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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逸書開始懷疑自己的聽力,她居然想證明自己的謊言全是實話,他倒想看看她葫蘆裡賣什麼藥。
可芹不理會梵逸書挑釁的眼光,逞自由揹包裡拿出一疊漫畫稿。
“警察先生,我真的是如假包換的漫畫工作者,雖然不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但是在這個圈子裡也小有知名度。所以你現在可以相信我,他是真的聘請我為他作畫了吧?”
周志平點點頭,“梵先生,這就你不對了,既然請人畫了就別後悔厘何況人家又畫得不錯,你就別在雞蛋裡挑骨頭,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他數落著梵逸書,而她卻在一旁猛點頭,附議著他話中的內容。
梵逸書靈機一動的想到一個好方法,便偽裝成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周警員,我知道自己的行為是魯莽了一些,現在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對不起打擾你執行勤務。”
“沒關係,維持社會安寧雖是我們的責任,不過這次的警民合作卻樹立起良好的風範。”周志平一副未來警政署長的口氣。
梵邊書滿懷歉意的低著頭道謝,而可芹卻擺出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待周志平跨上機車揚長而去,他立即變臉的抓住她的手腕,顯然這場正當與夏娃的戰爭尚未終止,而現在戰役即將如火如茶蔓延開來。
“你為什麼還一直抓住我的手?這件事不是已經就這樣和解了嗎?”可芹有些不解的問他。
“你認為我會這樣算了嗎?”他故弄玄虛的說道。
“難道你想說話不算話嗎?”她大發嬌嗔,“剛才你已經向警方承諾過,我們之間不是就這樣扯平了嗎?”
“你認為我們扯得平嗎?更何況你都可以指鹿為馬,我為什麼不可以信口開河?”
“放手啦!你這個超級大騙子,我限你在三十秒之內放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她一邊掙扎一邊警告。
“除非你願意賠償這一切損失,否則我死也不肯放手。”他故意和她唱反調。
“我偏不賠。”她試圖想要甩開他的手,但愈是掙扎他愈加重力道。
“那好,既然你說是我僱請你來作畫,那我家裡還有一面更大的牆壁等著你去完成,跟我上車。”
“我又不是傻瓜,我才不要上你的車子,你放手啦!”可芹抗議著。
“你是要自己上車,還是要我抱著你進去?”他半是威脅的口吻。
“你腦袋瓜子在想些什麼,我會不清楚嗎?我才不會乖乖順從你的意思。”
兩人在車子前面你拉我扯的,可芹用右手試圖扳開他的手指,而所有的反抗使得梵逸書更加重自己的力道,兩個人幾乎扭成一團之際,突然她慘叫一聲。
“哎唷!我的手好痛哦……”可芹的叫聲有些淒厲。
“別故意裝可憐,苦肉計對我而言是沒什麼效果。”梵逸書絲毫不憐香借玉。
“我……不是……故意裝可憐,我的手是真的好痛哦!”她淚眼汪汪的解釋。
梵逸書看到她的表情是如此的痛苦,而且一轉剛才強悍、刁蠻的態度,反而像一隻受驚、害怕的小綿羊,立即鬆開自己的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送你去看醫生。”他滿懷歉意的說。
“走開啦!你這個超級大瘟神,我一見你就倒黴,你最好給我滾遠一點。”可芹邊哭邊說道。
“別這樣,我先送你去看醫生,等看完病你想罵我多久都沒關係。”梵逸害哄著她,看她白皙的面板上有著自己手指的勒痕,以及手腕紅腫的情況,他開始有點擔心。
“怎麼?開始良心不安啦?你也會有擔心、害怕的時候啊?”她忍住疼痛故意和他唱反調。
“別這樣,我的大小姐,請你讓我送你到醫院,就算你想罵、想打、想生氣,也得等傷包紮好了才有力氣啊!”
“哼!”可芹輕哼了一句,決定和他一起上醫院,這倒不是他的哀求起了作用,而是她手腕的疼痛使得她淚眼汪汪直喊疼,還不忘詛咒他幾句。
“骨折?!”梵逸書有些諸愕的大叫著。
當可芹由診療室出來時,說出自己的病情,令他嚇了一大跳。
“幹麼這麼大驚小怪?還是你覺得自己下手太輕了,想直接把我的手給折斷?”她負氣的舉起打上石膏的手,堵在他的面前。
“不是的、不是的,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梵逸書矢口否認,“只是沒想到我會把你的手弄成這樣,我不知道你的手這麼脆弱……”
“那現在你知道了吧!”她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