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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看到飛起的垃圾箱之後停了下來。再往前生命會有危險的!渡草默默的想,而且,絕對不能再讓那個號稱池袋最強的傢伙碰自己的寶貝愛車了,上次車門的帳還沒算呢!
兩道黑影先後的跳了過去,臨也有些頭疼身後緊追不捨的暴力集合體,甩出小刀,然後迅速的鑽進小衚衕。
可惜對於池袋雖然足夠了解,但身後追著的那個人對池袋的瞭解也絕不比自己差。
在經過了大半天的追逐之後,終於趁著對方看到平和島幽而導致情緒不穩的機會逃掉了。
叮咚。
“呀,新羅,好久不見。”折原臨也毫不在意身上的傷口,揚起手對娃娃臉的高中好友打招呼。
“好久不見臨也,怎麼又是這個樣子?”新羅快速的讓開門,一身黑衣的塞爾提讓開沙發,決定去做剛剛接到的工作。
“看樣子不就知道了嗎。和小靜靜打架了,那個傢伙最近又變得更強了啊,居然這麼暴躁啊。塞爾提小姐,這是打算去工作?”
無頭妖精已經帶上了的頭盔點了點,騎上了自己的愛馬,賓士而去。
“還是這麼忙啊,搬運工小姐。”無甚情緒的感慨了一句,臨也乖乖的坐到了一直以來的治療專用沙發上。
新羅收拾好工具,“有時候真希望她別這麼拼命啊。話說回來,你真的是好久都沒有來我這裡了啊,有,大半年了?”
臨也回憶似的眯了眯眼,“嗯,半年吧。”
新羅手下的動作依舊準確而快速,“時間過的真快,又是半年啊。這麼說來,羽成也走了有半年了吧。”懷念的頓了頓,“他在的日子我可是輕鬆不少啊。”
“哈哈,你這是在表明你壓榨他的事情嗎,不過我記得當初被欺壓的比較可憐的是你來著。那段時間塞爾提可是比現在忙得多了。”臨也不厚道的揭朋友的老底。
報復性的加重手中擦著消毒酒精的手的力度,新羅額角跳了跳,“確實是一段悲慘的日子。不就是在想到塞爾提的時候讓他和靜雄單獨在一起了一段時間嗎。”
“他很怕小靜靜?”臨也有點好奇。
“好像沒有特別的怕吧,我那會兒也沒敢多問。”新羅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日子。
“是嘛。小羽看起來並不像是個會怕什麼的人啊。無論面對什麼都是那麼一張笑臉。我有時候會懷疑他是不是根本就露不出別的表情。”臨也低聲的喃喃。
新羅直起身,表示已經告一段落的治療,看著沒有起身打算的病人,坐到了沙發對面。
“說起來,羽成說他去中國了?”娃娃臉青年像是隨口問著。
“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是這麼說的。”臨也不甚在意的聳了聳肩,站起身,準備離開。
“那就應該是回家了吧。他消失了一個星期之後我才發現,他把那些中醫的東西和很多資料都放在了我們的工作臺上,還讓我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不過,你真的不知道什麼具體的事情嗎?”
“嘛,或許吧。如果我知道了會來告訴你的,那麼,再見。”臨也像來時一樣,歡快的抬起手,和好友道了別。
新羅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隨即站起身,走向廚房,“一會兒塞爾提就要回來了,需要做什麼愛心晚餐呢,或者明天可以一起和塞爾提度個假?應該把所有的網線電話都給關了的。對了,櫻花開了,應該邀請塞爾提去賞櫻的,哦,和塞爾提的約會,太棒了……”
夜色漸濃,落在地上的櫻花瓣被一個黑髮紅眸的男子撿起來,放在手心細細的摩搓,然後扔掉。安靜的櫻花瓣躺在地上,等待著或許被車子碾壓或者被風吹走的命運。
臨也抬起頭,看著夜空中漸漸開始增多的星星,無聲的翹起嘴角。
其實他不喜歡抬頭,他喜歡俯視。俯視著人類,觀察著人類,然後影響著人類。
這會讓他有一種能夠掌控一切的錯覺。他樂在其中。
偶爾不多的幾次抬頭觀賞夜空的情況,都會讓他想到一個人。好像這個人,很喜歡在他的面前,仰望夜空。
滿月的日子不多,而每次滿月,異常明亮的月亮遮蓋住大部分星,總會讓本就遼闊的天空顯得更加的空曠。
臨也跳上花壇,這樣的情形讓他想起了一年前認識的那個神奇的人。是的,神奇。
自己最終沒能調查清楚那個人的來歷。青木羽成。
興趣使然,一個突然出現的精通醫術且接受能力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