不斷的得重新恢復;這種週而復始、殘絕人寰的痛苦,如果降臨到自己身上,或是身邊親人朋友們的身上,自己會不會向求叔一樣,挺過來沒有瘋掉。
馬小鈴看向況天佑,心裡想著:‘幸好當年咬他的是將臣,如果是白起、這臭殭屍可就慘了,自己一見肯定會噁心的睡不著’。
況天佑也不由得看了馬小鈴一眼,躲開馬小鈴看向自己的眼神,不由得暗暗想著:“還好,當年是被將臣咬成殭屍的,如果是被白起咬的、變成和毛小方道長一般。自己肯定會發瘋的,痛苦之下會不會見人就咬,我真的不知到會不會把無盡的痛苦,發洩在無故的人身上,以宣洩自己的痛苦和不幸”?
何應求停了片刻,順手用哪塊骯髒的抹布,又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把一張老臉,全抹的黑糊糊的,他毫無反應的再次開口,慢慢訴說著當年痛苦的回憶:“我本來捨不得燒掉師傅的屍體,當我看到師傅那痛苦不堪的情形,再也忍不住痛哭了出來,含著眼淚把師傅放在柴堆上;放了一把火,把師傅燒成了灰燼。六十年來,我只要一閉上雙眼,師傅身體的慘狀,就會出現在我的眼前;看到師傅在烈火中的身體,在不斷的痛苦掙扎,口中還發出嘶嘶的吼聲,好象是我親手殺死了待我如父親般的師傅,最後連靈魂都被我焚燒的魂飛魄散啊”!說到這裡,何應求又一次的泣不成聲。
馬小鈴開口勸慰道:“求叔,毛道長不是你害死的,你這樣做也是不得已,是為了幫他結束痛苦,不是你殺了他老人家。我想毛道長肯定會因為你這樣做、而感到高興的”。
求叔哭著道:“我知道,這也是師傅吩咐我這樣做的,可我還是忍不住這樣想,從此,我心裡恨透了白起;恨這世上所有的殭屍。這些該死的東西,明明死了、卻還要遊蕩在世上害人,我就見一個,收一個。後來看到偷喝死人血的天佑和復生,就想收他們。況天佑帶著復生逃跑,我緊追不放,整整追殺了半年多。從廣東追到了河南,終於在一個山谷中堵住了他們,和他打了起來。天佑當時一直在躲閃,並沒有攻擊我。我跟不上他的速度、打不著他,就看見了在一邊笑嘻嘻的復生。我不禁惱羞成怒,這個大殭屍我打不著,就先收了這個小殭屍。就猛得衝過去把復生定住、想滅了他。天佑一看急了,才跑過來和我打,在我的腿上咬了一口”。
求叔停頓了一下,才收拾心情繼續說道:“當時,我是萬念具灰,沒想到我何應求、竟然落得和師傅同樣的下場。要變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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