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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岸谷新羅的性格十分的不靠譜,時不時蹦出來的成語也實在想讓人揍上一拳,不過他的手術經驗實在豐富,能甩掉任離很多條街。
“這位是賽爾提,我的同居人,以後應該會經常見面,打個招呼吧。”穿著白大褂的青年熱情的為對方做著介紹。
面容精緻的青年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嗯,您好,剛才忘記說了,我叫青木羽成,您可以和新羅一樣叫我羽成。”
黑色的粒子纏繞著的手指快速的在pda上敲過,
新羅繞過賽爾提,手臂搭到黑色長髮青年的肩上,“別介意,賽爾提是沒有頭的妖精,所以都是用這種方式做交流,以後羽成也要習慣啊。”
對一個新認識的人直接這麼說真的沒問題嗎新羅先生?
任離保持著靦腆的笑容內心吐槽完畢,“妖精?那是怎樣生存的呢?沒有頭的話還可以思考嗎?有意識嗎?血液的流動呢?心臟呢?有新陳代謝的現象嗎?”
嘛,反正他在網上聊天的時候所表現的,就是一個渴望得到醫學實踐知識的醫生,說給他聽也沒關係吧,而且以後在一起的日子會很多啊。
新羅拍了拍依舊微笑著完全沒有出現恐懼這種反應的青年,“哈哈哈,是不是很感興趣,我當初看到賽爾提的時候也是這種反應啊。不過這種事情以後我慢慢告訴你,說不定你能得到賽爾提提供的解剖機會哦,到時候記得叫上我啊,現在讓我們來看看日後工作可能會使用的工具吧。”
任離點了點頭,隨著新羅走向工作室。
在走進門之前,不由得又再次回頭,正好看到已經去掉頭盔的愛爾蘭妖精,黑色的緊身衣領子上,除了漂浮著黑色的顆粒外,什麼都沒有。
對著那個應該是頭的位置笑了笑,任離走進了工作室。在看過了狗頭、貓頭、豹子頭之後,終於連無頭也看到了嗎?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熟悉一下手術刀吧。
18平穩的日常三
“下刀的時候不要猶豫啊,羽成,手抖成這樣是沒辦法好好完成手術的。”拿下口罩,新羅無奈的對那個拿著手術刀比劃著的黑色長髮青年嘆了口氣。
略靦腆的笑了下,任離收起手中的刀,“沒有抖的那麼厲害吧,只是有點,有點……”“算了,還是直接看看過程會好一些吧,反正基礎你都已經掌握了,明天我有手術要做,你要一起去嗎?我已經告訴他們可能會帶一個助手了。”
“誒?嗯,要去,謝謝新羅,真是幫了大忙了。”任離內心鬆了一口氣,保持著微笑,收起了手邊的工具。
練習西醫比他想象的難一點,主要是他很難掌握力道,手也會發抖。中醫只要理論知識足夠,很容易就可以成為一代名醫。但是做手術這些確實必須要練習的足夠才可以。也幸好很多基礎的知識他都有,也只差練習了。
“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明天的手術是什麼時候?要準備什麼東西嗎?”任離將為了做手術方便盤起來的長髮散開,拿起皮筋束成馬尾。
新羅脫下手套,“手術時間是晚上,白天可以晚些過來,東西的話,你把你的那套用具帶上就可以了。說起來,你怎麼留了這麼長的頭髮啊,不過配上這張臉確實很好看。”
將束好的頭髮順至身後,任離對上對方頗為好奇打量著的目光,“我的家鄉在中國,比較古典,有留長髮的習慣。”
任離也曾想過剪掉它,但想了想日後可能會經歷更多的世界,萬一有用了呢,多存點東西總是沒錯的,而且習慣了長髮之後,也並不是太麻煩。
“那麼明天見,新羅、賽爾提。”
關上門,走下電梯,在回自己公寓的路上順了份打包的壽司。
這十幾天過的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自己公寓、新羅家、露西亞壽司店。每天上午在壽司店坐一會兒,下午去新羅家,快晚上的時候回去。
可能是因為看他的理論知識十分的充分,原定在一個月之內可以進行手術的計劃被新羅提到了明天。
生活過於充實和平淡,反而讓任離感到了很大的壓力,他怕自己在這種平穩的生活中迷失,不過還好,明天就可以展開一些非日常的工作了。
感覺到左腕的清涼,輕綴還在,他對新羅說他的中醫是家傳的,來自中國的古老家族,鐲子也是,且無法在不破壞的前提下去掉。新羅在研究了一會兒之後也就放任他戴著鐲子做手術了。
雖然這十幾天並未直接看到折原臨也和平和島靜雄,但是很明顯走在池袋的街道上,可以看到一些被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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