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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高人一等。而因此,這就有了一個性格上的缺陷,自傲。
從將來冰帝會輸給不動峰可以看出,這種自傲,實在是要不得的。
白澤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了。
忍足發球。
由於之前的結果,忍足並未放鬆,全力打出了他的球。自然,白澤不會失掉這一球,而忍足也沒想過會直接得分,自早作好了準備。
白澤這次打球,沒有五花八門的絕招,只是,有點像四天寶寺的白石藏之介的打法,卻又比他的聖書,又多了一些什麼。
結果自然而然,“6…0”,忍足猜得不錯。跡部倒是定定的看著白澤,這雖毫無花俏,卻是他的實力的最好體現。若是加上他那五花八門的球技,世界前三也不為過。只是,倒是沒在什麼比賽上見過他。(作者有話說:沒見過白澤,是因為白澤用了易容和化名,所以跡部才沒認出來。而且白澤的球技變化多端,而白澤參加比賽時一直使用的類似廚師經典動作的球技卻沒使用過,自然,跡部沒有認出。)
“忍足,這個星期訓練翻一倍。”跡部大爺毫不留情地說出了懲罰,忍足苦著臉:“小景,你好殘忍,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跡部大爺翻了翻白眼:“不要叫本大爺這麼不華麗的名字。訓練翻兩倍。”
忍足撇了撇嘴,沒再說什麼。只是心底暗暗的想,你不也是6…0輸給了白澤麼。
“那些快樂日子裡,多少真實的記憶,想過讓這一切隨風而去,卻總是狠不下心。血液流淌的秘密,流淌不屬於自己,無時無刻感覺似風凋零,卻再次綻放美麗。一場白色罌粟花的曖昧,危險卻又讓人不願後退,面對你無法再心如止水,花瓣飄落漣漪的都是淚水,只是白色罌粟花的曖昧,美麗卻教人無法去面對,其實我想向你振翅高飛,可是我不能,不能,不能······”鈴聲響起,歌曲裡男子的聲音淡淡的,聽著讓人心傷。
榊教練在場外,聽見有些突兀的鈴聲,也是一愣。但歌曲中悲傷的男子歌聲卻讓人沉醉,他無奈,他悲痛,他回憶,他在嘲諷著自己,卻又讓人覺得那麼令人疼惜。他不能,不能,不能······那無可奈何,那痛徹心扉,在激盪著聽者的靈魂,在揪著聽者的心。
“moximoxi,我是白澤。”淡淡的聲音,沒有情緒,不悲不喜,就像看破紅塵的道士。
道士,麼?
“大哥,你怎麼不來看我啊,醫院裡好無聊啊,悶都悶死了,也沒人陪我。”電話一接通,裕子那略帶幽怨的聲音就從話筒中傳了出來。
白澤眼角帶了一絲笑意,在溫軟的陽光下變得有些不可微聞。“好了,待會兒哥來看你,給你帶雞湯。”
“大哥最好了!”
“把電話掛了之後不許玩手機,不許看電視,待會兒我給你帶些書去看,那些電器有輻射,不要過多的去接觸。”
“知道啦,大哥你再囉嗦下去都要成老頭子了。”剛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看著手機螢幕上“通話結束”的字樣,白澤微嘆了口氣。隨後把手機收了起來。“抱歉,我還有事,先行告退。”白澤鞠了一躬,想要離去。
“那本大爺讓司機送你。”跡部開口道。
“不用,謝謝。告辭。”說完,白澤如行雲般離去,乾淨利落。
眾部員都愣在了那裡,跡部提高了音調:“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去訓練!真是不華麗的一群傢伙。”
榊教練看著白澤離去的背影,暗暗的記下了這個背影。還有那無奈悲傷的歌聲。
第三十四章 幸村君,自私的人
白澤先回到家,隨後著手開始煮湯。將湯弄得稠白之後,白澤才將湯裝好。又拿了些小零食。出門後,在書店逛了逛,買了些裕子可能喜歡看的書,隨後才向醫院走去。
來到病房,病房中卻沒有人。白澤放下東西,到櫃檯處詢問。得知在花園處,白澤便急急趕去。
花園裡的花還是花苞,帶有一種新生的樣子。遠遠地就看見了裕子的背影,不過在她身邊還有一個身穿病服的人,兩人聊得很是投機的樣子。
白澤走過去,故意在地上發出較為大聲的腳步聲,隨後咳了一聲。
裕子有些疑惑的轉過頭,看見來人後,疑惑立即轉為了驚喜:“大哥,你怎麼來了?”
白澤走上前去,“不是你叫我來的麼?”隨後看向另一個人,精緻的五官,紫藍色的頭髮,眉宇中帶著一絲霸氣和病氣,“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