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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膽的傢伙也敢上門招惹飛鳶。”殷堊冷諷。
“是嗎?那你呢?跟老天借了幾個膽?” 遲怒出言譏諷。
“我?”殷鳶為之一怔,隨後大笑了起來,“我只要一個膽子,就足以包天,還需要跟老天借膽嗎?”
“只有一個膽子,你也敢戲弄絕垣?”遲怒警告他。
殷堊露出詭譎的笑,“不戲弄他,能探出他的感情嗎?我可是看在兄弟情分上才幫他忙的。”
“瞧你說的,你別吃魚不著惹了一身腥。”遲怒雙手環在胸前,冷冽的容顏露出一絲微笑。
“放心,我說過,半天說不出幾句話的女孩不適合我。”殷堊再一次重申。
“行了,我相信你,不過不可以玩得太過火,畢 竟絕垣是我們的兄弟。”遲怒非常信任殷堊,但是仍 然不忘提醒他。
“我知道。”殷堊信心十足,以手肘輕撞著遲怒,“接下來該換我上場了。”
“你上場?”遲怒沒想到殷堊的動作如此迅速。
“好戲連連才有看頭。”殷堊陰陰地哂笑,表露出深沉的意圖。
遲怒這回不攔他,他相信殷堊是個做事有分寸的人。
殷堊吊兒即當地站在段飛鳶的房前,清楚地聽到段飛鳶的嚶嚶低泣聲,心裡琢磨著該怎麼開場。
他知道這只是想引段絕垣表白對段飛鳶的一片真情的戲碼,所以他不能露出一絲不該有的痕跡,以免傷了兄弟間的感情與和氣。
段飛鳶淚流滿面地衝進房間將門甩上,靠在門上放聲大哭,發洩長久以來被那可惡跋扈的哥哥所制住的怨怒。
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自從被他在孤兒院選中做他的妹妹以來,他就不斷地限制她所有的行為和舉動,難道自孤兒院被收養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了他手中的傀儡,任他控制與指使,不能有自已的想法與行動嗎?
不准她交朋友、不准她幫外人做風箏。不准她關房門,隨時得等待他來“倒垃圾”!
這不準、那不準……
天啊!他不是神,就算是神,也有慈祥和藹的一面,而他呢?只有跋扈、狂傲、冷酷……所有令人感到可惡和憎恨的一面無不在他的身上呈現。
段飛鳶不禁悲傷哀痛著自己可憐且可悲的命運。
如果這是因果迴圈,她真不知道自己前世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今世竟要承受這般的折磨。
殷堊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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