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城主’,一再和自己的心周旋,不過是欺騙自己。”
對自己此刻狼狽的模樣,袁小倪只能咬緊紅唇,卻被他握住下顎抬起。
“想咬,就咬我,你的身軀屬於我,連唇都不許咬傷。”
他吻上她楞啟的紅唇,隨即嚐到咬齧的痛,知道她真的咬上他的唇,這份反擊讓他雙眼一眯,吻得更用力,唬得更糾扯,幾要絞斷她的舌。
“如何,還想咬嗎?”任燦玥抵在她喘息難抑的唇上啞問,隨即嚐到唇邊又一陣咬,卻像是力氣用盡後的虛啃,說明她的反抗!
“我只愛……‘燦玥哥哥’……”袁小倪看著他,咬牙說完後,身軀一軟,昏倒在他接住的手臂內。
“這份鮮明的個性、眼神,完全就跟‘斜陽西蜂’上的你一模一樣,你怎麼會認為我愛的是不同人!”
“兩年前的‘斜陽西峰’果然另有隱情。”書房內,言常陵對坐在書案前的任燦玥道。
他早已疑惑,從袁小倪在“斜陽西峰”養傷一個多月後,城主忽然讓她出古城,對她的一切嚴苛看似不變,但他太清楚,這位從小一起成長,名為主從,實為至友,那眉眼間表露出的神態早已不同於先前。
“無論你對袁灩娘有何不滿,她的女兒也已代母還夠了,你實在不該對她做出這些事。”
再怎麼說,袁小倪來到古城還是個才八歲大的小女孩,說是看著她長大都不為過,親眼見她承受著周遭環境殘忍的演變,卻咬牙地撐住走過,依然樂觀、笑看一切,這份堅忍和勇氣,他佩服,心中也多少不忍,因此在他能做的範圍內,他盡力協助她。
“該與不該,如今再說都多餘,大佛閉眼之後,她永遠不用想再出古城了。”
“你想象當年對待谷蕙蘭一樣嗎?我該提醒你,袁小倪不是谷蕙蘭,不會乖乖地讓你關住的。當年的谷蕙蘭成天以淚洗面,在袁小倪身上是不可能看到這種事的。”
“這倒是。”任燦玥毫不懷疑,以小倪的性格,大概是她會讓身邊的人以淚洗面。“她真實的一切,曾經毫無遮掩地在我面前展露。”“斜陽西峰”那一個月,她毫無掩藏的本性,已讓他夠清楚,她有多倔性與好強。
“你這種神態,比當年是更執拗的瘋狂,我應該不用問,這幾天你對她做了什麼?”
這幾天,只有中午才見他步出房門處理事務,其餘時間全關在房內,三餐也都讓僕人送入。
“我只是做了兩年前就該做的事。”
“強迫、逞獸慾、監禁?”對他這幾天所能做的,言常陵還真想不出其他形容。
“兩年前發生的話,可扯不上這些話。”任燦玥扯唇。兩年前的小倪與他是互為傾心。
“既然扯上這些話,什麼時候發生,都叫‘恃強凌弱’,非一城之主所當為。”
“如果連自己所愛的女人都無法得到,這一城之主也不過是廢物。”
“別告訴我,今天這幾天這麼早出現處理事務,是終於良心發現,願意放過她了?”
“是欺負過頭,激起她更深的反抗。你可知,縱然沒有武功又受制於人,小丫頭也絕不順從,咬起人來可真狠。”任燦玥摸著手腕,這幾天,身上還有她更重的咬痕,他那魅笑起。“那雙眼充滿叛逆、不馴地看著我,簡直太活生生地挑動我的心,我怕再待下去會更獸性大發,其傷害她了。”
“期望你有‘人性’的表現,是我天真了。”
“這是她自找的,一再欺騙,不論兩年前的‘斜陽西峰’,還是前一陣子在東方地界,她的身心早已屬於我,到如今還裝傻,不可原諒!”
“面對你,如果裝死有用,三總管應該也會想進行。,我看她的內心根本排斥想起你的事!”
“那我只能遺憾地選擇‘好好協助’她想起來。”任燦玥冷冷地道。“當年,是她先挑動我、招惹我的感情,讓我付出至此,如今她想抽身,作夢!”
“對當時身中‘瞬失’的人計較,就跟一個三歲孩子計較差不多。”言常陵搖頭,畢竟當時的病人,如今連記憶都沒有。“你總不能封她武功一輩子,難道你真要廢了她的武功?”
幾大要穴不可能長期封住,遲早真會成廢人。但,以袁小倪的性格,一旦武功解禁,是絕不可能乖乖就範;不,該說,就算沒武功,她也不會乖乖就範。
“回古城,取出‘鍛冰鐵’,找擅於鑄鐵的程樓主,打條手指粗的長煉,我要用此煉扣在她腳上,任她武功再高也無法掙斷‘鍛冰鐵’,這是懲罰她的欺騙和遺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