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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竟然害怕得反倒將自己所有的錢給了表哥,你說這神不神?還有……”
任陽還想說什麼,卻被他爸爸任松打斷。
“好了,什麼年代了,算命的能信嗎?別一天到晚整些沒用的!。”訓斥了一頓任陽之後,他拍了拍二姨的肩膀,“跟我去招呼客人吧,讓他們兩兄弟自己聊會兒。”
二姨聽後,無奈的起身對張凡說道:“小凡,你們兄弟兩就慢慢聊,二姨先走了。”
說完,他們便離開了房間,留下任陽跟張凡,那個小表弟是立馬鬆了口氣。
“呼,還好糊弄過去了。哥,幸好我還買了那個莫語姑娘的畫,否則今天可尷尬了。”
張凡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抓了抓身上的大衣,然後說道:“這才是你買給姨夫的禮物吧,為什麼不早說?我這就去還給他。”
“誒誒誒,哥,你別介啊!”任陽見狀,立馬拉住了張凡,然後說道。
“沒事兒的,穿都穿上了,你就自己穿著,剛好還挺合身,改天我再給他買一套就是了。”
“真的沒問題?”
“沒問題,就算是當弟弟的送給哥的見面禮。別說了別說了,飯菜都涼了,快吃快吃。”任陽這個表弟跟他的母親,也就是張凡的二姨很像,為人正直瀟灑,很會關心別人。
張凡見狀,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懷著一絲絲心事,拿起了筷子,終於決定還是先填飽自己的肚子再說。
第七章 花旦單若水
“表哥,首先歡迎你來到我們家,先乾為敬。”
酒過三巡,任陽已經開始有些酒勁兒上頭,看樣子今天他老爸過生日,作為兒子的他很高興。
張凡則是淺嘗輒止,畢竟不是愛喝酒的人。拿著酒杯在手指間把玩兒,目光卻是盯著一樓戲臺上那個正在獨唱的青衣!
她穿著一身靛藍淡暈的旗袍,並非唱青衣的專門服飾。一身收腰窄長的旗袍將她那玲瓏妖嬈的身段完美勾勒。臉上沒有濃妝豔抹,只是簡單地擦了些淡粉,站在臺上,舉止輕緩,亭亭玉立。
因為燈光跟距離的關係,張凡看不到她的面容,不過很顯然,光是看身材就知道她是一位妙曼的妙齡女子。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
一首現代歌曲被青衣用她那獨特的嗓音唱出來,給人另一種視聽感受。張凡並不是第一次聽這首《菊花臺》,不過這次再聽,完全是一種另類的享受。
“哥,那小妞兒唱得好聽吧?嘿嘿,她叫單若水,真正的京城四小花旦之一,來頭可不小哦!”任陽顯然是認識這位正在獨唱的青衣。
已經有些微醉的他,話也多了起來。
“單若水可是單家獨女,雖然出生在老藝術家庭,不過這單家可不簡單。老爺子是當今戲曲界的頂樑柱,老爸是正廳級官員,就連商場也有他們單家的人,說單家是大世家也不為過。”
“表哥,如果你是想泡她,那表弟跟你明說,這是沒可能的。追求她的富家公子能從齊柳路排到山月亭,不過這小妞一個也看不上。”
張凡雖然不知道任陽說的齊柳路跟山月亭是什麼,但想必應該是個地名兒,用來誇張的形容追求這個叫做單若水的女孩兒有多麼多的人。
“悄悄告訴你,聽說之所以現在一個男人都沒有追到她的原因,是因為這小妞兒喜歡的不是男人,嘿嘿,你懂的。”
任陽顯然是醉了,說話已經開始不負責任,要是被那個單若水的女孩兒聽到,絕對會當面扇他兩巴掌。
“不喜歡男人麼?這是病啊!”張凡微微笑道,“既然這單家地位如此之高,為何他們家的獨生女會跑到這兒來唱戲?”
張凡隨意一問,沒想到任陽還來了興致。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單若水來我們這兒可不是為了賺錢。我媽說她全是為了愛好,跟隨她老師來的。”
“這小妞兒不唱正曲兒,喜歡將一些現代歌用戲曲唱腔改編,在我們這兒蠻火的,有她在的當天,我們這兒的生意絕對火爆,今天不是我爸過生日嘛,她又跟著她老師來了。”
“還有,你別以為她是一個人來的,看到臺子旁邊那兩個穿西服的嗎?是她的保鏢,單家小姐在我們這兒唱曲兒,可是要隨時保證她的安全,我老爸對這個單若水可緊張了,每次來我們這兒,都生怕怠慢了。”
任陽顯然是對單若水抱怨更多,也是,一個大世家的大小姐憑自己愛好跑到這兒來唱曲兒,雖然本意沒有想打擾任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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