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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算塔羅牌女人的——
“你所談的戀愛都不能算是算正的戀愛。”
唉,什麼樣的戀愛才是真正的戀愛呢?她好渴望嘗試一次真正的戀情。
“白痴、白痴!一千萬個大白痴!”
施瀛瀛氣憤得在電話裡對灩灩大罵。
灩灩卷著電話線,嘟著嘴呆望天花板,默默聽著瀛瀛自日本傳送過來的“讚美”之詞。
“拜託你有點識人的本事,好不好?阿路那種只會讓你付帳的男人,懂什麼叫真愛無價,被同一種型別的男人騙了八次,白痴都比你聰明,我真想把你的腦袋敲開來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漿糊。”
電話裡傳出一聲巨大的聲響,灩灩嚇了一跳,聽起來很像是瀛瀛踹倒什麼傢俱的聲音。
“我都快被你氣得腦充血了,真想現在就衝回臺灣幫你砍死阿路!”瀛瀛義憤填膺地大吼。“像這種人渣留著只會危害社會,你應該要懲罰他,讓他知道你不是好惹的才對,也免得他再去加害別的女人,知不知道啊,施灩灩!”
瀛瀛的獅吼幾乎要震破灩灩的耳膜,灩灩把話筒移開了幾公分,讓已經被轟炸半天的耳朵休息片刻。
“怎麼懲罰呀?”這一向是瀛瀛最拿手的,她從來只是跟在瀛瀛後面欣賞她懲罰惡人的招式,最多隻有拍手叫好的分,要她去懲罰別人,她可不會。
“我施瀛瀛怎麼會有你這種懦弱無能的妹妹啊,被人吃幹抹盡了連討回公道都不會,早知道你就應該跟老媽到日本來,免得在臺灣被人榨乾了我都不知道,就算想幫你出氣也沒機會。”
“拜託,我最討厭日本男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小小聲地說。
自從國中到花蓮畢業旅行時,在火車上碰到日本觀光客,她好心指引一個日本中年男人如何倒茶水,卻被那個日本男人猛然握住手,表情很褻地揉著她的手心,從那次以後,她只要一看到日本人就想吐,所以爸媽離婚時,她才會選擇跟老爸留在臺灣,死也不去日本。
“我知道你討厭日本男人,滿腦子欣賞的是那種武俠小說裡的俠客型人物,問題是,你選的八個男朋友裡面沒一個像楊過或是令狐沖那種大俠,反而都是一些騙死人不償命的偽君子,please,你能不能有點識人的本領啊?”
“是他們主動追我的,又不是我自己選的。”她無辜地辯駁。
“你再給我please好嗎?”瀛瀛氣得聲音都扭曲了。“就這麼容易被人追上,我怎麼就沒被人追上過。”
“那是你眼高於頂……”
“你也未免太不挑了吧?”瀛瀛忍不住打斷她。“算了、算了,不想罵你了,真要罵起來三天三夜也罵不完。總之,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出一口氣再說,不準那麼客客氣氣地放過他。”
“這口氣怎麼出?”她意興闌珊,隨手拿起桌上的遙控器開啟電視。
“連怎麼出氣都要我教。你真的很失敗耶。”
“亞布力滑雪場位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以東一百九十五公里,牡丹江市以西一百二十公里,亞布力是俄語‘亞布洛尼’的音譯名,即‘果木園’的意思……”
“別教太複雜的招式,我懶得記。”她打了個呵欠,慢慢把注意力放在介紹哈爾濱滑雪場的電視節目上。
“亞布力滑雪場位於亞布力境內的長白山山脈,佔地兩百四十一公頃,由於這裡山形地貌獨特,雪質豐厚,硬度適中,積雪期一長。積雪最深可達一米以上,在清朝時期曾作為皇帝和滿清貴族狩獵的轉場,長期禁止百姓入林墾荒射獵,這座國際級的旅遊滑雪場裡有許多數遊客滑雪的滑雪教練,現在我們為大家介紹這位曾經是奧運選手的武胤喬先生……”
“厚——真想捶死你!”瀛瀛忍不住咬牙切齒。“你不是告訴阿路說,你人在日本嗎?聽好了,你現在立刻打電話給阿路,跟他說你二姐我招待他到日本北海道洗溫泉,所有的旅費都不用他付,先把他拐到日本來,我自會設計一套酷刑好好招待他。”
“哦,好。”灩灩心不在焉地應著,此時她的目光正集中在電視熒幕上那個穿著銀灰色滑雪衣的男人身上。
“請你訪問別人,我很忙。”武胤喬冷淡漠然地回絕女記者的訪問。
太酷了吧,灩灩訝然一笑。當鏡頭帶到武胤喬全身大特寫的那一剎那,她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這個男人的外型和他的性格一樣酷,雖然穿著帥氣的滑雪衣,但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質,宛如一個孤獨、脫塵的俠客,眉宇間帶著些許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