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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防隊員,這是這個年代特有的特色,在改革開放之後,隨著迎面而來的經濟成長和社會治安狀況問題,為了解決公安警力不足的問題。各地派出所和公安局都招聘了很多的治安聯防隊員。這也是後世協警的前身。
固然,當聯防隊員,首要的就是身強體壯,膽量大。什麼人膽量最大,自然是街頭小混混了。這樣一來,聯防隊員的素質可想而知了,良莠不齊這是這個年代春聯防隊員的一個客觀評價。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進來幹什麼?”年紀大約在二十一二歲的年輕男子,一臉嚴肅,看著聶振邦和高衛質詢起來。
派出所的人,基本上都是這種氣勢和態度,這也難免,派出所,打交道的都是基層的人,各式各樣的都有,有耍無賴的,有耍潑的,也有耍橫的。真要是沒有一點威懾力,那根本就辦欠好事情。
聶振邦此刻倒也沒有在意這人的態度,隨即笑著道:“同志,我們是過來找人的,我一個朋友,因為撞了人,被帶到派出所這邊來了。我們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聽到聶振邦這麼說,男子的臉色也變了。開始,帶過來的那幾個人,可是符所長親自接待的。旁邊,還看到了喜老爺手刀疤。這就有問題了。誰都知道,在大蒙地面上,派出所所長的話不一定有用,可是,喜老爺的話那絕對是中用的。
隨即,男子手指一指,沉聲道:“順著樓梯,上二樓,最東面的審訊室。過去吧。我說,你們一個外地人,在大蒙縣橫什麼。獲咎了不該獲咎的人,你們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的。”
聯防隊員的話語,卻是讓聶振邦和高衛都愣住了,聶振邦的臉色也有些欠好看,從這話裡面的意思來看,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是第一次了。
聶振邦的心情有些沉重,可以想象,來的時候,為什麼那個司機師傅對大蒙縣的印象會這麼差了。
直接上樓,剛走到審訊室的外面,就聽到裡面傳來了一陣咆哮的聲音:“小子,你看到了牆壁上的八個大字了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你從實招來,還來得及,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緊接著,裡面傳來了鄭根生的聲音:“你們要幹什麼?我說了,我就是從外地過來投資的人,在車站門口,不小心把這個人撞了一下,也談不上是撞,是都沒有小心。他非得要我賠償兩千塊錢,現在,我賠行吧。”
“兩千,你把我們當作痴人了吧,我警告你,不要耍什麼手段和花樣,對你們的事情,我們早已經查詢拜訪清楚了,說,你們到大蒙縣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屢次聯絡那些個家庭,你的真實目的,你們一共有幾多人。哪裡?”審訊室內,一箇中年男子嚴肅的說著。
這些話,聽到聶振邦的耳朵裡面,有些受驚,看樣子,大蒙縣的這些人,還真是已經把什麼都探查清楚了。
鄭根生也愣住了。可是,說肯定是不得說的,不說,投鼠忌器,根本就不敢下狠手。要是交待了。馮大彪難免不會狗急跳牆。隨即,鄭根生卻是沉聲道:“你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我就是一個外地客商,過來旅遊的。”
鄭根生的這些話,是特意用那種帶著他老家口音的普通話說出來的,聽起來,還真有那麼一點意思。
話音落下,裡面,一個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哼,你是不見棺材不失落淚了。小李。你們給他好好的上一課。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聽到這裡,聶振邦忍不住了,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是明擺著要刑訊逼供了。
別說鄭根生還是自己的手下。即即是不相干的人,遇到這個情況,聶振邦也會站出來說一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不是聶振邦的風格。
審訊室的大門,被聶振邦和高衛從外面推開,看著鄭根生整個人被拷在了椅子上,聶振邦眉頭一皺,沉聲道:“這位同志。我這個朋友,犯了什麼大罪。不過就是在車站門口撞了人麼?即即是要協商抵償的事情,那也是屬於民事糾紛吧。有需要動用手銬,以看待刑事犯的辦法來看待我這個朋友麼?”
一看到聶振邦和高衛,為首的男子面露喜色,沒有想到,自己還沒動,這些人卻是自己送上門來了。隨即,姓符的所長卻是對著旁邊的幾個民警一使眼色,沉聲道:“全部都給我抓起來。”
聶振邦一聽到這句話,卻是愣住了,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抓人。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證據。這是徇私枉。這是藐視國家律。上樑不正下樑歪,大蒙縣的這班子官油子,竟然目無紀到這種水平了,把大蒙縣當作自己家的後花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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