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微微一笑。“才兩塊錢的麵包而已,不需要感動到淚眼汪汪的地步吧?”
“我只是……”她頓了頓,低嘆著說:“覺得自己已經太喜歡你了。”
武胤喬微愕,聽見這麼直接明白的心情告自,呼吸不覺停止了剎那。
“前面有個拜占庭東正教堂。”他假裝沒聽清楚,牽起她的手往前走。“你可以邊吃麵包邊喂鴿子。”
他其實很想告訴她,她的愛情並不孤單,但明白表示並非他的個性。他該如何才能讓她明白?或許照偶像劇裡的情節演一遍——感動地將她擁人懷裡,然後深情地四目對望,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場浪漫的擁吻。
想想……還是算了!
一樣很容易滿足,帶著竊喜的眼神偷瞄他,他主動和她手牽著手走在這異國風情濃厚的街上,就已經令她覺得夠浪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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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這個教堂好大!廣場也好大!”灩灩興高采烈地拉著武胤喬往前跑,故意驚飛一地的鴿子。
“教堂最近才整修過。”武胤喬不自覺又扮演起導遊的角色來。
“你從小就住在哈爾濱嗎?”灩灩撕著麵包,邊吃邊喂鴿子。
“不是。”他在人行椅上坐下,用她聽得見的音量說。“我從小住在日本北海道,兩年前被取消選手資格以後才回到哈爾濱來。”
聽到日本兩個字,灩灩又不自覺地皺起眉頭。
“從小住在日本?”她不自在地看著他。“你……確實不是日本人?”
“我父親是哈爾濱人。”他雙手盤抱在胸前,一派怡然的神情。
“那就好。”她明顯鬆了一口氣。
“為什麼那麼討厭日本人?”他故意不說自己尚有另一半日本血統,決定先問清楚她討厭日本人的真正原因。
“因為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曾經被一個變態的日本中年男人性騷擾過,好惡心!”她恨恨不息地說。
“那就好。”換他鬆一口氣,幸好不是什麼因為蘆溝橋事變,或南京大屠殺等等的民族仇日情結,否則可就麻煩了。
“什麼那就好!”她瞪大眼睛抗議。“你知道他是怎麼騷擾我的嗎?”
“怎麼騷擾?”他緊張地直起背。
會讓她留下如此醜陋、無法磨滅的記憶,該不會是……
“我來示範一次。”她於是扯下自己的手套,接著又扯下他的手套,抓住他的指尖按在自己的掌心上,然後若有似無地畫圈圈。
驀地,一陣戰慄從掌心竄上來,她澀怯地抽回手,頓時滿臉通紅。
“就是……這樣。”她不敢看他,怕他以為她是故意在騷擾他。
武胤喬愕然,忽然有股釋然的感覺。原來,就只是這樣。
“幹嘛臉紅成那樣?看來你並不討厭這種騷擾啊!”他強忍住笑。
“那是因為物件不同,反應當然不一樣,當時我真的噁心得想吐。”她急忙解釋。
“我可以相信,因為你那時候才十五歲嘛。”他向她保證。
“對呀,正是少女情竇初開的時候。”害她純潔的心留下一顆醜惡的印記。
“現在的施灩灩已然不可同日而語了,連倒追、偷吻男人的勇氣都有。”他再也忍不住,輕笑聲漫出了唇間。
“轟”地一聲,羞慚的火苗瞬間燒紅她的瞼。
“你不是看不起我吧?”她緊張兮兮地問。
“以我的個性應該會看不起你才對,可是卻偏偏沒有。”她若是夠聰明,就該聽得懂他對她的“特別待遇”。
灩灩出神地想了半天,臉上仍然帶著猶疑和不確定。
“只要你不討厭我就好。”她得到一個比較確定的答案。
武胤喬頭痛地嘆口氣。他對她何止是不討厭,甚至還是喜歡的,而且是非常多的喜歡。
“為什麼被取消選手資格?”她認真地問。
“因為撞傷了採菱。”他並不打算隱瞞。
“那不公平,那是一場意外,你並不是故意撞傷她的,更何況她又傷得不重,怎麼可以因此取消你的選手資格!”她忿忿不平地說。
“你怎麼知道?”他奇怪地看她。
“呃——”灩灩咬住舌頭。慘了,說太快了。
“誰跟你說過這件事?阿威嗎?”他隨便一猜就中。
“他沒說太多,就這樣而已,真的。”她再三強調,但顯然是亡羊補牢,他的表情根本就寫著“不相信”。
武胤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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