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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這個字了?”
“天天都說!”就是這樣才忍不住生氣。
“真廉價。”再次嗤之以鼻。
“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清楚?就一次?”
“可以。問你自己是不是打算一輩子愛她、跟她在一起。如果是,你儘管去找她;不是,立刻回來,我想你玩也玩夠了。”
“我沒有玩!至少──”為什麼反應這麼大?連可法·雷自己也不明白。“這次沒有。我不懂,為什麼要談未來、談一輩子?我甚至連下一秒鐘會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說一輩子實在太可笑了,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愛過一個女人。”
“她認識以前的你?明白你是第一次玩真的?”
“她──是不知道。”
“對未來許下承諾是可笑的形式沒錯,但如果連這點形式都做不到,你嘴上說了一千遍認真也沒用。”
“……”
為什麼總要她像個老媽子操心?這票人,唉!“再給你一個提示,你想跟她在一起多久?一天、一個月、一年?”
“……我不知道。”目前為止還不覺得膩或煩啊。
至於這份興致會持續到什麼時候──他就真的不知邁了。
“那──憐一!電話還……”
電話那頭被低沉不耐煩的嗓音取代:“換個說法,試著想像有天她跟別的男人規密,來到你面前說要跟對方結婚生子──”
“休想!”她想都別想,他的女人怎麼可以──
喀!彼端逕自斷線。
他,也懂了。
這話題,果然還是男人跟男人才談得來。
如果主子再繼續這樣加班下去,柳探春心想,不久後只有兩個可能──
一個是今年底總經理可能要換人做做看,由她頂頭上司踹開現任的張總,榮任冠亞第一位女總經理。
另一個,則是主子因為工作過度,來個猛爆性肝炎,香消玉殞。
她將今天處理的檔案歸檔、盤算好明天的行程表後,小腦袋就忍不住左右搖晃。
經理最近的工作量實在是過度了,連帶她這個秘書天天加班事小,弄壞了身體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她真的很疑惑啊,以前主子根本不曾出現過這種超時工作的情況,現下看來,好像在躲什麼似的,成天神色帶憂含愁,連她看了也跟著難受。
經理到底在躲什麼呢?最近花束也少了、追求者也銷聲匿跡,弱不是最近還見過名單中幾個主管級的人物,她還真擔心他們是相互爭鬥失敗、被人暗殺哩!就連張總,自從那天之後,也沒見他除了公事之外下樓致意了。
果然,那個男人非常人也,可怕得很。
“你是在說我嗎?親愛的。”可法·雷道,同時移開輕觸她肩膀的手。
柳探春茫然回首。“赫!”乖乖,他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捂住嘴,她猛地搖頭。
“思琪在裡頭?”
她再搖頭。“早走了。”
“真的?”
她用力上下點頭。
“知不知道她去哪?”
“不、不知道。”
“真的?”又是懷疑的口氣。
“我、我只是個秘書人女排不了經理的私生活。”
那金棕琥珀眼像毒蛇盯住牛蛙般,定睛鎖在她身上好一會兒後,可法·雷才又開口:“讓我進去她辦公室。”
“只要不是盜取公司機密,歡迎參觀。”柳探春雙手示請,還附帶一聲“慢走”。
來過幾回,這是他第一次走進她的辦公室,簡單明瞭,沒有多餘的擺飾品,充分展現功能性的俐落,一如她居家的簡單明快。
唯獨感情,她卻比誰都不清不楚的拖泥帶水。
關上門,他走向唯一的辦公桌,想找些可能留下的蛛絲馬跡推敲她的去向。
這三天來,她每每故意在外頭晃到凌晨才開車回去,料想今日也不會例外。
俊目染著惱色尋找,可惡!村上憐一那假設性的問題像在腦中生根似的,讓他非常不快。
固有的樂天性格在此時完全發揮不了作用,他無法想像她在別的男人懷裡巧笑倩兮的風情。
那,只能是他的,他的!
原以為,他是感情世界裡的箇中老手,料不準,到頭來竟是一樣的,慌了手腳、獨佔欲強,跟那些陷入愛戀的昏頭男人如出一轍。
愛,可以針對很多人,但“最愛”永遠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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