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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機票,我二姐會寄給你,就這樣了,拜!”她迅速切斷電話,無法再和一個臉皮比輪胎還厚,而罪惡感卻比春捲皮還薄的人繼續交談下去。
一邊吃著薯條的漓漓疑惑地盯著灩灩,久久,突然恍然大悟。
“這該不會是二姐設計的吧?”
“賓果!”灩灩揚唇一笑,再度把頭埋進地圖裡。
瀛瀛是那種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人,誰有幸接受她的懲罰,通常不死也脫層皮。
“有好戲可瞧了。”漓漓搖頭苦笑,有點同情阿路的日本之行了。
十天後,阿路興高采烈地動身前往日本,灩灩也在當天打包好行李,飛往香港準備轉機到哈爾濱。
她沒有驚動任何人,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突然決定飛到哈爾濱找一個只看一眼就煞到的男人,鐵定會被姐姐妹妹們罵到臭頭,索性來個先斬後奏,也免去中途被攔截的困擾。
就在香港機場的餐廳裡,灩灩喝著咖啡悠閒地等轉機時,接到了阿路從日本福岡機場打來的電話。
“灩灩,你們在哪裡,我已經在福岡機場等快兩個小時了,你們怎麼還沒來接我?”他在電話中的聲音顯得相當慌張。
“阿路,你可能得自己想辦法回臺灣了。”她很平靜地喝了一口咖啡。
“為什麼?”他更惶急了。
好傢伙,該不會連到日本都不帶錢吧?
“因為我現在人在醫院裡。”瀛瀛規定她這麼說。
“什麼!你病啦?”他十分驚詫。
“不是,三天前我出車禍,撞斷了兩條腿,醫生剛剛宣佈我將終身癱瘓在床,哪裡也去不了了。”她輕描淡寫地背誦著,一邊留心班機時刻。
“什麼!出車禍!”電話彼端靜默了半晌,接著傳來驚慌低促的聲音說:“等一等,你的意思是說,你和你二姐不會來接我了嗎?那我怎麼辦?你們不能把我丟在這裡啊!”
灩灩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她剛剛才告訴他“她將終身癱瘓”,想不到他竟然半句安慰的話都沒有,一心只關心自己的後路。本來,如果他起碼錶現出他善良的那一面,她或許還有可能出手相救,但現在看起來根本不必了。
“很抱歉,你可能忘了我目前‘半身癱瘓’,想回臺灣請自己想辦法。”她冷冷地說。
“是你們請我來的,你們不能這樣!”他心急地大嚷。“要不然請你二姐送機票來給我,她應該好好的沒出車禍吧。”
“你夠了沒有!”灩灩氣得快失去修養。“就算你沒帶錢,也可以用信用卡刷卡買機票……”
他急急打斷她。“你明知道我沒有辦信用卡,更何況你說這趟旅行的所有費用全由你二姐負責,所以我根本沒有多帶什麼錢啊!”
“你該不會只帶五百塊到日本吧?”她譏諷地問。
阿路沒有介面,灩灩真不敢相信自己猜對了。天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而她居然還跟這種男人交往了三個月!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她一定會吐。
“既然如此,很抱歉我也無能為力了,我的手機快沒電了,你好好保重,如果你有照顧我下半輩子的覺悟時再找我,否則就請別再跟我聯絡。”她直接關機,讓手機失去“電力”。
她相信從此以後,阿路也絕不可能與地“再聯絡”了。
往哈爾濱的旅客請到十九號登機門登機——
灩灩喝掉最後一口咖啡,起身慢慢朝十九號登機門走去。
就算現在的阿路身無分文,一口破爛英文,日語一竅不通肯定要歷盡千辛萬苦才能回到臺灣,但這些都與她無關了。
她現在在乎的、要追求的,是她將來一生的幸福。 ^_#
從飛機上俯瞰白雪皚皚的哈爾濱,灩灩的情緒逐漸高昂了起來,再過幾個小時,她就會見到武胤喬了。
一下飛機,她立刻打了通電話回臺灣給漓漓,想找個人說說話,好紓解一下緊張高亢的情緒。
“喂,鎮寶齋。”
“漓漓!”聽見漓漓的聲音,她忍不住興奮地大喊。“我剛下飛機,現在人在哈爾濱的機場……”
“你瘋啦,沒事跑到哈爾濱幹嘛啊!”漓漓在電話那頭忿忿地大喊。
“當然有事我才會來呀!”果然如她所料,漓漓開口就罵她瘋了,不過她現在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忍不住要她分享她的喜悅。“聽我說,我在電視上看到我的真命天子了,這回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他!”
“什麼真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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