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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下次見到你時,你臉上的笑容是簡單、純淨的,是那種再也沒有煩惱、焦躁和煎熬的笑容。
等我帶來好訊息喔。
——灩灩
武胤喬放下信,怔怔看著掌心中的玉辟邪,整個人深陷在難以釐清的思緒中。
她打算以五千萬買他一個簡單純淨的笑容!這麼大的手筆,倒有點像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得褒姒笑一場那樣的大手筆。
他知道灩灩很愛他,用她的身、心和所有的一切一切來愛他,為這場她心中一生一世、獨一無二的浪漫愛憎。
但是灩灩這麼做,只是在挑戰他的尊嚴、他的傲骨,他禁不起她全心全意、傾盡所有的付出,一旦收下她的錢,他就覺得自己被買斷了。他不想讓灩灩有那種金錢可以買到一切,甚至連愛情也買得到的觀念。
雖然她是他此生唯一用過心、動過情的女人,但他卻不想讓他的愛住進她的空中樓閣裡,他不要一個被金錢綁縛的關係,因為那樣只會讓她的空中樓閣可能隨時頹塌,葬送兩人之間的感情。
他必須讓灩灩明白,其實有很多東西都是無價的,包括他的尊嚴、他的傲骨、他的責任感,以及他的愛情。
他把玉辟邪裝進小盒子裡,拿起電話投向飯店櫃檯。
“喂,心頭,我是武胤喬,施灩灩是昨天退房的嗎……請問她有沒有留下聯絡地址……有嗎?那麼麻煩你把臺灣的地址給我,謝謝。”
灩灩回到臺灣,家裡空無一人,漓漓也不在“鎮寶齋”裡,這才想起那天打電話給漓滴時,說她人在臺東洗溫泉,要玩好多天才回來。
在家閒晃了兩天,悶得發慌,打電話給漓漓居然收訊不良,打給云云又是關機中,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卻找不到人,終於再也憋不住打給了瀛瀛,試探性地跟她說想和武胤喬結婚的事。
“什麼!你要結婚?才跟人家認識不到半個月就要結婚?!你是不是瘋啦!”
瀛瀛在電話那頭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
“他是我的真命天子,我遲早都要嫁給他的,時間根本不是問題。”
她悠哉地笑答,對瀛瀛的雷吼早就習以為常了。
“神經病壞會是阿路給你的刺激太大了吧?”
“阿路?噢,阿路呀!”她噗哧一笑,對這個名字都快失去記憶了。
“喂,你到底是怎麼了。一聲不響地跑到哈爾濱去找你的什麼真命天子。才剛回來就嚷著要結婚,武胤喬到底是哪號人物,居然讓你著迷成這樣,快點跟我說清楚。”瀛瀛擔心她又感情受騙。
“他是哈爾濱的滑雪教練啊,人很帥、很好、很溫柔……哎呀,我不會說啦,反正他什麼都好,我嫁他是嫁定了。”她邊說邊格格地笑。
“完了、完了,你這根本就是熱戀中女人的症狀,昏頭轉向,理智盡失,沒得救了!”
瀛瀛發出難以置信的嘆息聲。“看來這個武胤喬段數更高,他要是存心欺騙你,你肯定屍骨無存。”
“他是我追來的,放心好了。”
灩灩聲音中的愉悅連遠在日本的瀛瀛都能感受得到,這是從前未曾有過的;可見得這一回灩灩真的陷入了熱戀。
“你追來的?你瞭解他多少?”
瀛瀛認真起來。
“盡在不言中。”
呵呵。
“拜託,別老是這樣甜蜜蜜地笑,我的頭皮都發麻了。”
發麻的原因是害怕萬一又是假戀情,灩灩這四隻怕很難全身而退。
“我問你,你知不知道爸給大姐多少嫁妝?”她忽然問。
“幹嘛問這個?”
瀛瀛警覺地反問。
“嗯……你別管啦,告訴我就對了。”
她言語閃爍。
“不行,你會問一定有原因,先告訴我為什麼要問,我再跟你說。”免得她又自行幹出什麼蠢事來。
“唉,什麼都瞞不過你。”反正遲早大家都會知道的,她也就懶得隱瞞。“其實也沒什麼,因為武胤喬他家有點負債要還,我想知道我可能會有多少嫁妝能幫他還清負債。”
“他家有負債?”瀛瀛驚呼。有鬼,有鬼,肯定有鬼。“有多少負債你問清楚了嗎?”
“大概五千萬吧!”她的語氣還挺OK。
“五千萬!”瀛瀛又是一陣暴吼。“你乾脆把我們家的房子送給他好了!發什麼神經!”
“老爸不可能把這幢房子給我當嫁妝的,好歹還有漓漓,這樣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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