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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　第二章　五一節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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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五一節，看天氣也暖和，露露生完孩子後第一次回孃家來。鍾晴在女兒剛生產後去陪了幾天，到現在才又第二次看到外孫和外孫女，看著都胖嘟嘟，*嫩的，又精神又喜相，高興地左看右看，喜得不知先抱哪個好。露露也高興，看到母親這次從心裡往外痛快，知道最大的原因是一旁也擠在一塊逗孩子的哥哥嫂子。

可兒看婆婆抱起維妙，也要抱抱維肖，伸手架著兩個小胳膊起來，還沒接近懷裡，就感覺前身一熱，卻見維肖噘著小*把一泡尿全衝著她撒過來，小臉上還帶著暢快的笑。健雄先“哎喲”了一聲，露露和紀元也看到，然後鍾晴也看過來，都哈哈地笑起來。露露忙把維肖接過去，可兒有些窘迫地望著健雄笑，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一身尿。鍾晴放下維妙後又拿塊毛巾來，給她擦，可兒要自己來，鍾晴一邊擦著一邊笑，“小孩子的尿不髒，看來維肖和他舅媽投緣分。”

這時天桐和肖凝也過來。肖凝先在露露手中和維肖親了親，又去抱維妙，紀元一旁忙說：“你別抱了。”

肖凝不滿，“還怕我磕著我侄女？”

紀元笑，“我是怕她踢著你！”

鍾晴要接過去，說著：“給我吧，剛才那個已經尿了他舅媽一身，別再讓這個尿她姑姑一身。”

肖凝卻要讓天桐抱抱，天桐便接過去，在手裡逗著晃圈，把小維妙引的咯咯笑。他一邊逗著維妙一邊語氣衝著肖凝說：“怎麼樣？以為我不會抱小孩，想出我的醜？都這麼大了誰不會抱，你現在生下來我也能兩個一塊抱著出去玩。”

大家都樂起來。鍾晴把維妙接過去後，天桐又和紀元他們說：“我不比你們，你們都是公家人，有公假要休，我可沒那福分，得走了。中午你們得全家團圓一下吧？我不敢搶先，晚飯去我那兒吃，你和健雄、可兒晚上都過去，我把繼陽和丹紅叫上。咱們也好長時間沒坐坐了，喜事又這麼多，也該慶祝慶祝。”

紀元說：“現在學聰明瞭，知道是逃不過，乾脆說出來送個人情。我不會謝你的，那是我妹妹的家，我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你要不要陪，我都無所謂。”

天桐並不理會他，大家也知他們一慣這樣，都不當回事，笑笑。露露卻提醒天桐：“怎麼沒說要我去，你剛才忘了提我了。”

天桐回頭看她，“我沒忘，你得留下照顧維妙維肖，就不用去了。”

露露瞪他，大家又笑起來。

紀元問天桐：“你的車在外面？”天桐望著他沒回答，紀元說道，“把鑰匙留下！怎麼沒眼力勁兒，你嫂子和兩個外甥好容易回來一趟，我不得陪著到處轉轉？凝兒肯定也要陪著，你讓凝兒這樣和我們去擠車？”

大家都看紀元，鍾晴勸他，“算了，天桐還得上班呢，兩個孩子這麼小出去轉什麼！”

天桐把鑰匙掏出來遞過去，說：“玩一會兒就回來，你媳婦轉個幾天幾夜是沒事，你要累著了我媳婦，你這輩子就別想再來七品市了！”

“那麼多廢話！”紀元拽過來往兜裡一放，去抱小維妙。大家都笑起來。

天桐往外走，肖凝問他：“你怎麼走？”

紀元先回答：“怎麼走不了，路上有的是計程車。”肖凝瞅他，天桐也笑，說：“他說的對，你不用擔心我！等會兒我要沒事了，給你打電話，你們還在外面玩我就也過去。”

肖凝笑著點頭，看著他離開。

402　第二章　你對我做了什麼

2

天桐走後，大家議論這麼多人只有一輛車怎麼個出去法。健雄和可兒首先提出可以不去。鍾晴也說不去，可是露露和紀元都不答應，說：“就是為了這麼長時間不回來，看今天也暖和，要陪媽媽一塊出去玩玩，媽媽怎麼可以不去！”

鍾晴覺得她不跟著，兩個孩子帶出去，肖凝又懷孕，怕女兒女婿照顧不上有閃失，也沒再推辭。

肖凝說：“讓健雄哥和嫂子去吧，我不去了，我去也不方便。”

紀元沒說話，露露不同意，健雄和可兒也都推辭。正這會兒，繼陽和丹紅過來了。他們也是知道紀元夫妻和孩子回來，也在繼陽上班前一塊過來看看。繼陽聽了他們爭讓的事情，笑道：“這還不容易，連我的車不就兩輛了，再多兩個人也能坐下。”

紀元看健雄，“哥會開？”

健雄笑道：“我沒開過。”

繼陽笑道：“我知道他不會開，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