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可芹。”梵逸書先捺住性子,“我想,若是你提出任何建議或提議,我都可以坦然的接受,唯獨這項我無法答應你。”
“為什麼不能?”她不懂,他到底有何企圖?
“因為,我把你的手給弄傷了,而且還那麼嚴重,於情於理我都該留下來照顧你,我有這種權利和義務。”
“有這種權利和義務?!”可芹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敢問您有何權利呢!”
“照顧未來的小妻子。”他說得倒是理直氣壯,她愈是拒絕、反抗、排斥,愈是挑起他濃濃愛意及好奇心。
“誰是你的小妻子啊?”她故意弄出一瞼厭惡的表情。
“就是你啊!”他捏著她的鼻尖,繼續說道:“也許現在你會死不承認,抑或是不相信。但是,有朝一日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小妻子,那時我可不准許你再這麼任性、胡鬧。”
可芹沒繼續這個話題潤為她知道只要再和他扯下去;什麼噁心、肉麻、不切實際的話,都會由他的嘴巴中脫口而出。
她故意岔開話題,“那義務又是什麼意思?”
“肇事者照顧受害者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事情,而且我曾經想付錢了事,但是你不是那麼市儈的人,我當然也就不能這麼庸俗。所以,我想照顧你應該是我該負的責任啊!”
他的這段話,頓時讓可芹啞口無言。
“可是,我不想要你的照顧,我可以自己生活得很好。”
“這怎麼可能呢?我把你的手弄傷了,而且還是骨折,不是扭傷那,骨折是非常嚴重的一件事,照顧不當可能會因此斷送一條手。”。
梵逸書故意加重“骨折”這兩個字眼,其實地早就明白她加重病情的把戲,而他也順著她編的謊言扯下去,頓時又讓她再度陷入進退維谷的地步。
“斷送一隻手,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來費勞、傷神,現在請你離開我家。”她指著大門準備送客。
“可芹,你這樣的確不是待客之道哦!”
“是不是待客之道,不用你來告訴我。對了,我不許你以後再叫我可芹了。”她的口氣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而梵逸書不太理會她的怒氣,繼續打著太極,應對她的每一項招式。
“不叫你可芹,那該叫什麼好呢?”他故意偏著頭佯裝思考。
“叫什麼都好。”她嘟著嘴巴說道。
“叫小妻子吧,還是小新娘,抑或是親愛的,你覺得哪一個比較好呢?”他故意逗著她。
“梵逸書……”可芹拉開嗓子、提高分貝,她終於相信男人絕對可以把女人逼瘋,而且還可以瘋得徹底。她頓時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才好。
“我在這裡,你千萬別那麼激動,這樣沸騰的情緒會影響你的病情。為了要加速你病情的康復速度,你可能要習慣我一段時間哦!”
“習慣?”可芹不能理解這個字眼,“你不是隻會常常出現而已嗎?”
“用常常出現可能會不夠貼切,因為以後我們將要朝夕相對,我將要在這裡住下來。”他要讓她及早接受自己將要賴上她的事實。
“我以一家之主的身分,命令你不可以在這裡住下來。”她極力的反對他。
“而我也以肇事者的身分告訴你,我一定要住在這裡。”他的語氣顯然比她還堅決。
“我這裡只有一個房間,並沒有你容身之處。”
“我不介意打地鋪或是睡客廳。”他以一派輕鬆的口吻回答。
“我介意。”
“那你可以視若無睹,或是習慣我的存在。”
梵逸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反正面對可芹所有的招式,他決定從容應戰,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絕對不會輕易棄械投降,而辜負阿魯的美意。
“我習慣在夜間作業,所以我不能讓你睡在客廳,這樣會影響我工作的情緒及進度。”她儘量找出一些不是理由的藉口來搪塞他。
“那正好,我說過要當你的手,這樣正好可以派上用場,我可以晚上不睡覺,隨側在你左右。”
“白天你要上班。”
“我有過人的精力,而且我已經把自己的行李都搬來了。”
“你……”可芹為之氣結,梵逸書總是有辦法讓她啞口無言。
“不對!”可芹想起了什麼突然話鋒一轉,“你是怎麼進來我家的?”
“這是秘密。”他略微神秘的說道。
“告訴我實話,我不想和你窮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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