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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聽來是不是也沒什麼?”他說著左右望了望天桐和肖凝,又苦笑道,“可那個時候對我真的傷害很大。我更加告訴自己一定發奮圖強,以後把德盛再贖回來!我當時就是那樣想的,覺得德盛就是被賣走了。”
肖凝望著德鴻,眼裡充滿傷感和歉意,“對不起叔叔,讓你記起傷心事。”
沈德鴻笑笑,“都過去了!前些年德盛還回來過,看到家裡變化很大,也很感慨。本來想多住幾天,那時德昌,丹紅的父親,正賭得昏天黑地,家裡一點不像個家樣。他看了一傷心,第二天就走了,以後就再沒回來過!”
178 第八章 又到仲秋
第八章
1
仲秋之時,正是各類*要開放的時節,在秋月的小院裡,院中間一條一米見寬的花石甬路分隔開兩排花棚,花棚下面多是還鬱鬱蔥蔥的*。有些已見了花蕾,或紅或白或粉或紫的花朵兒像初生不久的小兒猶未伸開的小手,嫩嫩的嬌嬌的,抓撓得人心癢癢的。露露正提著大噴水壺往花上滋滋地噴水,所到之處皆望之而倒,一副顫驚驚沐浴“天恩”的樣子。秋月看了她一眼嘆道:“露露,你就別再辛苦了,你看你把花枝都壓彎了!”
露露停下來,噘著嘴巴不高興地說:“昨天你還說我做得挺好。”
“是呀,你昨天是做得挺好,可今天就又忘了怎麼做。就這麼一點點事,我也教你不知道多少次了,也實在寒心了!你呀,就別想著再幫我做點啥了,好生坐在那兒就算幫我大忙了。”秋月一邊帶著愛意地輕聲數落露露,一邊接過噴水壺。
露露扇扇雙手,坐到涼椅上,一隻腳踏著石桌,看秋月拿著噴水壺高低錯落,或輕或重,或下澆或上噴,一下一下的姿勢都十分輕巧優美。但這是她半個月前的認識,在她親自操作之後,才知道在那看似輕巧優美下面實在是很沉重很艱苦的。不說別的,只是提著三四斤重的大水壺晃來晃去,胳膊就受不了。真是看人家幹活不嫌累!露露從心裡嘆了聲,又忽然想起件事來,說道:“姐,你知道嗎,曼姑回來了。”
秋月繼續做她的事,沒吭聲。露露又說:“聽說她婆婆家對她可不好了,她生了個女孩就不想要她了。她傻哥哥的啞巴媳婦也回孃家不再來了。曼姑真是可憐!姐,你說他們結沒結婚?換親就不用結婚是不是?”
“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麼會知道!”秋月說得很輕鬆,有點戲弄露露是個“萬事通”,過會兒又嘆道,“可憐也可氣!誰讓她那麼懦弱,就依著家裡去給哥哥換親,自己不爭氣誰也幫不上。”
露露聽著也點頭,“我昨天在路上碰到她,她抱著她女兒,我和她說話,她痴呆呆的,好像不認識我了!我看她肯定是受了刺激,神經不太好了……”說到這忽然啞口。她是由曼姑猛得想到秋月身上,不禁望著秋月久久地發起愣來。
秋月坐下來休息時,看到露露神色悽然的不知在想什麼,問:“怎麼了?”
露露回過神來,伸個懶腰,搪塞道:“什麼什麼怎麼了?”
秋月看著她笑道:“告訴姐,你是不是有啥心事?怎麼現在這麼乖了,一回家就來幫我幹活,也不到處瘋玩。不願見人?是不是……”她話裡故意留個缺口。
露露噘起嘴來,“我什麼時候不乖了?”又上去摟住秋月的脖了撒起嬌來,“我要來幫你幹活,你還教我,不許煩!”
“好,不煩!你就是學到老,我也教到老。”秋月笑道。
露露聽到這話又垂下眼睛,直起身來說:“我走了。”往外走時,正與進門的繼陽碰上,她連眼皮也沒抬,低著頭就過去了。
2
“她怎麼了?”繼陽指著門外問秋月。
秋月搖搖頭,“你也覺得她不對?好長時間沒見她又蹦又跳了,像是一下子長大了,還經常來幫我幹活!你說她這是怎麼了?”
“管她呢,從小就這樣,風一陣雨一陣的。”說著他走到秋面跟前關切地問她,“你怎麼樣,感覺挺好吧?”
秋月看了他一眼,“你也挺怪的,我又沒有不舒服,幹嘛這麼問我?”
繼陽笑道:“我今天中午做了個夢……”剛說到這兒笑容卻僵在臉上,聲音也隨之打結。
“中午還做夢,”秋月笑起來,“什麼白日夢?”
繼陽蹲下身,握住她的手。這雙手很涼,五指細長,可是有些粗糙,是常常與泥水打交道的結果。他把它們放在自己兩手間焐著,“天涼了,以後幹活戴副手套。”說完抬起臉來看著她又說,“我夢到你掉進一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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