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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說。

6小鳳砰地一聲把手中的茶盞握碎了，“換了個……殼子？”挑高的音調，滿是疑惑。

任離心情甚好，笑道：“武道一途，永無止境，破碎虛空，萬物皆輕。”

6小鳳驚疑未定，眼睛一轉，苦笑：“你又誑我。”

聰明人怎麼不好騙了。任離暗自反省自己的騙人技能是否有所退步，轉回正題：“我記得我還欠你一個解釋，你可記得宮九？”

宮九，剛和此人交過手。6小鳳正色點頭。

任離把當年之事一一道來，把一切看起來玄乎的事情都推到莫須有的師傅上，完成了解釋。

6小鳳消化完畢，一下子逮住了重點：“你的師傅……”

“不可說。”任離神秘笑笑，“若是說得多了，這個世界就容不得我了。”實話，6小鳳是這個空間的主角，最好能自己腦補出來能接受的解釋，萬一扯上主神之類的，太麻煩。

好在6小鳳雖然好奇心重得出奇，但人夠聰明，對朋友又是掏心掏肺的好，當即不再詢問，只是指了指任離的身體，“你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任離搖頭：“本體儲存在師傅那兒。行走江湖太危險，一種自保手段而已。”

6小鳳鬆了口氣。與小孩說話總覺得挺彆扭。還沒等6小鳳把這口氣松完，任離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打擊。

“正巧碰上了你，我還有幾件事要去做，可有心思做幾天我的護衛？”任離不容拒絕地從身上摸了個錢袋遞過去，“這是定金。”

6小鳳苦笑：“你給我拒絕的機會了嗎？”

任離坦然：“秘密自然得有相應的價值，滿足了你的好奇心，還不能請你辦事嗎？”

6小鳳約法三章：“你現在只是個小孩子，外出行事，要聽大人的話。”

“如果你願意做我的父親。”任離彎起唇角，“聽父親大人的話未嘗不可。”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6小鳳臉變成了調色盤，好玩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