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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呆坐的任箏根本沒反應,不管她說了多少話,她始終像雕像一樣不理不睬。
她心緒忐忑的看著任箏的反應。
“箏?”獨眼龍疑惑的叫。
任箏徒勞的收回渙散的思緒,有人在喊她——
他面對她,斂起方才熾烈焰燙的脾氣。“你在這裡坐多久了,手冰得像鬼——”他轉向晏嫂怒道:“你是怎麼照顧她的!”
淚衝上晏嫂目眶。“少爺,任小姐不吃不喝,我已經不知道要拿她怎麼辦了。”
一片重重的陰霾覆住他沉重的心,獨眼龍單膝落地,他發現自己每根神經都絞痛著。“箏……你在怪我沒辦法每天陪你是嗎?對不起,公司在妀組……”
她無言看了他好久,唇邊緩緩凝聚出一抹幽忽的笑。“你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一副天要塌的樣子?”
“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按時間吃飯睡覺嗎?”她有反應了!
該死!他養了一群人,卻沒半個告訴他任箏的情況!
“為什麼要睡……反正都是黑的。”她仍迷迷茫茫的笑,眼神空洞而苦惱。
那種痛,無關肉體,她說不出來。
獨眼龍痴痴望著她,只覺冰獄般的冷從腳板淹到他咽喉,悚然而驚。
她的喃喃自語,她的意識和思想都不在這裡,跟他說話的任箏不過是個失去靈魂的軀殼,那個他摯愛的女孩到哪去了?!
她把自己封閉到一個誰也去不了的地方……不可以!瘋狂的自責像春生的野草可怕的啃噬他的心。是他疏忽了她,他把加諸在她身上的意外苦難看得太膚淺,忽略了她強顏歡笑下的驚懾和沉痛。
“別走!”他扳住椅面的手痙攣著,明顯的血管浮凸,激越的跳動。
“走?”她眩惑的重複,“我哪裡都去不了了,不管……哪裡——”她瑟縮,眼瞎了,就跟斷腿斷腳一樣,能去哪裡?
困難的嚥下徹骨徹心的痛楚,獨眼龍咬牙。“你不可以退縮到那個我追不去的世界,不許不許!那日,你在修車廠不是要把快樂分給我,如今呢,你想食言而肥了是吧!你要我快樂,卻把我快樂的源頭扼殺掉,你太沒良心了,你好殘忍哪,怎麼敢甩下我,箏,給我時間,我會用盡一切力量把光明還給你,相信我!”
對他撕裂心肺的低吼,任箏瞪大了眼珠,神情宛如作夢,很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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