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酒醒之後懷著恨意及惡意,強橫無度地索求她生澀的身體,不去理會她委屈、抗議的眼淚。
第二天早晨來臨時,她已經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出現跟離去同樣的無聲無息,席若彤就宛如幻夢一場,只剩床單上乾涸的血跡印證她的真實……
也許他真的陰錯陽差地傷害了一名女子,如她所言的,他“強暴”了她……
不!也許她真的是別有用心的出現在他面前吧……雷韜逃避現實地想。
就算席若彤是無辜的受害者,他也必須將這件事擺平!要在你爭我奪的社會中生存,他不能讓別人有抓住把柄的可能!
過去他曾有過的幾個女人,不論是真心來往或是逢場作戲,發生關係都是你情我願,即使發生麻煩,最後也都能用金錢解決,席若彤也不能例外。
就當是用錢消除對她的愧疚吧!只是——她現在人在哪裡?
“喂!老哥,我可改過自新很久了!”
對著發呆中的雷韜,雷煒舉起雙手宣誓自己的清白。天曉得八百年前對老哥的那些捉弄,竟會讓他記恨至今,這樣的性格真可怕!他可不想跟這個話不投機的無趣男子耗費光陰,何況外頭還有一個他矢志挑戰的女人。
“沒事了。你走吧!”
聽見這句頗中聽的話,雷煒一秒鐘都不願浪費地起身。
“謝啦!”
想起一份待籤的公文,雷韜跟在弟弟身後走到外頭,雷煒回頭看了他一眼。
“對了老哥,那個跟你乾柴烈火的女人難道沒告訴你她的事嗎?”
雷韜抿著唇,專注地盯著秘書桌上的牛皮紙袋,冷漠的表情看不出有開口回答的意願。
“算我沒問!”雷煒只能搖頭。老哥又臭又硬的脾氣他了解得很,怪不得沒什麼女人真心愛他老哥,所以都是他甘冒大不諱地扮演黑手將這些人給勾走……
唉!、心事誰人知啊……
“咳咳……”
若彤在睡夢中不安寧的猛咳。這場病已經持續了一段時日,卻絲毫未見起色。現在,全身痠痛無力的她正掙扎著從被窩裡爬起來。
她住的小套房只有七坪大小,床鋪到房門的距離不到十二步,但對於兩腳發軟發顫的她而言,只能用舉步維艱來形容。
“來……咳咳咳!來了……”
這個月的房租已經繳清了,也沒有跟朋友約定見面,到底是誰在按電鈴?每幾分鐘按一次,讓她不想理都不行!
走到門前就像跑了一場馬拉松一樣,若彤氣喘吁吁地將房門開啟一道小縫,還沒看清楚來者是誰,一陣昏眩襲來,她已仰倒在地板上……
夜半時分。地點還是在若彤的小套房。女主人病奄奄地躺在床上,點滴吊在床旁的架於上,金黃色的液體配合著秒針一滴一滴順著細細的針管下斷流進若彤的體內,雷韜則靜坐在旁邊的木質地板上。
從他找管理員開門、打電話將一個醫生朋友十萬火急地從診所催來、診斷完離開,大概有三、四個小時了。他伸手測了測若彤的體溫,溫度已經沒有那麼燙人,他鬆了一口氣。
這女人差點讓自己得了肺炎!
如果沒人來找她,她是不是會任由自己的病情嚴重下去?
雷韜輕聲嘆息,原來她是小唐的朋友,與雷煒的確毫無瓜葛。
他對她的錯待是事實,而這個錯誤必須彌補,他必須與她談談——在她痊癒之後。
但願這個席若彤不是個難纏的女人……
他環顧室內,除了必備的幾樣傢俱、電器外,並沒有太多擺設,但女主人巧妙地用粉綠色的桌布、碎花蕾絲窗簾跟幾幅風景畫點綴,即便是小小斗室,也十分雅緻恰人、十足女性化。
雷韜的目光集中到書桌上一個陶瓷相框,他栘身桌前將它拿起,看著相片裡親密擁抱的男女,兩人的關係不言而喻。只是玻璃上的裂痕正好位在相片主角的中間,不知是巧合還是刻意。
那件事發生之後,不知道這兩人的關係變得如何?她說了嗎?
如果沒說,為什麼這個男人會放任自己的女友病成這樣呢?席若彤的病不是這一兩天才有的事,他難道不聞不問嗎?
如果她說了……他了解男人的自私。看來他犯下的過失確實不小……他能代她挽留什麼?這一分無力感讓他感到自責。
放下相框,雷韜回顧床上的若彤,正好對上她微啟的雙眼。
若彤凝視著他——沒有意外,只有虛弱和沉默。
之後,若彤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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