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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我門要等機會。”
錘子說;“什麼叫等機會?背地裡捅他兩刀不就行了?”
我說:“要只是捅他兩刀這麼簡單,我還等你出來幹什麼?我自己早就幹了,要搞他,就一次幹掉他,不能再給他翻身的機會。”
錘子說:“你要是膽子小;就說自己膽子小;還找什麼藉口?你不搞他,我去搞他,我怎麼都要給你出這口氣。”
我當時拍了桌子,跳起來說:“你敢,你他媽的知道個屁,你要是沒有在我的同意下,就去搞什麼東東,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你知道我從來說話都是算數的。”我不這樣做不行,我怕錘子揹著我去找陳老大,現在陳老大人不離身,搞不好錘子要吃大虧的。
錘子知道我說粗話的時候就是真的發火了,連忙說:“好,好,我聽你的,你別發火,我怕了你還不行?你就他媽的會對我發脾氣。”
我笑了,說:“怎麼?我還不能對你發脾氣了?”
錘子說:“當然可以,百分百可以,萬分萬的可以,誰讓你是我哥呢?真他媽邪門兒,我怎麼就怕你發脾氣呢?”
我說:“你彆著急,我門現在要多搞點錢,有了錢以後才好辦事。上次我到廣州,交了一些關係,過幾天我們一起去趟廣州,弄點新鮮貨回來,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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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機會來了
說起來巧得很,我和錘子從廣州回來以後,就聽說陳老大跟人家火拼的事情。如果人生沒有這麼多的巧合,可能我不會陷的這麼深,也不會走上一條不歸路。巧合有時候是好的,有時侯也坑人不淺。
本來陳老大這次玩的並不大,只是運氣不好,撞到了槍眼上。他跟人火拼的時候,剛好省裡公安廳的領導下來檢查工作。省裡的領導專門指示要重點徹查此事。陳老大逼不得已,跑路了,跑得不知去向。
陳老大跟地方上一直有著扯不清的關係,他這次跑路跑得順當,據說是有人向他通風報信。當頭的跑路了,市公安局只好抓一些嘍嘍來頂缸,兩方面的人都抓了不少。跟陳老大火拼的王成卻沒有跑掉,抓了起來,連臭皮三也抓了進去。也不知道臭皮三的父親從哪裡知道我和他的關係,居然找到我的家裡來,求我託人把他給弄出來。
臭皮三在我跑路到廣州以後,便跟著陳老大了。要是他在我和陳老大發生衝突之前就跟著陳老大混,我也不會說什麼,但他偏偏是在我跑路以後就跑去跟陳老大,讓我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他以前跟著我混吃混喝混錢花的時候,我自認為並沒有虧待他。
錘子的意思是不讓我管這個閒事,可是我又想一想,以前總是有一些交情的,他的父親又親自上門相求,就算是看在老人家的份上,我也不應該再計較什麼。臭皮三本來也不是什麼大角色,不過是跟著起起鬨而已,憑著我的一點關係,也沒費什麼力便把他保了出來。
既然他出來了,少不了要請我吃頓飯,坐陪的是錘子和臭皮三的幾個朋友。在飯桌上除了臭皮三和他那幫朋友不停的給我戴高帽子,剩下的議論主題當然是現在的熱門話題——陳老大跑哪兒去了?
酒高興至,錘子抓著臭皮三的手臂,問他:“你這個x養的,既然說樑子夠義氣,怎麼樑子剛到廣州避風頭,你就跑去跟陳老大?”
我見錘子有些喝多了,便說:“好了,錘子,都過去的事情了,還提他幹什麼?”
錘子擰著頭問我:“為什麼不提?這種*鳥人,讓我連救他都不救,我罵他兩句還不行嗎?操。”
臭皮三說:“錘子哥你罵得好,我他媽的不是人”轉過身來對著我說:“樑子哥,我……我他媽對不起你,我在你有難的時候跑去跟……跟他媽的陳老大,我……,我沒有想到你會在小弟落難的時候,還肯拉小弟一把,我……”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臭皮三這出戏實在是出乎我的預料之外,讓我感到很好笑,心想:“用得著這樣嗎?是不是真的這麼感動?”
錘子罵道:“少*裝成那個熊樣,早幹什麼去了?”
臭皮三一聽,不但沒有止住哭聲,反而哇的一聲嚎了起來。我心想:“好傢伙,這小子是不是喝多了?”看到臭皮三這麼“情真意切”的傷心,他的幾個朋友連忙勸說。我見他已經作出這麼個痛哭流涕的悔過樣子,知道自己也得裝成好感動好感動的來接受他的道歉了。我拍著臭皮三的肩膀,用無以附加的誠摯口氣說:“好了,老三,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不過我真的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你不也是想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