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肯定有事兒,文丹妍看容老師那眼神,噌噌發光那種,容老師剛還叫她名字來著,容老師記得住誰的名字啊,問他校長姓什麼我保證他答不上來。”
“那也是人家夠漂亮啊,文丹妍好像是文傳學院的院花吧,那樣貌,說是我們J大校花也不過分吧?”
“我和她,誰比較漂亮?”就在所有人一致認為雙人行則必有□的時候,苗易忽然開口,打斷眾人臆想。
“喲,咱苗易要開始捍衛J大第一美女的寶座了!”有人揶揄。
“文丹妍美得清秀可人,苗易漂亮的鋒芒畢露,你們倆完全不是一個型別的好麼?”
“得了吧苗易,你二十四五的老人家,和人一十□的小姑娘較什麼勁?”孫姐哂笑,“非要比的話,文丹妍楚楚可人的溫柔是你這種粗魯的女漢子沒法比的。”
“我粗魯?她穿一牛仔褲能比我穿裙子還女人味兒濃?”苗易原本只是心裡隱約有點澀然,這麼一刺激,立刻出言諷刺。
“苗苗姐,你一腳踢壞辦公桌的事蹟我真的不想提。”
“苗易,上次你徒手爬桌子換日光燈我終身難忘。”
“小苗,你一人替我們一辦公室領年貨我至今記憶猶新。”
苗易蔫仄仄地趴在辦公桌上,被打擊得體無完膚。
下午苗易趁去理學院收報表的時候,十分無意地繞道了文傳學院,一樓大教室正在上課,是學校傳說中人氣最旺的中外古典文學,講課人正是容北。
苗易悄悄從後門溜進去,站在最後面一排唯一有點空餘的角落。容北一直半睡半醒的狀態,正在寫板書。
他的字很漂亮,和本人截然不同的狂狷之氣,字不大,可是比劃飛揚,稜角分明,尤其是寫英文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出寫的什麼東西。
苗易無意瞄到前面一個學生正在努力地寫筆記,中文還好,每隔三個字才打一個未知字樣的方框,英文那就是一條完整的波浪線…
容北十分無恥地用半截斷了的粉筆丟中了一個正在打瞌睡的男同學:“這位同學,請閱讀一下這個段落並翻譯。”
男生有點不滿地皺起眉頭,好一會兒才懶洋洋地站起來,盯著黑板上的字,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才張嘴讀出來:
“She looked; the flames were dim; the flood
Grew tranquil as a woodland river
Winding through hills in solitude
Those marble shapes then seemed to quiver。”
“Shelley的《Marianne’s Dream》第二十一段,中文翻譯的話,我想沒有必要了吧?畢竟是去年期末的默寫題,但凡長了腦子的,都不會忘記。”男生態度傲慢卻有些無理,揚起下巴,與容北對視,挑釁的意味十足。
“這位同學叫什麼名字?”容北指尖從新夾了一支新的粉筆,姿勢猶如夾著一支菸般的優雅,雙手半撐在講臺上,眼睛半睜頗為慵懶。
“鄙姓章,章晨嶽。”男生傲氣十足。
“章晨嶽哎,那個本系第一啊。”
“經管轉過來那個?”
“前幾天剛拿了一個文學獎吧?挺牛的。”
下面學生已經開始竊竊私語,苗易站在最後,也能聽到不少,原本正打算走,忽然覺得有趣。
“章同學記性很好,在這裡以上,確實是Shelley的《Marianne’s Dream》前二十段。”容北在剛剛朗讀那一段上面畫了一條線,“但是這一段…在座的有沒有法語系的同學?”
一小會,才有一個女生弱弱地舉手:“容老師,我是法語系的,但是我很喜歡聽你的課,下次你別不讓我來啊!不然我會轉系的!”
“願意來聽我的課且不搗亂,我都很歡迎。”容北板著臉,語調也刻板,“能請你朗讀一下這一段嗎?用法語。”
女生清了清嗓子,用據說全世界最優美的語言朗讀,雖然有點小磕絆,尚算完整,可惜卡在了最後一句。
“Se mêle dans mon ame au chant des mariniers。”容北流利地替她讀完,“你的法語發音很標準。”
女生驚喜得滿臉通紅,手舞足蹈地坐下。
“這首詩是Baud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