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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不會死在山上吧?”她煩躁地翻起揹包,因為嫌急救用品佔地方且重,她統統塞在容北的包裡,這會兒就是懶惰的淒厲下場。
忍著心疼,用小刀割下衝鋒衣的袖子,用力紮在傷口上,因為是單手作業,怎麼也弄不緊,血沒能完全止住。
雖然對手機沒有抱希望,可是因為沒電而不是沒訊號實在是讓人太絕望了。不知該說她樂觀還是神經太粗,苗易竟然從包裡掏出巧克力吃起來,餓死是絕對不能出現的死法。
水滴打在她頭上,苗易仰起頭,接連不斷的水落下來,她知道山裡的天氣陰晴不定,可現在下雨未免也太…
“天要亡我。”苗易簡直要死心了,穿上雨衣,在暴雨中還是避免不了淋溼,雨水沖淡了手上血的顏色。
只能拿出必殺技了嗎?苗易撓撓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救命啊!”可是雨太大,完全吞沒了她的叫喊。
垂下頭,免得雨水淋進眼裡,她忽然生出一個莫名的念頭,是不是她上一次佯裝溺水玩弄生死,這一次來了報應?
雨雖然漸漸小下來,可就是不停,原本燥熱的身體也一點一點涼下來,苗易渾身溼透了,開始打顫。
“容北,我錯了,我不該和你分開走的。”她念念碎地自責,這個時候第一個想到的物件竟然是容北。
她扇了自己一巴掌,根本不是她有多信任容北,而是羅迅對她撒謊太多,才讓她有了不信任的情緒。
真是沒想到她這種小野人竟然會死在山上,要是真下去見了她爸和叔叔們,不知道會不會被笑死,爸爸他們…大概根本不想見到她吧。
“阿忍?阿忍!”耳邊的叫喊聲是幻聽嗎?苗易有點模糊的意識立刻清醒了幾分,睜開眼仔細辯聽,是容北的聲音。
一聲一聲全是阿忍,她是苗易,不是阿忍!容北你他媽就不能把我當成別人嗎?苗易覺得自己神經依然錯亂,因為這個生死的檔口她竟然還是十分計較稱呼這個問題,並瘋了一樣拒不應聲。只要他叫阿忍,她就不應聲。
渾渾噩噩地堵著氣,聲音越來越近。“阿忍!你怎麼了?”她能聽到有人從上面滑下來的聲音,甚至能感覺到抱住她的溫暖,可就是睜不開眼睛。
“我不是阿忍,叫我苗易…”她隱約記得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說了這句話。卻沒能等到他的回答。容北慌亂的聲音說:“苗易,你是苗易!”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網路壞了。。。今天補,於是成了雙更。。。
每日一笑:(冷)
一獵人騎著馬帶著狗去打獵,去了很久什麼也沒 打到,天色晚了,他還不想走,就到處逛,那馬不幹了,就說:你特碼不累我還累呢。獵人和狗聽見之後瘋狂的逃跑,跑到一棵樹下,狗這時拍拍胸脯說:嚇死我了,馬居然會說話。獵人聽後,嚇死了。
☆、30容北,該不該原諒
等在山腳下的女生看見容老師漸漸出現在視野裡,這樣的容老師是她們從沒有見過的;眉目肅殺;表情因為緊張而顯得刻板;比起從前溫潤的形象,簡直是換了一個人。
容北手裡抱著昏迷不醒的苗易,渾身溼透,他幾乎是從山上飛奔下來,這樣陰雨連綿的打滑道路;竟然奇蹟般沒有摔倒。
“容老師,苗易姐怎麼樣了?”如此煞氣纏身的容北,只有文丹妍鼓起勇氣上前詢問。而容北,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沉鬱的視線讓人不敢再吭聲。
李莎莎不知是不是嚇得不輕,肚子疼得厲害,就這麼強行忍下來,她能感覺到肚子裡的生命如蜿蜒而下的血液一般,流出她的身體。而容北那樣的表情,越加讓她害怕,蜷縮在人群后頭。
救援車早已經停在山下,醫生想要從容北手裡接過苗易,他卻如何都不肯鬆手,就那麼牢牢抱著她。
“先生,這位小姐還在流血,需要處理傷口,你能先把她放下來嗎?需要放平。”醫生無奈,只得好言勸道。
容北茫然地看他一眼,復又低下頭,望著昏迷中還是冷得嘴唇顫抖的苗易,片刻,把人輕輕地放在急救床上。
幸好她幾處都只是外傷,雖然流了血,卻沒有生命危險。容北坐在床鋪邊上,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就好像只要眨一眨眼,她就會消失了。
“先生,你渾身溼透了,先把衣服換了吧?”護士瞧容北長相英俊,也格外熱心,“這是醫院提供的換洗的衣物。”
容北連腦袋都沒有偏,只是視線轉向她,短暫的幾秒鐘,又回到了病床上的苗易身上。護士自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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