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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冷笑,長眼睛的都該瞧出容北喜歡她,有必要追問嗎?真是矯情。心裡酸溜溜冒著泡。男人古怪地看她一眼,彷彿她不是會說這種話的人。
“你要找就去找阿北,他最近幹了件對不起你的事情。”男人清了清嗓子道,苗易笑起來,這算是出賣容北嗎?
“什麼事情?”她隨手從座位裡翻出不少吃的,沒見過這麼愛吃零食的男人,她心裡鄙視,嘴上依舊開始吃人嘴短了。
“那個不能吃!是冷意好不容易淘到的!”他悲痛欲絕地看著苗易一口全塞進嘴裡,從死人嘴裡搶食,是要遭報應的,他記得長輩這麼說過,“婁忍,你是轉世成掃把星了嗎?”
“容北到底怎麼對不起我了?”苗易對這個更剛興趣,雖然她嘴沒有停。“他最近喜歡上了一個女人,是動真格的,十分喜歡。”男人十分八卦地表示,“當年你去世他一共睡了七天,這一次他睡了整整二十二天!三倍還多!”
苗易沉默下來,對方以為她生氣了,原本賣隊友的表情又變得驚惶:“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傷了容北就跑不見人了。”
“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她忽然冷冷地開口。男人想了想:“好像叫…苗易?”
駛入J市之後,車子緩緩停下,苗易推門下車,關門前俯身對駕駛座上的男人道:“我姓苗,苗易。”
☆、51苗易,被砸傷的人
苗易真是慶幸自己連續一口氣交了半年的房租;如今還有個落腳的地方。不過也許住慣了容北的高檔小區,再走在這種路燈都不齊全的小路上,竟然覺得十分不適。
時間已經很晚,路上的行人很少;偶爾有野貓竄過都能留下清晰的聲響。苗易耳朵靈光;總覺得身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幾次回頭又都瞧不見人,心裡越發起疑。
忍著一直走到了樓道口,一樓的丁大伯最*在樓道里堆置廢棄的傢俱木料;在院子裡生火做飯;木頭劈成一塊塊的;苗易隨手抓起一塊木板,貼著牆角;要給後頭的人一點顏色看看。
片刻,果然有腳步聲越來越近,苗易高高舉起用力劈下去,邦的一聲響,一樓的聲控燈也亮起來。
木板被來人的手肘擋住,而那人正是容北。臉上也不是疼痛的表情,反而是同樣受了驚嚇,眼睛瞪得圓圓的。
“怎麼是你?”苗易鬆了口氣,卻發現木板好像黏在了他手臂上,拔不下來,白色的襯衣袖子上開始印出血跡,蜿蜒而下。
仔細瞧發現木板上的釘子紮在了他的手臂上,正是齊根沒入,□還是紅豔豔染滿了血,苗易手都軟了,捂著嘴覺得十分血腥。
“是不是要去醫院打個破傷風針?”苗易發現釘子鏽跡斑斑的,估計很危險。“你陪我去嗎?”容北用紙巾按著傷口。
“當然是你自己去了,關我什麼事?”苗易十分無賴地拒絕。“是你弄傷我的。”容北抿著嘴,表情十分無辜。
“要不是你跟蹤我,我會對你動手?”苗易凶神惡煞,就剛剛那個跟蹤手法,必須是個中高手。
“我不是跟蹤你,我是為了甩掉魏家許。”容北更無辜了,為了甩掉魏家許,他繞了多少路,本來他們一路超速早到J市了,他都可以守株待兔的,現在好了,被當成變態打傷了!
“我管你!”說著往樓上走,容北眼睛一閉,往她身上壓過去,苗易沒撐住牆,兩人直接摔在地上,容北既抱住了溫香軟玉,又有肉墊子完全不疼。苗易就慘了,瘦骨嶙峋這麼倒在水泥地上簡直是生不如死。
“容北你給我起來!”雖然容北又瘦了,可他是個男人,況且苗易最近也是日漸消瘦,根本推不動他,“再不起來我叫人了。”
“喂!容北我喘不過氣了!”硬的不行,苗易又改用軟的,可惜容北依舊不理。只用溫熱的呼吸撩撥她的耳廓。
“我送你去醫院!”她投降了,因為遠處漸進的腳步聲讓她徹底放棄抵抗。她絕對聽到了容北呵呵的輕笑聲,接著慢吞吞爬起來,猶有不捨的樣子。
“去醫院吧。”他竟然笑了,眉目舒展就好像傷口不在他身上一樣。苗易看了看剛剛按在他傷口上的掌心,一片鮮紅,竟然忍不住心疼了。
苗易覺得有必要辦一張會員卡,他們倆簡直是醫院常客。急診室人不多,值班醫生卻遲遲不動手,苗易奇怪,藥都準備好了,這是要沐浴焚香,等候吉時嗎?
匆匆趕來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色西裝,身後還跟著兩位穿了白大褂的。“阿北,你受傷了?哪裡受傷了?”西裝男子一面脫下外套,一面緊張地檢視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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