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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雖然她在抄經文走神的時候,常常會在紙面上留下這兩個字,她真是明白了,不提並不代表忘記,只是熟悉得不必再時時複習。
“苗易啊苗易,結婚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主任責怪,“雖然容老師是比較出色,學校裡喜歡容老師的女性很多,但是正因為這樣,你更要把結婚這個訊息說出來,好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收斂!”
苗易嘴角抽搐:“主任,你是說我和容北要結婚?”“你看看你看看,還不想承認。單身又不發獎金的。”主任用手指點著她,“要是我女兒能找到半個像容老師這樣的,我就笑死了。”
“你怎麼會這麼想啊主任!”苗易覺得十分之莫名其妙。“昨天容老師都說了,最近你們在準備結婚的事情,很忙才幫你請了一天假。”主任一臉我早就看穿你的表情,“容老師都大大方方承認了,你說你有什麼好瞞著的真是,喜酒可一定要叫上我們!”
主任揹著手又走開了,苗易回頭,無論是如長龍般扭曲的學生隊伍,還是窗臺後零散坐著的同事,散發出的怨念足以將她壓倒在地,目光如劍,刺穿她千萬遍!
“你要和容老師結婚了?”忽然不知道哪位同學大聲問道。苗易尷尬地不知所措:“沒有的事情!”
這番疑似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為更是激發出了群眾的怒氣,那熊熊怒火簡直要將她燒成灰燼。
“虛偽!”
“假惺惺!”
“裝模作樣!”
“你憑什麼否認啊?”
“哪點配得上容老師!”
“要說不也是容老師說!”
苗易忽然覺得自己孤立無援了,這些容北的簇擁們一副要把她消滅的架勢,她剛一坐下,面前的隊伍刷地就變長了,每一位繳費的同學都要指責她兩句,一早上下來,苗易真是憋屈得很。
“苗易,什麼時候結婚啊?”孫姐忽然開口,苗易一口茶含在嘴裡,噴了一桌,不少毛爺爺都被她的口水洗禮。
用力拍著胸口咳嗽:“誰要結婚了?我真的沒有!”“得了吧,容老師可不是會胡說八道的人,主人都這麼說了,還能有假?”孫姐嗤笑,“沒想到啊苗易,J大第一美男子就被你這麼輕鬆拿下?”
“我發誓行嗎?絕對沒有結婚這事情,要是我說半句謊話,五雷轟頂,天打雷劈!”她舉起三指賭咒,不料話音方落,巨大的雷聲伴隨著閃電,從天而降。
“還發不發誓了?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小心一個雷劈了你。”同事們紛紛大笑,苗易鬱悶地看了一眼窗外,烏雲密佈,看來是要下雨了,真是…巧的很!
“證領了沒有?”
“酒席啥時候辦?”
“婚紗照拍了沒有?”
“不會是奉子成婚吧?”
同事們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苗易心裡默默地流著淚:容北根本沒出現為什麼就能得到大家的信任,她極力辯解,卻沒有一個人相信她,她的人緣到底有多差?!
正當她憤懣將死的時候,門口那一位亂放謠言的始作俑者竟然出現了,手裡拎著一個紅色的袋子,上頭紅豔豔的囍字格外引人關注。
苗易還來不及質問,那廝已經逐一分發,直至走到她面前,“你幹什麼?!”苗易咬牙,揪住他的衣領。
原本莞爾的臉上有了大笑的衝動:“發喜糖啊。”他眨眼,有些促狹。
☆、56容北,真是聰明啊
苗易噌地從位置上站起來;繞出視窗;一把揪住容北的衣袖;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拖出辦公室。背對著容北,便沒有容北臉上似有得逞的笑容。
一直走到了杳無人煙的角落,苗易才甩開了手;氣呼呼地瞪著眼前這個坦然自若的男人。“吃喜糖嗎?”容北遞了一盒給她,問得十分真誠。
用書法做包裝盒簡直是文藝到了極點;這哪裡是喜糖,簡直就是藝術品,明明沒有寫上半個囍字,但是一眼就能瞧出是喜糖,是自內而外透出的喜氣。反正和她挑的那個是不能比,就好似容北和羅迅之間的差別。
“吃你個頭!哪兒來的喜糖?”用力拍開容北的手。“我們辦公室的杜老師結婚;是他喜糖。”容北笑起來。
“別人的喜糖你發得那麼開心幹嘛?!”苗易又氣又惱。“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容北義正言辭道。
苗易恍然;容北的言談舉止簡直就是叫人產生誤會。“容北我告訴你;別在給我耍什麼花樣!”她厲聲警告道。
容北彷彿沒有聽到;依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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