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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離抬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今天來報訊息的人馬上就來了,索性擺手,“不了,老闆我去補充點能量,一會兒對心肝又是劇烈的考驗,萬一撐不住就糟糕了。”
“老闆,”武內無奈,“您不該對自己過於苛責……”
“我知道。”任離打斷,遙望著鬱鬱蔥蔥的花園,神色平靜,“我知道,只是我不喜歡而已。沒有人能逼迫我習慣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我做出來的每件事,下的每個決定都是出自自己的意願,只是我不太喜歡聽到那些彙報的狀況而已……武內,從今天起接受訊息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重要的事情再由你決斷是否告知我。”任離愉快地擺擺手把武內反對的話堵回肚子裡,“我知道我在做什麼,這是對你總結能力的鍛鍊,別讓我失望。”
每次吃飯前都得聽有多少人慘死,死於什麼,死狀如何什麼的,太倒胃口了。就算是習慣屍體的任離也不想虐待自己的胃,更不想虐待自己的精神。這些事情等一個最後的結果就夠了,現在任務也完成,只需等戰爭結束真正把手腳深入到兩國中去即可。至於那些因他而死的人,任離知道他一直是個任性的人,就算逃避也永遠理直氣壯。
火之國與風之國的戰爭自然而然的將臨近的火之國捲入,然後在火之國強大的武力儲備——主要是完整——下,極快的結束了鬥爭,步入表面的和平。
戰後的關鍵時刻任離又閒了下來,怎麼運作才能得到最大利益是他屬下們需要思索的事情,任離背上行囊把一概事宜都給交給了武內,獨自一人踏上四處旅行的行腳商人之路。
剛剛到這個世界時任離做過兩個月的行腳商人,賺得了第一桶金,重操舊業熟練度還在,反正不缺那點小錢任離也沒委屈自己,一路做的基本上是搜刮各地甜食的行為,順帶劫富濟貧,幫助一下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的人們——那個倒黴的被劫貧的富商叫羽成,據說還是急羽的老闆。
被人們讚美的滋味有點怪,任離不是沒有過過四處遊走幫助人的日子,只是這次特別有感覺,看到小孩或者父母麻木的臉上展露出希望的笑顏時,內心有個地方滿滿的。“日後開商店一定不能到處亂跑了,否則家絕對被我敗完。”任離嘟囔著,收拾東西準備跑路,這個世界還是挺危險的,他可沒有絲毫自保的力量,一路被窮瘋了的人打劫過不少回,更有一次在幫人包紮傷口的時候差點被搶了包裹。亂世的混亂程度任離早有準備。
等任離趕到木葉村的時候,從接待的人那兒得到了想要的訊息。“中忍選拔試即將在木葉舉行,觀看席位已經得到,老闆需要過目嗎?”
任離聽著屬下安排的與目前身份地位相符的位置,幾乎趕得上普通的大名了。“不必太張揚,普通席位即可。”想了想,任離對打算給自己換衣服的武內說道:“算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武內,比試當天你就作為急羽的老闆出場吧,規格按照原先的弄。”
“老闆?!”武內訝異地頓住手裡的動作。
“記得給我找個遠離你們的普通席位。”任離吩咐道,把衣服拿過來將人趕了出去。
中忍選拔試開始時,任離還特意裝作路人的路過給漩渦鳴人比了個加油的手勢。金髮少年正在兩個隊友的陪伴下笑得如陽光板燦爛,回給任離一個絕對沒問題的自信表情。
好心的任離決定看在鳴人做出大叔口型的份上,不提醒對方小心測試中可能出現襲擊的訊息。堅持到最後一刻吧,任離,功虧一簣這種詞聽聽就行,實踐起來滋味肯定不怎麼樣。
小孩子的戰鬥其實沒什麼好看的,任離在觀眾席上看著鳴人死撐著獲得勝利,估摸著前幾天偷偷送過去的療傷藥應該能派上用場。
身上的和服有些束縛了行動,任離有些想念陰陽師的狩衣了,寬寬大大的甩起來很有風度。會產生這樣的念頭,是因為砂忍、音忍突然來襲,整個會場陷入一片混亂的原因。
在早已安排好的人的護送下,任離成功遠離了紛擾的會場,遙遙望去還能看到會場頂端立起的大型結界,很能引起人的恐慌。坐於房中,任離很是沉得住氣,這些名義上說要來保護他的人沒有一個臉熟,舉止間的動作防備居多,讓任離很容易想到一個事實——背叛。
及夜,窗外嘈雜的環境安靜下來,任離昏昏欲睡地趴在桌上很是沒形象的畫著木質的花紋,大門洞開,吹進的風讓燭火劇烈跳動了一下,任離抬頭,讚歎的看向來人。
雪白的長袍,穿在他身上會顯得過分瘦弱,像是隨時都能飄起來似的,但來人很好的撐起了長袍,硬是穿出一種凜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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