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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這麼一會兒;不料苗易就醒了。要問什麼事情比昏睡中的苗易還重要,那隻能是苗易什麼時候會醒了。
“你到底會不會看病?明明說她馬上就會醒;可是已經過去五天了,一點兒醒的跡象都沒有,到底是不是有嚴重的傷情你沒有發現?”容北很少用這種口氣說話,急躁而帶著怨念。
“病人身上真的沒有特別嚴重的傷,而且這幾天恢復情況都非常好,外傷都已經結痂脫落了。”醫生只能靠吹捧苗易的自愈能力來抵擋容北的火力。
“那她為什麼不醒?”只一句話,就將醫生堵得死死的。“這個…恩…可能是精神方面的問題。”原本隨意扯的一個理由,結果自己越聽越覺得有道理,“比如病人受了精神刺激或者創傷,就會陷入深度昏迷,這種情況不是由外傷造成的,所以很難判斷,也許一輩子都不會醒的!”
忽然發現容北的目光變得尖銳了,立刻又補充道:“不過我看病人的潛意識比較清晰,應該很快就會醒。”
“你已經用了十二個很快來敷衍我,這是第十三個,到現在為止一次也沒有準過。”容北微嗤,“你是醫生,還不如算命的。”
醫生自覺被侮辱了,但是又找不出容北這句話裡有什麼地方有錯,只得憋紅了臉默默不語。
“阿北,請你尊重醫學工作者!”來人語氣一本正經,是醫院的院長,也就是是容北的四伯。
“我很尊重他,不然他早就躺在病床上體驗很快這個詞的用法了。”容北抿嘴,醫生覺得這必須是恐嚇,忍不住渾身發冷。
“醫生也容許犯錯,更何況這不是致病人傷亡的事故,所以你也適可而止。”四伯像是拼命在維護醫生的臉面。
容北看了看錶,已經離開半小時有餘,或許她已經醒了也說不定,連忙匆匆離開。醫生見容北終於走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抓住院長的手:“院長,謝謝你!”
“謝什麼謝?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人還沒醒?你跟我怎麼保證的?最多兩天肯定醒,現在都快三個兩天了,還沒醒!活該阿北罵你!”容北一走,容院長就變了臉孔,“阿北是我親侄子,上面躺著的是我親侄媳婦,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阿北怎麼辦?啊?!我們容家怎麼辦?!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重?”
醫生憋著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他來醫院七年,見院長的機會屈指可數,難得正面對上,竟然是如此狗血碰頭的捱罵場面。
“院長,我懷疑病人是精神方面的創傷,所以才會昏迷不醒。”醫生小聲辯解。“精神方面?你有精神學的學位嗎?沒有你就亂說?”容院長越加氣憤,“你不是哥大的醫學博士嗎?我要致電你們校長,我很懷疑你們學校醫學系到底正不正規,具不具有水平!”說著急匆匆走了。
護士正好與容北的電梯錯開,一進辦公室就看見三十掛四的醫生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護士鄙夷地關上門,真是丟他們科室的臉面。
容北推門進去的時候,苗易正伸手去夠床頭的水杯,她很渴,抓心撓肺的渴,身體卻不怎麼聽使喚,面前撐起一點點的高度,夠了半天,連指尖也碰不到杯緣。
一把將人攬進懷裡,容北那顆吊了整整五天的心,總算是歸了位,兩人之間隔著大段距離,他不敢用力,但能這麼抱著,就足夠的滿足。
苗易仰著頭,原本就吃力,現在更是說不出話來。大口大口喘氣平復之後,才疑似喃喃地出聲。
“你說什麼?”容北連忙將耳朵湊過去。“我渴,渴死了。”苗易埋怨,再這麼抱下去,估計真的要渴死了…
容北端著杯子,小心翼翼地貼上苗易的嘴唇,苗易其實只是左手打了石膏,可是容北將她右半邊身子都攔在懷裡,讓她不能動彈。
“慢慢喝,別嗆著。”話語方落,大口大口喝水的苗易就嗆到了,烏鴉嘴…她一面猛烈咳嗽,一面試圖抽出被禁錮在容北背後的手撫胸。
容北十分心有靈犀地猜到了她的想法,大掌毫不客氣地在她胸前替她順氣,大掌所過之處柔軟無比,苗易驚得連咳嗽都忘了。
“還要喝水嗎?”容北詢問呆滯的苗易,她面紅瞬間紅透了,搖著頭別開了臉。這人竟然在對她襲胸之後,還這麼泰然自若地與她對視,到底是他太純潔了,還是太高深了。
“是你找到我的?”她開口道。“是。”他的回答簡潔,卻無法掩蓋言語間的得意,“苗苗,我猜到你會躲在那裡。”
苗易一愣,他忽然改變的稱呼讓她意外而又些不適。容北也察覺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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